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中说到众人都盼着舞台上,两人速速打斗无赖老者也等不及纵身开始进招,刚才几个无赖老者和下面的无赖一唱一和,让德勒磨觉得恶心在看台上的争斗,你来我去,倒是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台下的众人不住的叫好喝彩
德勒磨有听台下的人嘀咕道:“哎哎,你可知谁在设擂吗?”“你不是晋昌人吗?”德勒磨一边看一边听二人在下面的交谈,渐渐了解到擂主姓崔,名东来祖上可算是标准的书香门第,乃是三国崔琰的从弟崔林之后说起崔琰来大家都比较的熟悉,崔琰为臣刚正不阿,就连奸贼曹操都忌惮他三分崔林大家知道的比较少,可能是因为崔琰的光环太多了,盖过了崔林崔林位居曹魏的司空,忠于职守、兢兢业业,最后终于积劳成疾病死在任上台上擂主崔东来的父亲就是兼备了两位祖先的刚正不阿、恪尽职守的两样品质,曾为朝廷的吏部侍郎,他看不惯胡太后和她的奸党们的所作所为,几次上书进言,结果胡太后大怒,令徐纥等人找了一宗罪名罢了官结果举家搬到了晋昌,在此临时落脚
德勒磨耳中听着别人崔东来祖上的往事,正等他二人继续说下去,却没注意到台上的无赖老者,早被打趴下,倒在台上崔东来命几个家人上来将老者抬到一边休息那老者此刻就像是一条死狗,失去了刚才的无赖劲
德勒磨和众**笑一回下面的看众们,本为当地人都知道崔家既是官宦之家,也知道他们家颇有财资,可谁也没见过催东来竟有如此的本领哪里还有人敢上台,崔东来走到板凳边坐下,喝了口水,笑道:“如此的三脚猫功夫也敢上台来,真不知羞耻也!”
“看来今天没有英雄上来打擂了,走,该忙啥忙啥去!”人群来发出这样的声音,大家开始转身散开
就在这时又有**喊一声,一纵身蹿上台去此人正是因为手头紧,为那五十两银钱而来的德勒磨台下四散的人群听的有人上台,又重新聚拢到台下但见台上站着一个黑大汉,满脸的胡须,像是许久没有整理几个家仆端笔过来让德勒磨挂了单,德勒磨不会写字,那家人替他写了,他只按过手印了事
崔东来见又有人上的擂台,用眼一看:正不知何处来的丑汉抱拳道:“壮士小可斗胆相问尊姓大名!”“老子不知道什么尊姓不尊姓的!记住了老子叫德勒磨,接招”崔东来不敢轻敌,二人一来一往,拳打脚踢,照了几十个回合崔东来见此人虽然武艺不甚高可是一身的蛮力不得不防和德勒磨又打了十几个回合,却越打越精神德勒磨这十几回合下来,渐渐感到体力不支,他本是马上将军,一身功夫只有马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何时在地上打过这么多回合可是一看崔东来调息呼吸如常,眼随手动,一身的精力,有种愈战愈勇的气魄德勒磨心道:今日老子算是栽了,我可不能在这里丢人现眼,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又一蹿落入人群崔东来心道:“这小子,比起刚才的几个冒失鬼,人虽丑,可是心眼不错,有知道知难而退,不失为一个恶英雄!”
落在人群中的德勒磨人高马大,左右的人们哪个看不清后面的翘着脚跟向前看,前面的攀着别人的肩膀向后看德勒磨脸上如同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虽然德勒磨斗不过崔东来,可是台下的观众,他用手左右一拨,推开条道路,挤出人群头也不敢回的跑着没跑几步又住下了脚步不对呀,如此一来我还是没拿到银子,白白的丢了回人拿不到银子,德勒磨也认了,自己怨自己技不如人;不行,我还要和他比马上功夫,只要我长矛一磕,准保他连人带马输给我又一想,人家没说比马上功夫
自己又挪开脚步,跑向庙中见独孤如愿正躺在毛毡上休息他走过去推了一把,“还睡呢?我今天去了一处好玩的地方,你一准猜不出来!”独孤如愿伸了伸懒腰道:“一处好玩的去处,这偏僻小城有甚好玩的地方?你这黑哥,不知道休息,却又何处杂耍,一致上气不接下气!”德勒磨抬头看着屋顶道:“告诉你,你一定不会相信眼看我们就会有钱花了,偏偏钱就放在桌上,我却拿不到!”他想到这些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又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心中有了个计较“噢?天下竟会有如此的美事?”独孤如愿摇摇头不相信,又躺了下去“嘿,你别提了提起来你也生气!”德勒磨就将自己怎样到了街上,又怎样知道有人设擂,最后那擂台上的擂主如何的厉害,自己上去怎么的不敌,一五一十的到了个干干净净听得独孤如愿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笑的德勒磨脸上一阵红一阵黑
德勒磨见独孤如愿取笑自己,也跟着傻笑了一会毕竟他是粗中有细之人,正色道:“你咋不问我为何也笑?”独孤如愿示意他说来听听德勒磨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输了丢个人小事一桩,可是我当时不服气呀,我就说我地上功夫不行,以后别让我在马上遇见你!我兄弟地上功夫了得,他可是个行家!谁知崔东来说,你功夫尚且如此,你家兄弟又能强你哪去?”他看看独孤如愿坐了起来,伸头听他的胡诌,便更若有其事的说道:“更可气的是,他还说,要是见了你不出三招就让你趴在地上!”独孤如愿听了这一席话,觉得那崔东来太狂妄了,不过自己也不能因几句话就去和他大动干戈,深深吐了一口气,又躺了回去
德勒磨见自己白费了半天口舌,不甘失败的说道:“我看你也不能去,我输了没事你要是三招被打趴下,我看咱们武川独孤郎就无法再混下去了!你睡睡——”话还没说完,就瞪着眼瞅着独孤如愿的表情独孤郎听他这么一说,实在无法躺下去了,他噌一下跳了起来道:“前面引路,走瞧瞧去!”
德勒磨喜出望外在前面带路三步并做两步不一会就到了擂台前果然擂台前看热闹的肩挨着肩,胸贴着胸,满满的都是人德勒磨指着台上道:“看见了吗,就是他口出狂言!”独孤如愿顺手指瞄去,果然见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英姿勃勃的站在台上,指着刚被打下台去的年轻人道:“三招尚且接不住,回家再和师傅学几年去”
刚才的话传入独孤如愿的耳朵,才知道德勒磨所言不虚也没有了解情况,一个筋斗翻上了台来崔东来觉得刚才耳边有股风来,正不知是什么人转过身来见一个美男子英俊潇洒的站在了台,长得那真是清新俊逸崔家的男儿自祖上到现在一直都是以相貌俊美著称,可是比起现在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就连崔东来都觉得逊色得多台下更有少女见了这样标致的男人,哪个不看直了眼睛
崔东来喜欢的不得了,既然有胆量上得台来,想武艺应该不凡,却不知书读的如何问道:“壮士可知道擂台上的规矩”早有德勒磨替他答了,崔东来认的黑大汉,浅浅的笑了笑二人对话功夫,早有崔家使唤丫鬟跑进内堂,向小姐讲了外面有一个怎样品貌非凡的男子,上来打擂了崔家小姐听她说的离奇夸张,走出闺房,到了前面挑帘向外一看,不觉呆了,世上竟然有如此美貌的男儿,看得她面红耳赤,竟然忘记放下帘子只听崔东来走到前面,想起刚才所思之事,走到桌前道:“山石岩前古木枯”又一指板凳“此木为柴!”独孤如愿心想这擂台原来还打文擂!倒多了几分意思,只是擂主没有德勒磨说的那样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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