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就写。”武栋把刀拿开一些,道。
童翔没有办法,只得把这句话写完。写完之后,整个人都没有力气了,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的房子都似乎在不断的旋转。
吴用此刻在他的衣服里翻了一阵,发现了一个小印,正是童翔的私人印章,当下便按在纸上。
看到这边的情景,童翔更是彻底绝望,道:“我已经写了,现在可以放了我?”
吴用道:“继续写,下一句——徽宗该杀,所有赵氏子弟都该杀,童贯之侄童翔留。”
童翔没有办法,把这句也写完,吴用又用他的章盖了一个印。
吴用道:“还有……我童翔立志当皇帝,我叔父童贯要当太上皇。现今我叔父在西北掌控百万大军,只要一声令下,便可攻下汴梁。从今以后,天下都是我童家的。”
童翔颤抖着把这句话写完,又被盖了一个章,此刻他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丝毫的力气了。
好在吴用也不用他写了,把三张纸交到了武栋的手里,道:“大首领,办好了。”
武栋笑道:“好,吴用你这一次做得不错……童翔,这三张纸就是你们叔侄造反的证据。”
登州知府童翔大口的喘息着,道:“这些……这些……都是你们逼迫我写的。”
武栋道:“若是我们将这三张纸交给朝廷,你觉得朝廷会相信你的话吗?”
童翔无力的摇了摇头,双眼都要掉泪,这一次是彻底的完蛋了。如果这三张纸真的交给朝廷,就算他解释的再好,朝廷也绝不会相信。到时候不但是他完了,他叔父童贯也完了,他全家都完了,要被诛九族的。
房间里一片宁静,过了许久,童翔道:“你们到底要怎样?”
武栋道:“你乖乖听我的,我自然不会将这三张纸交给朝廷。这样,登州所有的码头、港口都承包给我。还有,今后再也不得在登州府收商税。”
童翔只得点头,道:“这件事情我答应你们了。”
武栋又道:“你不要耍坏心眼,否则一旦被我发现,立刻这三张纸就会送给朝廷。”
童翔脸色惨白,只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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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很快,登州所有的码头、港口都“承包”给了武栋,码头、港口的所有事情都给武栋关,包括码头、港口的税收。
以前童翔在码头、港口收很重的税,现在他是不能去那边收税了,而武栋在码头上设立“登州海关”,所有商品都只收10%的税。
对于商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现在的负担可以说是轻松多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武栋让童贯把300水军都解散了,而阮小五则带着100人住进了原来的登州水军军营里,水军的船舰自然也归阮小五管理。
接着,武栋又从梁山泊调了几百人过来,新的一年,梁山泊进行征兵,现在兵员已经达到了5000人,调几百人过来不影响梁山泊的防守力量。
不久,吴用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忙报道武栋,道:“大首领,我现在去找童翔,让童翔不得调离登州府,否则他离开了,我们的所有布置都要打水漂了。”
武栋道:“还是你想得周详,现在就去。”
当下吴用去找童翔,童翔其实正在联系调离登州的事情。登州有武栋这一伙人在,他不但没有任何的油水,还危险重重。离开这里之后,再想办法找回那三张“谋反证据”。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吴用来了,童翔不敢不接待。
吴用阴笑这道:“童知府,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情,我们大首领说了,你不能离开登州。你若是离开了登州府……不管是你自己想办法调离,还是别人要把你调走,我们都会把那三张造反证据上交朝廷,到时候你和你叔父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童翔呆了,等到吴用走了之后,放声大哭,觉得这一辈子算是完蛋了,毁在了这些强人的手里。
今后即使是上面要升他的官,要调他会朝廷,他也万万不能答应,否则必死无疑。凭借着他童贯侄子的身份,如果不答应,别人也不会把他强行调离登州。
武栋将登州府的大部分事情都交给阮小五处理,他则和花荣、阮小七、吴用开始准备出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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