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发完短信没有多久,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就出现在了酒吧里。此时酒吧里客人已经逐渐开始多起来了,夏季的夜晚喝一杯啤酒、看着比赛、和老友聊聊天,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比埃文一贝尔大一岁,金黄色的短发十分硬朗,呈现出凌乱的鸟巢形象,淡淡的鬓角连着络腮胡渣,丝毫没有五大三粗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味道。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总是习惯性放空,其实他是注意力是在的,只是眼神不太容易聚焦罢了。
干练利落的脸部线条,带着明显的北欧人特征,也是瑞典出帅哥的典型代表。
在埃文一贝尔的身边坐下来,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干爽地笑了笑,回头对着店主喊道“一份烤猪脚,还有炸薯条,还有一杯生啤谢谢。”看了眼前〖兴〗奋不已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一眼,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不由哑然失笑“艾伯纳这几天一直很焦躁,每天都要跑过来这里看看。我都告诉他了,你到之后肯定会联系我们的,他就是坐不住。”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却是抢着截断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的话,手里的刀叉在挥舞着“这不是让我堵到了。、,虽然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和埃文一贝尔同龄,甚至还大上三个月,但他的性格有着这个年轻所具有的朝气,还有一些未出社会的青涩和阳光倒比埃文一贝尔像孩子一些。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守株待兔就算真的等到了兔子,也不是值得称赞的行为“埃文怎么样,一路风景如何?”他们都知道埃文一贝尔是纯粹过来旅游的,不像其他几个人完全就是追着音乐节跑。
埃文一贝尔将盘子里烤到金黄色略带焦味的猪脚最后一块切割成两半,塞了一块到嘴里“你知道的一种享受。”这种烤猪脚其实是德国南部著名的传统食物,但自从在慕尼黑吃过一次,埃文一贝尔就很喜欢。虽然每次吃到最后总是有点腻有点涨,但依旧乐此不疲。
料理很快就上来了,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也加入了享用晚餐的行列。
三个人边吃边聊着过去大半个月的见闻,倒也惬意。埃文一贝尔最先吃完,喝着手中的啤酒一派悠闲。
“如果有机会登台演出,你们想吗?”埃文一贝尔看着说的眉飞色舞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忽然说了一句题外话,让两个人都愣了愣。
“我的意思是我上台表演,你们在后面成为现场演奏乐队有兴趣吗?”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只是愣了愣,就兴高采烈地问到“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你是说在纽博格林上台吗?那真的是太好了,太好了…”激动地嘴里的土豆泥随时都有飞出来的趋势,惹得埃文一贝尔和安德烈一林德伯格两个人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这才紧忙低下头将土豆泥咽了下去。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表情就复杂一点了,有〖兴〗奋也有疑惑“你是指,我们直接上台演奏吗?”埃文一贝尔是谁,就算这群好友一开始不知道,后来再次见面时也猜到一二了,如果有心的话,上网搜索一下,就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大家都知道埃文一贝尔是在美国消失状态,暂时没有媒体发现他的行踪,所以也都明智地没有泄露消息。
顿了顿,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担心媒体发现你吗?如果你在纽博格林登台了,那可就是十几万名观众都可以看到的了。”埃文一贝尔笑了笑,用着轻松的语调说到,好像是开玩笑的,又好像是认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发现就发现,估计行踪也藏不了多久了。”埃文贝尔在各个摇滚音乐节上现身,或多或少都会被人认出来,这些人在网络上写博客,虽然因为个人博客关注者不多,消息暂时没有传出去,不过估计很快就会被爆料出来了。“你们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吗?反正距离音乐节开幕还有一周的时间,我们聚在一起练习练习,就可以上台了。我是说,不是作为主办方的邀请嘉宾,而是在正规表演结束之后,我们在上台去参加业余的表演,绝对很好玩。”其实他们组建一支乐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是鼓手,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是节奏吉他兼键盘,已经先去纽博格林的拉莫斯兄弟,卡里斯托是旋律吉他手,迭戈则是贝斯手。正好是一支乐队的完整配备。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又看了埃文一贝尔脸上的笑容一眼,似乎是在琢磨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过了几秒,他就笑着说到“那我们明天出发,去把拉莫斯兄弟拉上船再说。”埃文一贝尔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苦涩而冰冷的啤酒顺着喉咙一路滚到了胃里,眉宇之间的沉重在昏黄的灯光中,一点一点漾了开来,然后消失在嘴角那淡然的笑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