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将军是否听到了什么?”贺拔岳见几乎所有的武川守将都齐聚大帐,定然是在商量大事说着掏出一份鸡毛信交予独孤如愿独孤如愿接到手中连忙交到父亲手中!“是有一件大事!”独孤库者看到手中的信带有三根鸡毛说道这是汉人惯用的伎俩,非大事不可随意黏贴鸡毛当下接到鸡毛信不假思索的拆开了信,只见上面写道,怀朔镇统军贺拔度拔谨拜武川镇将独孤库者将军阁下:一向忙于军务,未曾前拜将军,万望恕罪今使犬子携信相告,探马回报柔然部自去年灾荒以来屡次向天朝讨要钱粮后,不思回报,今番又遇寒雪遍地,再次向天朝讨要钱粮,我朝不及筹备彼却以此为借口,暗暗调兵欲犯我疆土,万万注意!你我为犄角之镇,特此相告
独孤库者览罢,忙写回信大意是万分感谢贺拔度拔老将军的提醒,请贺拔度拔老将军放心,接信后一定做好一切准备!倘若怀朔被犯,自当引兵解围云云信写好后,复交给了贺拔岳,并对其大加褒奖寒暄了几句贺拔岳见事情已办妥便请告辞,独孤库者让独孤如愿带自己将贺拔岳送出帅府
“诸君我等刚才等到的情报已得证实,柔然遭灾寒,一定缺衣少穿,此番我武川和怀朔必然成为他们侵袭的首地,为之奈何?”说着将目光投向了帐下的诸将,独孤如愿送走客人,正掀帘进账听到父亲询问
只见走到面前一个少年,身着战袍,出班回道:“我等将追随将军,拒柔然于武川之外”说话的少年将军,父侯莫陈兴官拜殿中将军、羽林监,祖父侯莫陈元曾为武川镇将,侯莫陈崇是也,此人平素谨悫少言,犹善驰射!曾于十岁那年,拉弓射下父亲未射下的雕而闻名一时独孤库者见这少年,顿生爱怜,问道:“可有退敌良策?”
“末将不才未曾想得……”侯莫陈崇略带不好意思的说
“年纪轻轻竟如此有勇,我武川不危矣”独孤库者激励道
“谁有退敌良策?”独孤库者继续问道,只是没有人应声
“父帅,小将有一计定叫柔然不敢正视武川”一个声音打破了帐内的肃静,诸将顺声音看去,独孤如愿已挺胸出班!
独孤库者言道:“详尽道来!”独孤如愿略有迟疑回禀道:“非是小将不信任我帐中诸将,只是军事机密让第三人知道”父亲见他如此说来,默然不语心想:这小子往常净胡闹,倒是也有几分伶俐!好,不妨让他说来,可用则用,不可用则弃之心里踌躇已定便道:“诸将借光,暂且委屈大家到账外稍等片刻”诸将得令退出了帐外帐内只剩下父子两个,只听独孤如愿在父帅耳旁说道,只需如此如此,事情必将可以解决!父亲边听边点头,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独孤如愿又奉命将诸将请进帐内!
只听独孤库者说道“犬子自恃聪明,哪知道这兵家大事,我看还是有备无患为上策”说完便点将作了一番安排诸将领令而去帐内只剩下李虎、宇文泰、独孤如愿独孤库者挥挥手三人也退了出来!
话分两头说贺拔岳快马回到怀朔镇,将情况向父亲做了汇报,又将独孤库者的书信呈上贺拔度拔看完后,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在他想来:此次独柔然可汗阿那瓌来犯,必将穷凶极恶,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也马上向主帅杨钧汇报,尚在病中杨钧听罢,顿时病去一半这是只听一声“圣旨到”,二人慌忙整衣出迎二人三跪九拜焚香接过了圣旨,原朝廷调杨钧升任抚军将军、七兵尚书,即日起程升贺拔度拔为怀朔镇将
二人忧喜参半,一半为各自升迁高兴,一半为现下的隐患大为着急
众人送走了杨钧尚书贺拔度拔便立即召开了战前会议也是做了一番详细的部署,只等柔然可汗阿那瑰的“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