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王博那友人得以放释。羽轩与王博正在府中设宴为其接风洗尘,也是庆功。席上,那白面友人询问羽轩是怎么样救出自己的,那库营吏司又为什么听那小小库吏的。再三推辞下,羽轩只好告诉出自己是如何救的他,又为什么库营吏司长会听那库吏的……
原来那库吏说那王博友人是他的远房表亲,想在营中谋个差事。因为事出的急自己要远出公干,故就只好将那表亲暂时留在了营中,待自己回来时再行补办所需。而那库营吏司长与那库吏也是好友,又有羽轩交他的金银珠宝做媒,这好事就成了。
而那库吏为什么听羽轩的,自然是因为羽轩答应帮了他的忙啦。羽轩早在抓豆的豆里动了手脚,一捏就碎,羽轩只要先拿一粒夹在手指缝中,再在落数放豆时随意的多放或少放一粒,将多出的捏碎成豆粉均匀的擦在手心中,羽轩的手事先用粘油抹过,远眼难以瞧出,如此一来再加上张离指缝悬空平放以示公正,更加使人信以为真,羽轩没想到真就如此蒙混过关。可是那馆主人竟然不守承诺,想要动粗。但羽轩却也早已备好了万一,早命人埋伏好在四周,若他们真动手,不论揭破与否,羽轩都可以用意图谋害朝廷命官的罪名逮捕他们。反正这种赌窝羽轩最讨厌了,早就像铲除了,只是没机会。
想来拿馆主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眼就看出羽轩的白道的,还有胆气与羽轩赌。但后怕的是羽轩这不瞻前顾后的捅了马蜂窝,没被蛰到是万幸,可现在更是恐忧。自个是不是应该主动去示示好呢?
“此番多谢羽轩兄弟了,若不是羽轩兄弟的才智胆识,恐怕玄某不知道何日才可出那牢笼之地。”那白面书生的友人谢说道。
羽轩却笑了笑说道:“公子才能广大,想不用羽轩也必可解决那等小牢地,只不过公子不想做罢了”
白面男子听后强颜掩笑过事。
“呵呵,呵呵……
事后几日,衙府中来了一众人,竟不听衙吏阻挡强行闯入衙府。羽轩闻声而来,乃见一似弱冠年岁男子正襟坐在羽轩那衙堂大位上,一旁还立着两排随从,十数人,队列齐整有序。——好气派啊!
羽轩上前喝问道:“大胆汉子,居然藐视公堂,正襟立坐于命官堂位形如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羽轩语出,就见两旁的随从围起,拔刀冲朝羽轩。
“退下”
羽轩看着正欲动手就听到了正襟坐在羽轩高位的叫说,一旁的众人都称诺退去。那人径直朝羽轩走来,
“你就是那破庄武候案,解泉州城匪困的家伙吗?没想到居然是一个未及弱冠的黄口小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听说我十二哥也是你救得,我十二哥他还好吧?”
“当然好得很。”
那白面书生从后堂走出“劳十五弟挂念了,为兄在这里过的甚是心满,这些日子也见识了不少,果然出来转转也不错啊!十五弟也是偷闲出来逛玩的吧?”
“是啊!十五弟我近来闲得荒,也出来逛逛散心”
接着那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完全不将羽轩当回事。“对了,皇叔他好像也要来云州公干,好像是因为……”
“咳咳咳……”
那白面男子赶忙假意打住将那人拉到一旁继续。可羽轩早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其实羽轩也早猜到那白面书生身份尊贵,必是皇亲国戚,权荣不凡的,不然王博也不会对一年小于自己的人如此恭敬。若他是一般的高官权贵也不大可能,他太过年轻了。据羽轩所知,朝中元老顶级的大臣都是几旬的花甲老人了,那白面书生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几旬的年岁。而且王博不可能是趋炎奉势,阿谀奉承的势利小人,这不是王博的性格。猜八成是某位主子,而且还是能让王博安于效力的高人。
过后的第二日,白面书生来到羽轩房中,“你,你这是何意?”
“我是来向羽轩兄弟赔不是来的。”
羽轩正手扶着那白面书生的手,白面书生正做拜楫势。
“羽轩兄弟舍命相救,可我却欺瞒着自己的恩人,我其实是……”那白面书生告诉了羽轩,原来这白面书生乃是当今的十二皇子,轩辕仁,字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