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健所在的位置正好在他们身后,他看得真切,那三个小鬼子居然在一条直线上追赶那姑娘。
跑在前面拿绳索的小鬼子,还在紧催着后面的同伴,笑嘻嘻地喊着:“哈哈……前面是个水水灵灵的花姑娘,快追,追上抓活的,好好玩一玩的干活……”
“小鬼子,我草拟八辈祖宗!这回老子给你们穿糖葫芦!我让你们抓花姑娘!”
西门健嘴里愤愤地骂着,拿起一只刚刚在丈八钢叉上磨了好一会儿,已经被他的钢叉注入了奇能异效的利箭,搭上满弓,极速射了出去。
“嗖——”那只利箭呼啸着,飞向跑在最后端枪鬼子的后脑海。
“噗——”那利箭又从后脑海钻出来,依旧余势不减,却在高度上下降了一尺,直奔中间牵马小鬼子的后心。
“啊——”就在牵马小鬼子一声大叫的时候,那只神奇的利箭又从的后心钻出来,也在高度上下降了一尺,直奔距离他不到10米拿绳索小鬼子的屁股。
“噗……”旋即,这小鬼子的屁股蛋便迸出一朵小小的血花,那殷红的鲜血又喷射到后面小鬼子向前倒去的脸上。
“哈哈……太好玩了!”西门健看到那三个小鬼子果然被穿了糖葫芦,并且依次向前扑倒在地面上。
“啊?”前面被追赶的姑娘,忽然听到后面依次发出的声音,慌忙转过头,看到三个小鬼子居然全都倒了下去,不知道怎么回事,站在那呆愣片刻,又极速向一旁跑去。
西门健耳朵深处的导航仪再次告诉他,有一处民宅又发生了险情。
此刻,这次小鬼子黑衣人指挥官鸠山队长,带领两个黑衣人已经冲进一座民宅,踹开了房门。
只见两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抱成一团,躲在屋角瑟瑟发抖。
还有一位男人,应该是两个姑娘的父亲,站在房门口,手里紧紧握着一把镰刀,瞪着一双仇恨、愤怒的眼睛,只要鸠山他们再往里面走一步,就会挥起镰刀和小鬼子同归于尽。
鸠山一眼就看见了男人和他手里的镰刀,鼓起小三角眼睛,骂了一句:“八嘎牙路!把这个男人还有两个花姑娘统统地抓起来!”
“哈伊!”两个黑衣人答应一声,一个用手里的长枪猛然打掉男人手里的镰刀,一个手里拿着绳索就要上前捆绑男人。
“嗖——”忽听一声箭响,拿枪黑衣人“噗通”一声趴倒地上,后脑勺上插着一只利箭,白花花的脑浆从利箭周围喷射出来,恰好喷射到哪绳索黑衣人的眼睛里。
“啊?”那炙热的脑浆足有80度,烫得那小鬼子疼得杀猪般大叫一声,慌忙扔了绳索,用双手捂住眼睛……
“唰啦——”男人立即捡起被打掉的镰刀,猛然挥动起来,一刀就砍断了拿绳索黑衣人的脖子……
“啊?”同时,鸠山见状,惊恐地大叫一声,端着手里的军刀,飞快地转过身,寻找射箭的敌人。
“呯——”忽然,一把钢叉飞进来,砸在鸠山举刀的手上。
“哎呦——”疼得鸠山大叫一声,扔了军刀,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叫道:“八嘎!什么人地干活!”
“小猎人要你命地干活!”西门健忽然在屋外现身,又飞来一箭,即刻就射中了鸠山的胸膛。
“啊——”鸠山悲嚎一声,一个梅机关的高级间谍,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结束了他在华夏的侵略生涯。
此刻,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姐妹姑娘见一位陌生少年,帮助她们杀了小鬼子,从墙角站起来,走上前刚要对西门健说些感谢的话。
“快,你们马上向山上玉米地跑!”西门健说了一句,来不及听她们说感谢的话,又去战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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