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独孤如愿打马如飞,顷刻就来到了大军面前,独孤如愿挡住了高欢军兵的去路,唤住战马白义马高抬前蹄,吓得前队的几个士兵都坐在了地上,其他的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脚步高欢一看不乐意了,他扬鞭一指:“独孤郎,你什么意思?”
可恨独孤郎只是眼睛狠狠的瞪了高欢一眼,并没有理睬他的意思一拍坐骑的脖颈,那白义马多年跟随独孤郎深知主人每一个动作的意思,迈开前蹄一溜小跑,跑向了尔朱天光背后的高欢气坏了,他对段荣骂道:“小兔崽子,老子现在是押粮官,他不过是一个先锋官,论级别我不比他差多少!他竟不和我搭话——”段荣没办法也只能劝高欢不要生气并劝道:“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过去听听!”
高欢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跟在独孤如愿的身后过来了
尔朱天关看到独孤如愿到了近前,心中就是一阵慌乱独孤如愿在马上行了把手一抱:“大帅,末将甲胄在身恕不能施以全礼!”尔朱天光此刻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不对,赶快说道:“免礼免礼将军缘何到我军前,阻止我大军前进呀?”
刚才的话在独孤如愿听来怎么都觉得没有一点气力独孤如愿没有正面的回答元帅的问话,说道:“末将此来正是想知道大帅有什么军事行动?”
这句话将尔朱天光问在了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高欢在后面跟了上来,“独孤郎,难道大帅没有拍人告诉你吗?”这个时候,远方又来了三匹战马,马上端坐着三员战将:金参利、德勒磨、史宁
三个人来到了军前冲着大帅一抱拳,都没有言语,停在了独孤如愿的身旁德勒磨低声嘴里说了一句:“还是独孤郎的马快,好在我们也没有落的太远”
因为刚才三匹战马跑了过来,高欢的声音就被盖了过去独孤如愿根本就没有听清对方说的是什么尔朱天光隐隐约约的听清了,他把话重复了一遍独孤如愿呵呵的一笑,随即正色说道:“大帅,万万不能出兵哇!”
为什么独孤如愿会如此快的策马来组织对方呢?当然是有一定的原因他未接到尔朱天光派人送消息以前,他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那还是在众人谈论攻下偏关如何过瘾的正热烈的之时,有个军兵跑进来报告:“各位将军,有人求见”独孤如愿和冯广腾等人当时就有点犯迷糊,心说我们这里是军队,什么人会跑打这里呢?难道是前秦州有事情,又一想不对呀,有铁进社坐镇前秦州,不应该有别事情
当这个人进来以后,大家开始还有点奇怪,就看来的人穿着非常的奇怪,里三层外三层的蒙着自己大家耐心的等待着此人解下了外面的衣服,一下子认出来了——杨纂!
冯广腾看到他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文章杨纂也言简意赅的将自己受杨忠所托作了说明独孤如愿一听当时就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禁说道:“好狠的一条毒计呀!”原来杨忠在新收的新兵营里了解到陇西军要整体潜藏起来,所有的人马都必须隐藏,包括周围的老百姓后来还真的实施了,大家都接到了相同的军令,他们不知道谁也不知道陇西军到底要干什么?就在大家撤出水洛城的时候,杨忠掩护着杨纂逃了出去,意在将消息告诉独孤如愿
定了定神,独孤如愿安排杨纂下去休息刚出了杨纂,又跑进一个军兵,来传达大元帅尔朱天光的决定独孤如愿和众人也来不及何计,很多人也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冯广腾知道里面事态的严重性,当然他也来不及和大家解释看到独孤如愿噌的疾步跑出了帐外,冯广腾赶紧的对史宁、金参利、德勒磨摆手示意,三人会意也追了出来
独孤如愿在马上一边跑一边想到问题的严重性,看来陇西军一定是有一个大大的阴谋在里面,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尔朱天光的这次行动
想到这些独孤如愿才飞一般的来到了大军前挡住去了去路,来到看见了高欢,他似乎明白了许多事情
“大帅,不能去呀!你难道就不怕埋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