“不关我的事?”莫儒歌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里,用肆虐般的吻惩罚她。
他放下架子,陪她留下来,甚至还陪她亲自走了这一趟,她居然说与他无关!这个狠心的女人,总得受过惩罚之后才知道分寸!
“太子……”杨天玥小手的捶打在莫儒歌看来就跟猫挠似的。
“还敢说与本宫无关吗?”莫儒歌稍稍松开了手上的力度,但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还是让杨天玥羞红了脸。
这街上看似无人,但紧闭的门窗之后难保不会有人看见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此*的姿势,如何让她镇定自若。
“此事与殿下有关,还请殿下陪我走一回。”看着他蠢蠢欲动的样子,杨天玥急忙别开脸。
留恋手臂上的温度,莫儒歌整整静默了半刻钟才慢慢的放下手,顺势将那紧握成小拳头的手用大掌包裹。
顺着小河而上,不多时便看见了村口设下的木栏。一个把守出入口的侍卫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扭头看了过来。杨天玥自知躲避不及,正暗道不好,却被莫儒歌一个拦腰提起,转眼便闪身进入了一个巷子里。
那个侍卫似乎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是以并没走下来查看。莫儒歌还在盯着巷子的路口,却感觉到手臂中的人动了一动,有迫不及待挣脱开来的意思。
“你看!”杨天玥略显激动的指着那个破旧的院子。
那个院子虽然已破败不堪,但看这一个个大缸,还有横在顶上竹竿,还是可以推测出这曾经是一个生意不错的大染坊。
杨天玥所指的,是那一个倾倒在地上的两个大缸。其他的几个大缸里头还盛着大半的染色水,想必这翻到在地的两个大缸也不例外。
杨天玥快步走上前去细看,伸手一摸,手指顿时感到湿润。拿出来一看,手指上一片蓝色,正是那蓝色的染料。
“是染料在作祟。”杨天玥拿着袖子,伸手在另一个染缸里扫了一下,手上的蓝色顿时被洗净。
“是这染料倾倒在水里,染料污染了水源,所以才害得这些人患病?”莫儒歌虽然不精通医理,但也知道染料虽然不能食用,但也应该不至于让人身患重病。
“普通的染料也许不会,但这里的染料有问题。”杨天玥方才将那一片蓝色放在鼻子里,闻出了一丝古怪的味道,“估计这染坊也是因为染料的问题才被迫关门的,也不知道是天灾还是*,竟把这有问题的染色水倒进了河里。若是夏天水流湍急,一下就把这些水冲散了,冬天水流缓慢,难保村民不会喝下这河水。”
“可有对策?”莫儒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依旧是旁观者的态度。
一路走来,杨天玥的聪明才智他皆看在眼里。原本以为她是有些能耐,但终究上不得台面,现在看来,她不仅聪慧过人,而且隐隐约约还有点大将之风。心中一阵满足,这样的女人,是他莫儒歌的。
杨天玥默默摇了摇头,“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得回去研究一下。”
人命关天,她不能在毫无把握的时候下结论。一种药,可能救人,也可能害人,量的多少也是关键,由不得她不多加考虑。
二人返回后山,趁着夜色出了村子,才踏进客栈,便见塔娜满脸的泪痕冲了出来,正好和杨天玥撞了个满怀。
“杨行医,你可算回来了……容勐……容勐他……”塔娜泣不成声,话语断断续续也说不清意思。
“你别着急,我们上去看一看。”杨天玥拉着塔娜的手走上楼,还未推开房门,便听见里头传来重重的咳嗽声。
杨天玥预感到了不好,伸手一推,果然看见容勐半坐在*上,脸色灰白,灰白里又藏着异常的红色。她急忙抓起他的手腕,以三指压上他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