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道洛款待了自己的顶头上司,并且留下了他们在府中留宿因为心里不痛快,万俟道洛没法睡着觉睡不着觉还是小事,有一件让他一直纳闷的事情,怎么夜里有个女人的哭泣的声音
来到了后院,他发现哭声来自于一个丫鬟的房间房间里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门还是半掩着的万俟道洛推开了门刚要进到里面脚还没有落下就听到耳边有风声,因为在夜里有看不清,不料一个东西正打在了鼻梁上
万俟道洛一手抓住飞来之物,从手感上他弄清了东西不是别的,乃是一双绣花鞋他是一个铁骨的男子汉,被人这么的戏弄,无论如何,脸上都是过不去的
万俟道洛刚要发作,就听到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骂道:“yin贼,你给我滚出去!”一句话把万俟道洛给骂蒙了愣愣的站在原处,心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会被别人称为yin贼呢?
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个女子跑了过来,叫声:“老爷——怎么是您呢?”“这是怎么回事?”万俟道洛手里拿着别人的绣花鞋,像是摸着女人的小脚一样,觉得很不合时宜,将鞋子塞到了女人的手中利用火镰点着了油灯,万俟道洛才认出了女子的身份此人乃是新近买来的一个丫鬟,因为攻入城池以后,万俟道洛看到有个穿得破烂的女人横卧街上,挡住了他的去路,所以将其收入府中,权且当丫鬟使唤因此还有些印象,所以借助灯光能够认出
再看丫鬟身上的穿戴,已经是衣冠不整,酥胸上面的红兜兜上面绣着的荷花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万俟道洛的眼睛在上面停留了一会,丫鬟翠玉发现以后,向后一退,赶紧用身上被撕破的衣服盖了盖身上的红兜兜,那个脸霎时像是喝过酒一样万俟道洛意识到了自己的样子有些失态赶紧的问道:“你是翠玉?”
“回老爷,奴家正是?”小女子娇滴滴的回了一声
万俟道洛用眼的余角瞥了一样翠玉两个光着的脚丫子,和手中的一只鞋子问道:“刚才是你在哭泣?”
这一问不要紧,一下子勾起了翠玉的伤心事一样,哇哇的哭了起来万俟道洛在询问,翠玉始终是没有下文,一味的哭男人一般就是害怕女人呜呜的哭个不停,而且还一声不说
万俟道洛纵然是一个老爷,但是和女人你又能如何,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如此的也不知道耗了多长的时间,万俟道洛给油灯添了一点油灯光硕大了一些,照到了翠玉的脸上,翠玉抹了抹自己的眼泪也觉得这个样子下去终究不是回事抽噎着说道:“老爷,您就不要问了!”
往往人就爱较一个劲,你越是说不要问了,他偏偏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万俟道洛看看她身上撕碎的布条,其实已经意识到了有事情发生,但是到底是什么事情,是谁干的他不知道他耐着性子在这里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为了就是能够等翠玉说出哪个混蛋干的事情
翠玉虽然经过一段艰苦的流lang生活,命运很无奈她一个弱女子听说魏军打下了高平城以后和百姓之间秋毫勿犯,本来是想来投靠远方的舅父,谁料舅父因为害怕魏军攻下城池以后屠杀无辜,所以带着能带的家眷物资跑掉了有了这样的生活经历,她意识到自己受到的委屈,不是万俟道洛能够给她解决的
但是女人的坚持毕竟输给了男人的执着翠玉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正当她要宽衣睡觉的时候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不知道谁在外面,问了几声外面也没有一点回答因为这今天刚刚进入了府里,不知道情形,翠玉就开了门结果看到一个陌生而有高大的男人,带着一脸的酒气,扑了进来
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弱小的女按倒在地,在她的脸上就是一阵胡拱翠玉大声的喊叫,但是没有人来救她今天是占领了高平城的第一天,大家伙都去庆祝去了府里一时还没有女佣人,所以难有人来救她野蛮的男人撕去了翠玉的红兜兜,伸出了魔爪拽掉了翠玉的裤子,用强而有力的身躯将她压在了地下,并且——翠玉大体上说到这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接下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万俟道洛听的是浑身不自在,虽然不是自己的女人受辱,可是听起来依然是让人感到透不过起来,这毕竟是自己的丫鬟
“你可认识他的样子?”万俟道洛说出的话,都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他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抓出那个yin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