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尔朱荣调查清楚了独孤如愿的事件,纯属于冤案也渐渐的意识到独孤如愿这个年轻人在整个战争中所发挥的作用对于派别之争,只能暂时放下,或者是不再提起,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去请独孤如愿为了表示对独孤如愿的歉意,尔朱荣沐浴更衣完以后,亲自到了劳军营见到了受委屈的独孤如愿
当然这一次,他成功了独孤如愿在自己冤情昭雪的情况下,答应出来继续统兵作战德勒磨悄悄的问:“前番尔朱荣前来恭请,为何你不出去,难道就为了还你一个清白吗?”“黑哥,我不知为此,前番是一个借口,不得不为之,今次尔朱荣来请,我之所以出去,是因为我们还要我握一部分兵权,只有这样我们的才能够保护皇上”
“原来如此”
尔朱荣说了一车子的好话,也极为谦恭的赔礼道歉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纵然是他当酋长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为一个人说上几句软话
中军大帐内,列满了酒肴,众位将军都做了两边大家看到独孤如愿回来了,很多人发自肺腑的高兴,他们知道战阵的转折点在向他们倾斜有了独孤如愿魏军的将士们信心回来了,这场酒宴就是专为独孤如愿而设的一场赔罪酒
尔朱荣可是从来没有赔本的买卖做,就喝下去三杯除了再次的说了一些好话之外,尔朱荣问道:“独孤将军,眼下我军节节失败,退出了二百里以外,但是齐军好像还是不依不饶,如之奈何?”德勒磨正喝着酒,还没咽下去这一杯心说:尔朱荣呀,要不是齐军逼得紧,看来我和独孤郎只能是九死一生呀!你这人脸皮真厚,让我们受了那么大的罪,你一句好话就把我们给打发了太便宜了,他斜眼看了看正在闷声闷气喝酒的高欢,有了主意对着正要答话的独孤如愿使眼色
独孤如愿刚要回答尔朱荣的话,看到德勒磨不断地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再看看目标就是高欢,心头一热明白了,高欢这个隐形的杀手,险些要了自己的性命,实在是可恶具体怎么得罪了这尊神还真想不起来有心心软把证件事情看得淡一些,又怕放过了这一次他还会有下一次德勒磨的提醒正是时候,何不将计就计
“大都督,当前的形势危急,小将有一计可使大都督无忧无虑,高枕无忧!”独孤如愿谈笑自若,尔朱荣就盼着句话,只要有这句话他宁愿再多说上一车子的软话
“愿闻将军的高论!”尔朱荣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目光扫了一圈别的将领,大家的酒杯就像是被胶水黏上了一样,谁还敢端起酒杯高欢在一旁更是心里揣着个兔子,他何尝不知道独孤如愿之所以会被放出来,是因为事情已经查明至于为何尔朱荣还没有把自己抓起来,他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往往就这样,你越是害怕事情找自己,他就冲着你来了独孤如愿起身走了两步,说道:“大都督,末将之计非一个人不能成就此事!”“哦,难道不是你吗?”尔朱荣听得出独孤如愿说的是另有其人,“何方世外高人,只要你说出名姓来,我即刻派人厚礼相聘管叫他一准前来帮我们杀敌报国”
“大都督,世外高人多不问世事,他们喜欢的是隐居之生活的恬静我所说的人正是我们其中的一人!”独孤如愿说完,高欢心中一惊,但是还没有料到是谁?心说:独孤郎,你就吹牛,待会说不出这个人来,大都督一生气再把你弄到老军营去,到时候只怕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后悔也晚了!
满营的众将更糊涂了,要是有这么一个人难道我们还会经常的吃败仗吗?我们要你出来是让你带兵打仗的,要是有这个人你或许都不用出来了“谁?”尔朱荣问道“高都尉!”独孤如愿把身子一转,看着高欢说道
高欢身子一趔趄,什么!我?独孤郎呀,你这是想害我呀连忙起身说道:“大都督,独孤郎说的事情呢,我也想为大都督出力,不知道大都督意下如何?”高欢很想要兵权,自己带上一队人马,闯出一片新天地尔朱荣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心说:独孤郎呀!亏你想得出来,高欢这个人要是巴结人,还是数得着的,要是他带兵,我要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