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尘让她喝了一大口,这才笑着问道:“怎么样?味道不错?”
聂采容意犹未尽的添了添嘴唇,点头回道:“大哥,你这是什么酒?”
魏季尘眨了眨眼睛,莞尔一笑道:“我这是女儿红,酒中带着淡淡的女儿香,怎么,贤弟喝下之后有没有想起家中的娇妻?”
“骗人,女儿红里面才会不有女儿香呢!”聂采容扬起下巴,露出粉嫩白晳的修长颈脖,继续说道:“我可偷偷喝过,酒都是苦苦涩涩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喝。”
聂采容显然不能喝酒,这一小口酒下肚,她整个皮肤就像是染上了一层红霞,整张俏脸都微微发红,两腮红扑扑,霞飞双颊,眼波流动,非常迷人。
魏季尘心中一阵悸动,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来,忽然捂住聂采容的双颊,眼睛一转不转的注视着她。
聂采容惊慌失措的睁大眼睛,不知该如何办是好,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害羞的看着魏季尘。
魏季尘凑过脸去,轻声说道:“别动,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我。”
“你,你要干嘛?”聂采容的声音有些颤抖,又有些期待。
“真好!”魏季尘轻柔的说道,聂采容眼睛不敢看他,瞟向了一旁,眼珠左右漂浮不定。
魏季尘的身子也慢慢的凑了过去,忽然发现聂采容两只小手紧紧的捏着衣角,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不由哑然一笑,便起了恶作剧心思。
谁叫她一直这样瞒着自己,那我也不挑破,看你能够瞒到什么时候。
聂采容直觉得自己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一动也动不了,慌慌张张的她便要闭上眼睛。
却听见魏季尘忽然说道:”刚才手挺冻的,这样握着真暖和,哈,贤弟你真像个女人。”
聂采容心中一阵失落,魏大哥还是没有看出我是个女人。
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魏季尘的双手,嗔道:“谁像个女人,你自己这样才让人误会。”
魏季尘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不顾她的挣扎说道:“误会,有什么误会,我们两兄弟还分彼此吗?荣才,不如今晚你就和大哥睡在一起,想三国时的刘备就经常和关羽、张飞睡一起,这样才能体现我们兄弟之情嘛。”
“我晚上会说梦话,还会打呼噜。”聂采容支支吾吾的说道,企图打消自己大哥荒唐的想法。
哪知,魏季尘却一脸不在乎的说道:“这有什么,大哥一睡觉什么也听不到了,荣才,要是你今晚不和我一起睡,我可要生气了。”
“咱们是不是结拜兄弟?”魏季尘看到聂采容一脸为难、咬着嘴唇的样子,心中偷偷一笑,继续说道,脸上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们是结拜兄弟啊。”聂采容看到魏季尘严肃的样子,只能抿了抿嘴唇回道。
“既然是兄弟,睡一张床上有什么大不了,莫非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大哥我?”魏季尘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让她有任何的退缩。
“什么秘密啊,睡就睡,谁怕谁啊。”聂采容心中一恼,便口不择言的回道。
不过,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聂采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即便她平日怎么大大咧咧,也不会荒唐到与一个男人共睡一张床。
但是魏季尘不等她后悔,马上便吹灭了灯火,然后迅速的搂着她一下子便滚到了床上。
两人交缠在一起,魏季尘压在她的身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魏季尘还是感觉到了怀中的柔软。
想他魏季尘在现代的时候,虽然事业有成,但是却没有个正经的女人,少年时家穷,自然没有什么女人看得上他,等他生活富裕了,又看不上那些女人,总以为她们是奔着自己的钱财来的。
当然,虽然没有正经的女朋友,但是不说明他是初哥。
而怀中的佳人所作所为早就让魏季尘感动不已,不惜以身相救,更是随自己前往险地,而毫无怨言。
魏季尘也是前不久才发现聂采容的女儿之身的,聂采容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毕竟是个女人,难免有女人的动作表情,与她相处多了的魏季尘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不对劲。
经过几次试探之后,魏季尘已经确定无疑。
聂采容靠首于魏季尘的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羞涩得无以复加,想不到魏季尘竟然这样紧紧的抱着她。
聂采容觉得自己心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感觉从心口涌出,连身子骨都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整个人好像晕眩了陷入半昏迷状态。
魏季尘将脑袋向着她胸前轻轻拱了拱,调笑道:“贤弟身上真香,看来是女儿红喝多了。”
“大哥,放…放开我!”聂采容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嗔出声来,声音中带点着哀求的味道,而且在魏季尘怀中轻轻动了动,企图逃脱他的魔掌。
魏季尘原本是本着调戏的目的,但是想不到现在自己竟然引火上身,作茧自缚,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怀中的佳人吃又不能吃,偏偏她的模样是那么的诱人。
魏季尘能够感觉到自己怀中这具娇躯冉冉上升的温度,更让他感觉到口干舌燥的是,魏季尘不经意间,鼻子更是碰到了软绵绵的娇挺。
“贤弟,你身子骨可真柔软,大哥有点爱不释手。”魏季尘附在她耳边,呼着火烫的气息说道。
聂采容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全身无力嘤咛道:“我,我…要回去了。”
“今晚就睡在大哥这里。”魏季尘也喝了点酒,现在也是意乱情迷,一只大手竟然顺着聂采容大腿外侧不断滑动。
“大…哥,不行!”聂采容身子一僵,接着一软,一股奇异的香味便从下涌上来。
她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尖,然后使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即将化身为狼的魏季尘,然后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夺门而出。
魏季尘有些郁闷的看着聂采容离去的方向,当真是玩火自焚,搞得这样不上不下,今晚看来是要彻底失眠了。
搓了搓手指,却觉得点湿润滑腻,往鼻间一闻,却是一股处子的幽香。
“小丫头,还真是敏感啊。”魏季尘先是有些讶然,接着坏坏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