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上泉信纲便告别而去,继续他的旅程,而柳生宗严虽然老师不在身旁,但仍十分努力专心的练习剑术。
数年之后,上泉伊势守再度来到柳生庄,柳生宗严很热诚的招待他的老师,宴后他将老师请到密室内,演练他这些年来所锻炼的结果,上泉信纲看完后,点点头说道:“你已经得到剑法的真髓了。”于是将阴流的印信交给他,并嘉勉他要更加努力练习。而后柳生石舟斋宗严便将他的所学命名为新阴流,而一般剑道的修习者都称之为;柳生新阴流。
“我说冷哥啊,这比剑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我们两人都不是用剑的好手,如果失败了,这不是白白地折损了我们中原武林人士的锐气吗?要是大哥在的话还好说,凭借征天剑法大哥已经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了。”
“好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会一会这柳生宗严再说。”冷水易决定说,俩人踏入了柳生庄。
“家主,门外有俩个中土中原武林人士求见。”柳生宗严正在练剑时,一个下人突然跑过来说道。
“中原武林人士?从大明朝来的?他们找我干什么?”柳生宗严一连发出了三个疑问,“将他们请进来。”
“两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来,请喝茶!”柳生宗严很聪明,他能够从冷水易和烈火蓉的身上感觉到一股杀伐之气,看来这俩人都不是什么平庸之辈。不过他也并没有开口相问,他知道,如果这俩人找自己是有事的话,他们肯定会憋不住的。
果然,见到这柳生宗严没有丝毫的疑惑,冷水易心中暗叹一声,老狐狸:“柳生庄主,我们夫妇俩此次前来是准备向庄主打听一个人的下落的,他叫上泉信纲,相信柳生庄主对他应该不陌生吧。”冷水易开门见山地说道。
“师父,你们找我师父干什么?”柳生宗严疑惑地问道,不过很快的,他就想起了他的师父跟他说过的话,“你们谁是姬雪寒?不错,肯定是你了,想和我师父比剑,必须先过了我这一关。”一男一女,柳生宗严自然认为男的是姬雪寒了。
“柳生庄主认错人了,我并不是姬雪寒,我是他的七哥,他目前仍然在中原地区,并没有随我们夫妇前来东瀛。此次我们前来东瀛主要是跟我九弟带个信给上泉信纲前辈,别无他意。”
“听师父说中原武林人士个个都厉害无比,这样吧,只要你能够打败我,我就将师父的下落告诉你们,不然一切免谈。”柳生宗严是一个好战的人,“虽然几年前我和松永久秀属下的多武峰众徒作战时手遭射伤,后来更是在柳生谷归途路上坠马生命垂危,但是这丝毫不能影响我的剑术发挥。”
“柳生庄主,这比剑一事我看就算了吧,我们夫妇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们两人加在一起,在剑法上也敌不过庄主一人啊!”冷水易实话实说。
“哈哈哈,两位说笑了,我看你们俩人浑身内力充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内功高深之辈啊,怎么可能会打不过我一个糟老头呢?”柳生宗严话虽这样说,但是却掩盖不了他内心的高傲。
“我断了一只手臂,我妻子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在剑法上面胜过庄主呢?”冷水易也不再多说什么,干脆顺着柳生宗严的意思来。
师父一直在说中原武林人士厉害,卧虎藏龙,我怎么感觉不到呢?得找个机会试一试这俩个人。
“自从几年前师父将阴流的印信交给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师父了,听说师父先是去了京都,为了推广新阴流剑法,师父见到了足利将军,并取得了将军的支持。后来,师父年纪也大了,便返回了自己的领地上州。至此,我便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师父的消息了。”柳生宗严如实说道。
“冷哥,我们怎么办?”从柳生宗严那里得到上泉信纲的消息后,俩人并没有过多的停留,直接告退出来了。
“我们先去东瀛的京都玩一玩,来了东瀛却不去京都,怎么也说不过去啊!最后我们去上州找上泉信纲,并在那里定居下来,蓉儿你看怎么样?”
“好,我听冷哥的安排。京都,那应该是一个好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