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看,光着个膀子,没穿裤子,就一条裤衩准是看上那个小娘们,动手干龌龊的事情,结果不巧被镇南王撞见了现在自己过来充个好人,说几句好话不就没事了吗!窦炽把事情想的简单了,还上去扶起张遐龄
不过张遐龄一动也不敢动,这是哪跟哪呀!窦炽忍不住的冲镇南王说声:“大王,算了!”
“算了!说的倒是轻巧!”任敬延一点情面也没有给窦炽,口气相当的强硬窦炽傻眼了,他渐渐的意识到自己想错了难道——他不敢往下想,但是思绪却是禁不住的向下走他抬头看了一眼很要好的司马子如,司马子如点了点头
嘴里不由的说道:“哎!老兄你糊涂呀!”虽然不知情由,但是窦炽为张遐龄可惜,忙又跪下替他求情说道:“王爷,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呀,张将军追随大王出生入死,你可不能杀他呀!”
张遐龄听到又有人为他求情眼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嗒嗒的掉了下来一个大老爷们如果不是因为受了天大的委屈是不会掉眼泪的司马子如过来将事情从头到尾的叙述了一遍窦炽心中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呀!
司马子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以后,又问道:“王爷让你回来是想问一问,你到底挡没挡住独孤如愿?”
窦炽的眼皮眨巴了几下,将自己如何战败独孤如愿,后来独孤如愿拔寨而去,没多长时间又掉头杀回这些事情也像讲评书一样的讲述了一遍,这里面还讲到了高潮部分,他怎么打败了独孤如愿其他的众人也像听众一样认认真真的讲故事听完此人如果在今天扯着破锣嗓子说评说一定不亚于单田芳老师
听完他的讲述,司马子如又添加一句:“窦将军,你确定他没有时间参与整件事情?”“你是怀疑我刚才说的话了?”两个一向要好的哥们为了这件事情顶牛了
任敬延在旁边一看,这是怎么说的!上前连忙劝道:“我说你们两位这是怎么回事?小小的事情非要闹到不可开交不可吗?”在镇南王的参与下,两个人才停住了争吵
任敬延看了地上的张遐龄一眼说道:“张将军起来,看来此事其中还有内幕!”司马子如也连忙说道:“大王,我看事情很不简单我们不能妄下结论,还是派人到邺城悄悄的打探一番才可以呀!”任敬延也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情
如果是太尉斛律洛阳所为他为何不和我商量,如果不是,那么又会是谁呢?独孤如愿基本上被排除开外也想也迷糊,怎么想也没想到独孤如愿使了一招瞒天过海之计,故意在窦炽面前出现几次,给了他一个彻彻底底的错觉,自始至终魏军都没有越过窦炽的警戒线,那就更不要说是去劫粮草了
排除了独孤如愿的嫌疑,剩下的问题就是他们内部的人马了任敬延越想越觉得可能比如说京兆王潘乐,年级轻轻的不满二十岁,本是个公子哥,追随葛荣,官拜为王爵做事情颠三倒四,从不按照常理出牌,此人听说最近也到了邺城集结,从他的性格方面而言,是一个很值得怀疑的对象再有就是梁王可朱浑元,曾经和高欢相交慎密,做事情也是一个无厘头现在好过的太多了,当年高欢还没有叛逃的时候,两个人因为是小时候的玩伴,所以经常在一起,一个将军到处的偷人家的鸡吃,这确实令人很费解
他所想的几乎和司马子如不谋而合窦炽脑袋转的不够快说不上话,不过他觉得两个人的分析很有理,是有人借着葛荣的名声将粮草给劫走了
镇南王决定将这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到底看看是谁在给自己过不去,但是当前的问题是怎样度过这个难关司马子如认为非常时期就应当采取非常的手段,从附近的百姓家中要一些也不为过,任敬延不想破坏自己的良好形象,没有同意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