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一到堂上就突然被羽轩喝声叫问一时之间有些慌乱,“我…我……”
“大胆犯妇何氏,本府查知死者单禹即你夫君曾经在九月十七时撞见你红杏出墙与人私会,继而发生争斗,争斗死者还被打成内伤是与不是?”羽轩不容何氏缓想就像连珠炮似得连番轰炸,来个疲惫情绪战,搞的何氏不知所措。
“冤枉,冤枉啊!”何氏赶紧哭喊着诉冤,“民妇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民妇不知,民妇不知……”
“冤枉。”羽轩当即拿出那香囊掷到何氏面前,“此物你可认识?——此物就是你赠与你那情郎姘夫的吧!”
“此香囊女红针绣应该是出自你那隆中老家的独特针绣样法吧?还挺巧的。这香囊应该是隆中的习俗规矩,每一个隆中的姑娘都会得到隆中府月老庙的福果祝福有个好姻缘。这个从幼岁满月时就会得到一福果,而且只此一次一个,待大时,有了喜欢的小伙子就可以将这福果藏带入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内赠与情郎,而且这福果从切口撬开时里面会带有那受福果女娃子的名字的红条绣布。你要不要我打开看看啊!”羽轩述问着何氏。
何氏见抵赖不得,就此承认自己确实与人通奸。起先初堂开案时羽轩早本可让人带何氏有染的拼夫们来当堂对质,可恨于他等不肯,但耍些手段威胁吓唬他等诱骗来堂上自是可得,却不是善策。何况又碍恼于何氏是新亡妇孺,怕她死口反诬他等,这事确实也见不得光又伤了脸面,众人为自保脸面怕是会啃下这老鼠粥屎,待时开案公堂上怕是会不了了之,多得闹出笑话。又有是乡里乡亲们不知内情照于规俗必要阻挠,待时更要引发出什么麻烦来。——概于风化也是一件案子的难处。且不是说办案就是只要把案子办好完成,还要多方考虑,免得官民矛盾,有案不报怕丢脸,嫌麻烦。
如此照顾多处,羽轩若不慎重怕是比常例办案来的更加难办。现在何氏肯承认了。趁热打铁趁胜追击。——羽轩趁机赶紧继续追问道:“据本府查证单禹之死内有乾坤,我且问你,那你有否想过,做过谋害亲夫之事,你夫君单禹是否是你下毒谋害的。
何氏一听满脸惊恐,连声呼冤,道:“民妇确实不知道夫君是如何死的,想是那登月楼的诅咒,我那夫君一定是招惹了登月楼的忌讳了,所以才……”
“一派胡言,什么楼神诅咒妖魔鬼怪的,全是怪力乱神,无稽之谈。”羽轩怒喝道。
而何氏却言辞凿凿,硬是强调说真的有楼神诅咒,还说先前听说也有几个触犯忌讳的人都离奇的死了,而且死的情形都一模一样…...都是推脱之词,人到了死胡同就会发疯的想起沪太路,而不是翻墙跑。
“好了!且不说你知与不知,看样子你是不承认有过要杀害丈夫的念想了。”
何氏赶紧回是。
“那你那些姘夫情郎又如何啊?他们有没有动机想杀了你丈夫独占你呢?”何氏仍然称说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你那些姘夫是谁你总该知道吧!”何氏点头默应了,“好,你那姘夫中是否有一个陌生的商旅?他是何人?”何氏仍是称说不知道。
羽轩忽然放声大笑道:“呵呵!你居然连自己跟了谁都不知道,你是觉得看本府好耍玩是吧!”
何氏被羽轩这一怒吓到了,赶紧连说自己确实不知道那是何人来历。
早前与那人相识在庙会上,俩人志趣相投,故就合谈上来。又见那人出手大方刚一见面就送了自己不少贵重的首饰。到后来就每每见面都必送予,而且都是一些外邦的新奇漂亮的玩意首饰,故自己就以香囊相送。何氏不去问,那人也不想说,反正只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只是知道那人姓羋,名后其他的一概不知。
羽轩见何氏也不像是在说谎,没法子,故就暂将何氏收押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