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王元颢和尔朱荣之间的矛盾随着时间的延续并没有得到控制,元颢手握重兵也一点不含糊他从根本上没把尔朱荣当回事,这些人马可都是在关西带回来,对元颢绝对的忠诚再者就是元颢开始派人频繁的接触独孤如愿
开始的时候,独孤如愿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矛盾,前面我们说过,整个前锋营对于北海王元颢的加入十分的兴奋他们也逐渐的靠近了邺城邺城内已经派出了两股军事力量陈兵城下,战争一触即发
冯广腾似乎嗅到了尔朱荣和北海王之间的矛盾,极力的劝独孤郎躲开他们之间的争执独孤如愿接到皇帝的密令是联合北海王共同对抗尔朱荣的势力膨胀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前线顿时形成了三股军事派别
独孤如愿按照皇帝的密诏,看到北海王元颢也很为皇族争气,这么多人没有一个敢和尔朱荣叫板,大家都像是避猫鼠一样的躲避着他,任敬延好像也可以算的上其中的一个有了这样的人存在独孤如愿好像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知己一样
接下来事情就不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了行台甄密因为接到了尔朱荣的将令,所以一直以来两个眼睛一直盯着北海王元颢,元颢深居简出,甄密实在是束手无策巧的是北海王元颢自从和尔朱荣较上劲以后,就一直停滞不前把军队一驻扎,不和任褒交手,这无疑就给尔朱荣方面施加了巨大的压力
这可就逼急了甄密,尔朱荣方面受到了压力,吓得要死就是甄密,他很了解尔朱荣的脾气,不敢得罪尔朱荣就只能得罪北海王元颢,吃柿子捡软的捏甄密又不敢动北海王元颢,那个罪名可就大了,以下犯上所以甄密就把北海王元颢的舅舅范遵的相州刺史给撵了出来,由原来的刺史李神俊代替了朝廷的册封
正在大营之中乐不开支的北海王元颢以为自己现在有了独孤如愿这么一支潜在股,在军事上已经占有了绝对的优势,他的野心也逐渐的膨胀,甚至琢磨着怎样尽早的行事尔朱荣的权利,总理北方的军事为自己在关西的战败多少的捞回些面子,这或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官场!
官场的斗争自以为得意之时,他见到范遵的时候非常的吃惊,忙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问道:“舅舅,你怎么来了,朝廷不是让你当了相州刺史,你缘何不在相州临时的刺史府,你跑到我这里干嘛?”
范遵一听鼻子差点让自己的外甥给气歪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那可怜的妹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夜郎自大的小冤家,你躺在躺椅上挺会享受的,你可知道我缘何到此呀?”骂完以后,才将他被赶出来的事情告知
北海王元颢听完以后,也不知道心中的怒火是如何平息的他问道:“舅舅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看我们下一步如何的收拾一下他们?”“哼!怎么收拾?现在别看你是一个王爷,但是现在皇族的实力远远的赶不上尔朱荣,你难道比得了朝廷吗?”
一句话把这些天一直在明争暗斗的北海王元颢提醒了,是呀,我在这里觉得挺牛的,就连永安皇帝也要听尔朱荣这个狼崽子的我还有什么好争辩的呢?“舅舅,我想烦劳您老一件事情”他突发奇想的说道
“说罢,我上辈子欠你的,我这辈子来还你这个冤家!”范遵为这个外甥感到头疼
“他们胆敢将你撵走,我看事情的背后也只能是皇帝的默认,一定会是这个样子的连皇上都成了傀儡皇帝了,我们大魏朝大势已去了”元颢还无顾忌的说道
范遵探头看了看周围,说道:“我的小祖宗这句话可是说不得呀!更何况你是皇室成员呢!掉脑袋是最轻的惩罚!”没有一个皇子皇孙诅咒自己的朝廷日落西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