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羽轩小将军果然智勇双全,真解了我围城之难。还大败乱匪,生擒匪首,实乃大功一件。叶某必定重赏将军。不知道小将军想要些什么啊!不必客气,只管道来。”叶太守正为羽轩胜敌而高兴中。岂料羽轩什么也没要,只是说:“此次多亏有此众贵人相助,羽轩不敢居功,只是希望烦叶守公答应羽轩当初所诺众贵人相助之的承诺即可。”
叶太守听了更是欢兴,连说:“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羽轩小将军真是功高不傲,亦是难得的将才,若今后羽轩小将军想起有什么想要得就只管说来,无须客气。”接着就赏赐羽轩黄金万两,绸缎千匹,擢升为正七品致果校尉。
可羽轩此刻却不怎么高兴,虽然这里面有自己的事情,但要是没有王博李谋的帮衬这计划也不会那么完美,那么顺利——只可惜,不能透漏李谋哥哥替他邀功啊!虽然如此,心中却感觉好像还是少了些什么,总是想不起来。
回屋后,羽轩整夜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刚一有点睡意,就又给吓醒了,至凌晨也未入眠。羽轩又一大早的跑去看望被囚的匪犯,却发现大牢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羽轩赶紧调问大牢狱卒,狱卒告禀羽轩,“众匪犯,一大早就让叶太守爷调走了,说是要对众匪犯行坑埋之刑。”羽轩听后整个人都吓倒了。顷刻数后,羽轩回神赶紧站起,冲出大牢去。羽轩一边驾马一边自责着,“自己本是想着法不罚众,五万匪军不可能说杀就杀呀!如此大孽岂非折寿家人于天地。都是自己疏忽大意,没想地周全。都怪自己,都怪自己……”
哒哒哒,哒哒哒……
羽轩快马,赶到时叶太守正要下令行刑。
“叶公且慢!叶公且慢……”
羽轩加快马步,也不待马停些,就着急下来,刚就从马上摔倒下落。羽轩也不顾仪态,赶紧连滚带爬得赶至叶太守跟前。
“羽轩少将军为何事如此着急失态呀?”叶太守见羽轩如此慌乱着急,问道。
“叶公三思,三思而行啊!这五万多条人命,怎么可说杀就杀。如此行径实是血腥,有反人伦仁道呀!更何况匪犯中大多都是生计困难,现已招降,想时也是不得已才落草为寇的……”
“好啦!吾意已决,若不杀了这伙匪犯实难威慑其他,恐怕人人视我叶某与泉城府为无物。”
“但是……”
“嗯——”
羽轩的话被叶太守的目色给扼制了回去。
羽轩忽然转念一想,道:“叶公说的是,这帮匪犯死不足惜,就应该杀鸡儆猴,让余等他人皆不敢再触犯叶公威严。刚才是羽轩太妇人之仁了,经过叶公的教诲,羽轩方才恍然大悟。可是……”
“可是什么?”叶太守正听得高兴,赶紧追问羽轩继续道。
“可是如此一来就无法铲除龙虎寨的余孽了。如果我们手里有龙虎寨二当家的性命做利——届时,那龙虎寨必不攻自破……龙虎寨现在大当家的乃是以往老大当家的独子,那独遗子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文不行,要武不可,真正的当家的在我们手里,就不怕那独遗子等不投降。”
叶太守听了感到有些道理,就说道:“武胜那家伙就暂且饶他一条狗命,其余匪犯一律即刻处死。”
“等等,叶公且慢。”羽轩赶紧又叫止住
“你又有何事呀?”叶太守有些不耐烦得问道。
“叶公您忘了吗?前几日叶太夫人因为担心叶公病情而答应玉佛寺主持三月内吃斋念佛,不动血腥,否则折寿十年。如今叶公若此刻行此血腥之行,恐就陷叶太夫人不信,叶公于不孝之地呀!况且留下此军对我军攻打龙虎寨实是有利。”羽轩见叶太守有所动容继续言道:“叶公着实可待三月之期过后再行处置,到时再广集泉城府内外百姓人等一同观赏此大举,更可使叶公之威广散于天下,人人称传之。”
叶太守是个孝子又有了羽轩这番提议,即准了羽轩所议。命人“暂将一干匪犯押收大牢,三月之期后广集泉城府内外百姓人等一同观赏此大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