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碧儿趁慕米桃发愣的功夫早就大声小气的喊来东来顺张罗打烊。拉着慕米桃上马车回了珏王府。
一路上,凌碧儿坐在轿子里叽叽喳喳,慕米桃却已经打定主意,趁着珏王不在要寻寻那虎符的下落。
忽然马车一个颠簸,紧接着骏马一个响鼻儿马车嘎吱一声停下来。慕米桃和凌碧儿同时掀开各自一侧的轿帘几乎异口同声惊声问道:“李师傅何事停车?”
“回娘娘话,老奴也不知道马怎么突然不走了。老奴这就瞧瞧。”车夫老李赶紧胆战心惊颤巍巍作答。载娘娘的车忽然坏半道上这弄不好就死罪。
凌碧儿忽然又抽来羊癫疯似的一哆嗦赶紧放下轿帘子。慕米桃狐疑的把看向外面的头转回来再看向凌碧儿。什么事儿啊,这珏王的侧妃和一向淡定腹黑的珏王爷可真是极端的两种性格。
凌碧儿对着慕米桃向她刚才看的那侧轿子窗外方向怒着嘴。慕米桃嫌弃轿帘探身一看:离王府的马车此时正齐头并进的和她们的马车一起停在那。
好巧不巧那花萝卜离倾绝也正撩开轿子帘往外探头。
“贤弟,为兄刚寻你不遇,如此说来还是有缘啊。”
不待慕米桃装做没看见转头,离倾绝已经一开车门从马车辕上跳下。白色的袍子不知道哪里的巧手绣娘绣的暗纹,在夕阳下随着风吹便闪动着银色流光。
最可气的是离倾绝自己下来就算咯。还不分场合没个眼力见的动手要开这顶轿子的轿门,嘴里热切的说道:“贤弟现在声名远播*暴富来为兄也沾沾运气,既然马匹有问题来来来到来为兄这里。”那本来不难听的中音被离倾绝的喉咙吐出来,慕米桃是分外的不爱听。
本不想下车,谁知车厢里凌碧儿急急摆手示意别让离倾绝开轿子门。慕米桃心一横只好主动跳下马车。
唉,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离倾绝立刻挽着慕米桃的手将她请入自己金丝金鳞的豪华大舆。
马车随即轱辘咕噜行驶起来。很快就将珏王府的坏马车甩开老远。
轿子内,离倾绝还是那副懒散纨绔的死样抱臂依着软榻桃花眼滴溜溜转眼神似笑非笑的向慕米桃送秋波。
慕米桃忽然灵感再现:珏王府的马车半道忽然就故障来,那马没来由的就不走了,偏又与花萝卜同行——其中缘由,哼哼,花萝卜所为吧。慕米桃心火腾的就被勾起,反正她看他早就来气不是一天两天了。
“王兄想必是去碧玄馆没找到我就一路跟来了。要说那珏王府的马车坏的也是寸劲,正巧离王府的马车就在边上还啥事也没有,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王兄搞的鬼。传到珏王耳朵里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慕米桃甩出小辣椒就是故意要揭穿她,气气他。
离倾绝忽然从懒散的状态起身坐直如梦初醒般看着慕米桃:“哎呀,贤弟说的极是,幸好贤弟提醒,否则我堂堂天泽国离王爷岂不让人误会为卑鄙小人。轻则,少师安然与我绝交,重则伤了两国和气。何况如今我天泽和大瑞正是矛盾重重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