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夫长好像是有点埋怨,又有点欢喜的模样。自言自语不明所谓?——这回是找到宝了,比之前的值。一个换一个。赚了!
想想看当初还真没要错人啊!那时自己部队被指派要下潘楼麾下这个被说成是吊车尾的队伍,那时自己还有些犹豫的不肯接收他们。现在他们立威起来,到我这咸鱼翻身了。看还不气死那潘楼。
果然好东西也要跟对好主人。相信,那在将军面前夸下海口的家伙。“这回总算是该那潘楼输回看看了。”
哈!哈哈哈!哈哈!
“韩伍长。我们怎么办?”
“等。”
“等什么?”
“等人。”
一军将急不可耐的蹲着,看样子怕是脚都麻了。可不耐地问着那身旁男子。
“都站起来。”
“可以了?要怎么办?”
“等。”
“等时间。”
那军将以为终于可以行动了。居然还要等?那还叫大伙起来干什么?等等等。等得大家伙都快把脖子伸断了。可外面呢!杀声震破了天。他们却被要求蹲在这里儿一个劲的干等?等什么也不知道?奶奶个熊!这他妈的究竟要等什么啊?等到什么时候?
杀声破天吼,黄沙滚地走。
沙尘场外,起伏丘下。一队部队散聚隐藏在角落里的掩护中。虽然是耳边嘈杂的沙场战鼓擂擂,却也是有十数里外的事了。而这批部队不在战场中,却也不逃离这战场的纷扰。常人说的‘着是新履靴,免去溪边行捷路。无妄之灾沾惹身’。这是怎么回事?
数里外,稀弱的马蹄声入得耳来。闻之韩杰立即警惕起来。
“杨百夫长,准备。”
那韩杰终于肯发布号令了。自己等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回溯之前,开战前夕。那韩杰突然上门找到自己,开门见山的就对自己来了一句,开口就问:“夫长,想不想似鸣雀惊天乎。”
“怎么?韩伍长怎么这么说?”杨曲真为这突然摸不着头脑的话奇怪着,开口询问于心。
“我现在愿意帮你。可否效劳?”
那韩杰突然说道。自己也开始莫名其妙起来。怎么平时求问他意见时从不肯见他吱一声,现在怎么就突然间就摊牌了?
“夫长知我所能,我亦知道夫长之所急,各之所恼。“
卧薪尝胆,隐忍年月,不正是蓄势待发。
“如今时机来已。”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时不我待?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笑哉!回想当初自己也还是什长时,那洪龙还是自己的下属。可想想现在......
说来也怪厉害的。当初那洪龙还只是个没名没号的杂役兵里混,却在那何山一战中竟能生还。想那一战十万大军,十死八九。凭洪龙那混小子的能耐居然能活得好好的。还是缘分,归来整编时却又遇到一次去。那时共同编整的人中认识到现在还活着的就有那常一骑,韩杰。却才知道常一骑那好小子看他平时冲冲的那么火气劲,以为这一战下来怕是见不着他了。就算是勉强能见到也怕是缺胳膊少腿的,没想到这小子也是生龙活虎的。
想不通。太不可思议了。
“你以为只有你滑头!老早见不对头撒腿就跑,躲一边装死去啊!”
呵,呵呵。没想到这小子也是条蒜头里泡的浑泥鳅啊。——装蒜。
果然是俩哥们。俩滑头。俩滑泥鳅。
“看那边。软脚龙旁边的那个。"
“软脚龙!在哪啊?没想到这小子还在啊!”
俩兄弟看望一处,却才发现那洪龙旁边多一男子。
“那小子不是愣头青一个,没啥人缘吗?怎么旁边多了这么个家伙。那软脚龙居然还围着他转悠。谁啊他?”
“不知道。”
事后才听说好似是他幼童时的玩伴。说来十几年不见了居然还认得,真他吗好眼力。好像说起来同村的三分亲可是那远方表亲了。自从营里有了这么个表亲,那小子就一天到晚围着那表亲转。不过那表亲木纳个人,大家伙几乎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要那软脚龙说的。传话筒
“韩杰是吧。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