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原谅你的。因为她还要谢你呢!”
那蒙面上药姑娘卸下了她那面纱。——是...是你
“这......这.......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羽轩正回到和那南宫雨对座而语着。
“因为她像她”南宫雨好像有些语无伦次,感觉很深奥。(此奥)
“你记得我上次告诉你的故事吗?”南宫雨问着。羽轩点头示意。
“那男孩才十二岁就因为弑父辱圣而到处被追杀,终日躲藏,提心吊胆,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可怕得不是那表面的敌人,而是那背后的小人出卖。男孩因为一直被当做牟利的出卖,刚刚相信一个人转眼就被那人当做荣华富贵的踏脚石,男孩明白从此不能再随便相信一个人。终于,一次偶遇到那曾经的挚友,男孩最好的同窗。男孩安心在哪里住下了几个安稳的夜晚。可是,在一次同窗挚友说要出外购买学习的典文时,发生了变化。”
同窗挚友在回来的几个时辰里神不守舍,坐立不安。这样的举动开始引起男孩的注意,男孩开始疑心,但却不敢相信。
雨夜淅淅沥沥的,一行兵士闯进了那小茅屋,“人呢?罪犯人呢?”闯进来的官兵就是来搜那男孩的,可却没有找到。
原来那男孩早早就感觉不对,一直没有入睡,静静的观察着那屋外的情况,还设下有人来就可以知道的陷阱告知。可男孩又是寒心了。他是多么不希望那陷阱会动,要是陷阱都没动自己也不知道,没有那么机警,没有那么敏锐,静静的被抓走该多好啊!
“其实男孩知道,那同窗挚友一直挣扎着,在近半个月的时间内挣扎最后才准备告发自己。”
那同窗也是一个儒学的拥护者,那从前曾经是朋友,但不表示将来也是。道不同不水火难容。男孩在弑父辱圣之后早就什么也变了,不是那曾经的儒家大孝子,小才人,只是一个危险的反叛人物。
后来,那男孩留落到了岭南蛮荒之地,在一个暴雨天遇到了正和人厮杀的义父,那是为粗犷但却很慈爱,有时很细心的男人。他用那沾满鲜血的手伸到那男孩的面前,看着男孩,却又把手缩了回去,把手放在他那衣胸处擦抹着,重新把手伸出来。男孩不知道那陌生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把手交给了那男人。
原来那男人是江南江盟的龙头,男人收了男孩做义子,还要为男孩隐姓改名,但男孩不愿意,因为那名字是自己的母亲取得,但自己确实对那名字不满意。男孩自己改了名字,用了自己母亲,妹妹,自己一同存在的名字——南宫雨。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你解决那生辰纲的事?”
羽轩摇头示意
“因为你像曾经的那男孩,更像那男孩的挚友。你做过什么我都知道。杀贪官不成灭妖妇,败匪寇,查命案,出征入蛮......这些在我第一天认识你时就开始知道了。”“我此刻就好像在教改曾经的自己一样,不让曾经的悔恨再度发生,重蹈覆辙。”
是这样???
“后来在我有了权势,有了潇潇夕雨的名号。开始寻找曾经的那哑巴姑娘,得知那姑娘因为不愿意当花姬而自杀了,身体还被那老鸨上了料,摆在大厅做了招牌。”
“那你怎么对付那老鸨的”羽轩问着“你不是个慈悲的,不是个可以随便放过这种人的人”
“哼——”
羽轩问,南宫雨又举起酒杯,吐息缓缓说述,“我让那老鸨也尝了尝六十多岁出来卖的滋味,也把她上了蜡料成了腊肉像,摆在了那哑姑娘曾经站了十三年的位置上。但我把那宅子拆了。成了牌坊。”
“斯——
“我曾经问也过我母亲为什么她要跟我父亲这种人,她没说,只是一个人避开了我。这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迷。后来我也查了,母亲这个一直困扰着我十几年的问题,而我得到的答案是......”
“曾经的一个贵胄家黄花小姐因为一次入庙还愿,不幸遇到了一个禽兽被骗了身,强暴了。后来又有了那男人的孩子。贵胄家的家主们都对这失贞的家族之耻,家丑不可外扬的理由无情的被扫地出门,女子因为身怀六甲出门不久就在一个溪边生下了那孩子。取名雨溪。因为是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了孩子,无奈,只好跑去找那对自己施暴的畜生负责,换了个名字,成了亲。”
“因为自己是被家悄无声息地扫地出门,根本没有人知道那贵胄名门家曾经有过这么一个闺女叫‘南宫雨’的。从今往后就只有姓雨名南字宫的雨家孤家寡女。后来女子又生下了一个女婴,取名宫南。”
“母亲一生的心愿除了我们哥妹俩快快乐乐成长外,就是回到本家,重回族谱排名入得家祠。”
“你太像了。像娘亲,像小宫南......不管是你的性格,经历都和曾经的我是一个模子,连那母亲,爱人也是一样。不过幸运的是你有个好父亲,母亲的好丈夫。”
“那雅儿是不是也很像那哑姑娘”羽轩忽的一问。
那南宫雨嘴角微扬,转身回首道“恩,那是我一次与人去找乐时发现的。刚开始那雅儿看见我很是害怕,都不会说话了,我还以为是又遇上了一个哑姑娘了。但不是。我那时居然会感觉有阵难过,可惜......后来我买下了那雅儿,因为从小到大没有父母,没有名字,对我好像看见哥哥一般,很是可人。我就为她取名为雅儿......”
“那又你为什么要出卖,利用她”
“哼”那南宫雨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喝着酒,半饷回道“我是不是曾经告诉过你世事不可如意,违心的事必然要做。”——“但那是因为有所舍取,因为有更重要的。现在对你来说——是权力吗?”羽轩立即反口道。
南宫雨仍是不出一语,举杯长饮一尽。
“那叫娇儿的是不是你顶替雅儿的一个人选,又一个工具,又一个你,又一段旧景重演.....”南宫雨好似又被羽轩的话刺中了——“难道不是吗?”
“其实你错了,现在的你就是在效仿,扮演着那曾经骑在你头上,那难以反抗,难以触碰,高高在上......想去触碰,甚至是取代他。你演的很差,很烂。事实上你并没有改变什么,否定了什么。毁圣庙,侮圣儒,反世俗道德......通过这一切,我想你不是一个贪图势力得不到发泄恼愤的人。没错吧?”
“我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我希望那娇儿不是第二个可怜的哑姑娘。”
羽轩继续向那南宫雨恳求着。
“你知道吧?”那南宫雨忽然问羽轩道,好似要说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