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职事的油水之厚,能任的此职,想来也是个玲珑之人,因此李保也不和杨思光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道:“杨小使,我今日来就是就是为了崇仁坊内的悦宾酒楼,我打算买下这个酒楼。”
听完李保的来意后,杨思光团脸上的笑意一滞,心道:这悦宾楼乃是路岩被查抄的家产,这六郎君好灵敏的消息。只是这家酒楼已经有人看上了。那人是郭淑妃的弟弟,内作坊使郭敬述。
如今这六郎君也想要这家酒楼,某家该怎么办呢?再加上自家大人与六皇子也是不睦。自己可不能让大人不快。
杨思光打定了主意,对着李保拱手道:“六郎君还请恕罪,这家酒楼已经有主了?”
李保奇怪,这路岩抄家灭族只是年前才定下的,这才几天这么快就有人下手了?转念又想到这杨公庆和自己不对付,怕是这杨思光是为了杨公庆才拒绝自己的。
想通此节,李保板起脸庞,对着杨思光道:“杨小使还能见告是谁买下了这酒楼。可有落契约?”
看着李保的脸色,杨思光心中苦涩,胖脸挤出一丝笑道:“郎君见谅,这买家是……”
李保看着杨思光的表情,心中更加确信杨思光是为了推脱搪塞自己,才说已经有人买下了。于是口气更硬,说道:“杨小使就任此职多久了?是不是想要我求官家帮你换个职位啊?”
李保如此说已经是很明显的威胁了,杨思光虽然得杨公庆的宠信,但是他的干爹可不比李保的亲爹李漼权力大,况且李保在李漼心中的份量是愈发重了。
平日里低调隐忍的皇子在今日自己面前亮出了獠牙,当即吓得胆颤,心道:你们两边某都惹不起,也罢告诉你,让你知难而退,那就不关某家的事了。
杨思光朗声道:“郎君且不要发怒,卑官实在不敢欺瞒郎君,内作坊使郭敬述已经给卑官打过招呼了,卑官位卑言轻,这事情卑官做不了主啊!”
李保看着杨思光的表情变化,刚才还是心颤,转而又变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那肯定是拿郭敬述来打发自己。
李保想到此出,心中怒火大涨,如今的自己早不是以前的那个任人欺凌的皇子了,既然自己打算站起来改命逆天,今日若不拿出点手段,这宫中的人还是不把自己当回事。
于是李保愤声道:“今日也不怕让你知道,这酒店我是要定了。你不要拿那郭敬述来敷衍我,不要以为你得杨公庆的宠信,我就不敢动你?”
杨思光听到李保如此说,当真是吓坏了,自己一个五品的官职,当真是不够看得。前几日还听说,这路岩的死就是因为六郎君给官家讲了一个杀贪官的典故。自己这条小命,当真不够官家砍得。
当即噗通一声,跪倒在李保面前,颤声道:“郎君息怒啊,卑官说的都是实话,绝不敢搪塞郎君啊!”杨思光本就肥胖,他往地上一跪登时如同一滩肉堆在地上。
李保此时已被杨思光、气昏了头,双目中的怒火更炽。也顾不得了那杨思光了,他对着那杨思光道:“你给我等着,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就往外走去,李保怒气冲冲的样子不光吓坏了杨思光,还把林家英也得不轻,六郎君今日对着那个杨思光发脾气,自己心中偷乐,不停地说郎君威武,给自己和金銮殿中的一众宫人都出了一口恶气。但是到了后来,郎君的气愤有点过火了。
看着李保在前面走,林家英更忙往外走,那杨思光刚才被李保吓得瘫坐在地上,一看林家英是李保的仆从。立刻扑上去拉住林家英的腿。
凄声道:“这位兄弟,今日之事实在不是欺瞒郎君啊,你可得帮某给郎君好好分说一下啊。”杨思光眼中带着泪光,想起什么似的,把自己手指上的金戒指还有腰带上的玉佩都一股脑的拽下来,直往林家英手中塞,口中不住道:“兄弟还请帮某家一把。这些给兄弟喝茶。还请不要推辞!”
林家英看着这曾经不可一世的内庄园使,以往都是自己仰望的高官,如今却跪趴在自己面前,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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