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新婚之日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极其重要,预示着从今天起,她就成为男方家的人了,正妻嫁人以后,除了婚后不久回门之外,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才有机会回家探望父母,胡娇娇是以小妾的身份嫁入林府的,就更没有机会回家探望亲人了。
等林敬之来到自己与胡娇娇的洞房,只见有两个丫环立在胡娇娇的身旁,一左一右,扶着头顶红盖头的胡娇娇,他赶紧上前几步,拿起桌子上的秤杆,挑开了胡娇娇的盖头。
胡娇娇本就貌若天仙,在林家后院,只有唐郁香与之不分伯仲,此刻再薄施胭黛,精心的描画了一番,更是人比花娇,美的令人窒息,情不自禁的,他走上前,将之拥在了怀里。
两个丫环见主子来了,赶紧退了下去。
“相公,你还未与娇娇喝交杯酒呢。”胡娇娇见林敬之搂着自己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轻声提醒。
此语一出,林敬之才想起来,自己也没和林周氏喝交杯酒。
应了一声,林敬之松开坐等了许久,已然体乏无力的胡娇娇,来到桌旁,倒了两杯水酒,心中暗道,‘这个酒壶里应该没有被下药,不然娇娇的身子可是吃不消。’怀疑归怀疑,他还是将水杯递到了胡娇娇的面前。
伸出纤手,衣袖滑下去一截,胡娇娇细长的玉指与白晰的手腕映着烛火,好看之极,接过酒杯,二人互相挽着胳脯,一饮而尽,许是因为喝的太猛,胡娇娇轻声咳嗽了起来,林敬之赶紧将二人的酒杯放下,轻轻拍了拍胡娇娇的香背。
“娇娇,今天你受委屈了。”待美人儿的咳嗽声平息了,林敬之捏着胡娇娇身上粉红色的新娘长袍,一脸谦意的说道。
胡娇娇知道林敬之说的是什么,凑过身子,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能嫁给敬之,是娇娇的福气,何来委屈一说?相公,您就别多想了。”
“嗯。”林敬之怕说多了,会影响到胡娇娇的情绪,虎腰一弯,双臂猛然用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了床榻,“娇娇,时辰不早了,我们上床休息。”
胡娇娇的身体原本就很虚弱,虽然这几日天天吃唐郁香亲手给她做的药膳,但也只是好转了一些而已,她先前能硬撑到婚礼完毕,就已经很累了,来到洞房,又坐了好半天,此刻经历了最终的兴奋后,精神异常的疲惫。
含糊的应了一声,任由林敬之抱着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
“二爷,婢妾伺候你脱衣。”胡娇娇双手强撑着要坐起来,但又被林敬之用力按着躺了回去,
“你歇着,我自己来。”边说,林敬之便将大红喜袍给脱下来放到了一边,然后犹豫了一下,双手移到胡娇娇的柳腰间,轻轻解开了丝带,胡娇娇虽然天性淡泊,思想也成熟一些,但也仍是羞的俏脸通红,闭上了眼睛。
除去胡娇娇的粉红色新娘装,瞧着眼前玲珑有致的身子,食髓知味的林敬之**渐起,终是没忍住,在她胸前鼓涨的地方掏了一把,入手的峰峦圆圆的,形状完美,弹力十足,胡娇娇自小到大,那里是第一次被男人抚摸,娇躯陡然一颤,细软的嗓子深处,就响起了一声撩人的呻吟。
呻吟声一入耳畔,林敬之下身就有了反应,他赶紧把手掌拿了回来,刚刚走出林周氏的小院时,唐郁香可是慎重的警告过他,说胡娇娇身体孱弱,最好不要失了身子,这样有助于她身体的康复。
而且破身子,必然会见血,虽然不多,但对于胡娇娇来说,仍然会大失元气。
眼见林敬之快的收回了大手,胡娇娇哪里不晓得原因?娇俏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谦意,自责道:“相公,娇娇可真没用!”
“不!”林敬之猛然抱住了胡娇娇的身体,将她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