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他在医院给他穿衣的时候,他穿的样子不伦不类的,扣子也是扣的乱七八糟……七上八下的,不得已还是他亲自为他穿上的……
终于把箫秧的衣服扒开,肖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箫秧的上身上全是绷带,都已经被血染……为什么会这样?到底箫秧的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个所谓的上班就是把自己弄的一身是伤痕吗?呃……瞥见箫秧的下身……
哪里似乎还有,呼啦的把箫秧的裤子也给扒了肖赟跌坐在□□,他的箫秧,他的箫秧……
而箫秧,看到肖赟跌坐的那一霎那,脸色比之前更是惨白,闭上眼眸
他不敢看向肖赟,害怕看到鄙视,不屑的眼神……
他太脏了,真的脏了可是逃不开,肖赟,肖赟……你还会说和我不分开了吗?这样的我是不是不配和你在一起了?
可是等来不是他所想的,而是肖赟轻轻的解开那些被血染的绷带,轻轻擦拭着上面的血渍……
肖赟没有去责问,但是他的内心里已是怒火冲天可是他忍住了,他记得他在那个所谓的□□局,就是他世界里的府衙,他看见了那些带帽子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和黑色的小盒子……他没有忘记关葕洱就是用那个东西射伤老怪物的……
何况,箫秧这个箫秧看样子是绝不会告诉他的可是这样的伤痕,下身上的烫伤他是多么的熟悉……
他曾经就是亲眼看过他的伟大父皇这样对待过那些禁脔……
箫秧,他的箫秧竟然在受着这样的苦楚……
听他的语气,似乎这样子的事情是常有发生的,他说的是那样的自然这就是所谓的上班吗?关葕洱的世界也是这么的肮脏吗?
他该怎么做?看着箫秧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身上的鞭痕更是横陈其间,那样狰狞的伤口在箫秧如玉般的身子上?这到底是谁?怎能如此下得了手?
肖赟压抑着怒气,他知道这时候的箫秧是脆弱的,是敏感的……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不然箫秧也许会……
想到会失去箫秧,肖赟的心猛的缩紧,痛……心痛……
他怎么允许好不容易回来的生命,好不容易的重生,他想要和箫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