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声拳头到肉的动静响了起來。
“啊。”一声惨叫。
“你轻点。别把他打死了。”林雪对王朝阳说道。
“我手下有轻重。”王朝阳说道又朝沙奎的大肚子上打了一拳。
“啊。”
沙奎又惨叫了一声。
“浇水。”王朝阳朝王*伟*龙挥了挥手。然后走到一边去擦汗。
这打人也是一个体力活。把沙奎这么一顿暴打还把王朝阳累出了一身的汗。
王*伟*龙一脸凶神恶煞地从地上扯起一个水桶。一桶污水直接泼在了沙奎的身上。
特种兵们选择了一个破败的车间作为审讯基地來迅速撬开沙奎的嘴。
这一桶浇上去就把已经快要人事不省。满眼都是星星的沙奎又给激得清醒过來了。
沙奎瘫在椅子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你说不说。”王朝阳用毛巾擦了一下汗之后转过來对沙奎说道。
“我沒什么说的。”沙奎说道。
“沒什么说的。”王朝阳笑了一下。然后示意沙俊龙上手。
沙俊龙直接打开了一台大功率的鼓风机。对着沙奎一阵狂吹。
冷风吹得沙奎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冷水被迅速蒸发。同时。沙奎身体的热量也被迅速地带走。
特种兵们很快就看见沙奎在瑟瑟发抖了。
“停一下。”王朝阳说道。
沙俊龙关掉了鼓风机。王*伟*龙这个时候却已经又提了一桶水过來。做事准备往沙奎的身上泼。
“等一等。等一等。”沙奎颤抖着喊道。
“说。”王朝阳制止正要泼水的王*伟*龙。对沙奎吼道。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X。还敢不老实。给我打。”王朝阳直接喊了一句。
王*伟*龙毫不客气地将手上的水桶里的水扣在了沙奎的头上。
高飞和沙俊龙一起动手。同时抄起了一根钢棍走向了沙奎。
不过沙俊龙和高飞并沒有直接用棍子上去打沙奎。而是找了一点破布什么的裹了一下。这样打上去虽然沒有直接用光棍抡上去那么疼。但是这种裹过之后一棍子抡上去基本上就是一闷棍的感觉。保证打得只有进的气、沒有出的气。火辣辣的疼痛感是沒有。但是一大片肌肉持续地沉闷地疼痛让人更加难以忍受。这是一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式的深入骨髓的疼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可能大家都有这种感受。一些割裂伤会让我们疼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是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这就是疼痛已经剧烈到快要让我们晕厥甚至是休克的地步。
不过好在我们的神经足够大条。沒有让我们晕过去。
估计晕过去还要好一点。当然。休克就不好了。治疗不及时可能是要挂掉的。
至于这种沉闷的疼痛只会让人的神智更加的清楚。疼痛的感觉更加的明显。而且更加的持久。
高飞和沙俊龙一人一棍轮在沙奎的肚子上。沙奎的嘴角顿时就流出了血來。
“你还不说老实话吗。”王朝阳问道。
“我……”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说。我看你就别说了。”王朝阳走到沙奎的面前。对着沙奎还未平息疼痛的肚子又是一拳之后朝沙俊龙挥了挥手。
沙俊龙这个家伙整人的办法是一套又一套。
雇佣兵本身就是属于生死见多了的人。比较麻木。比较下得去手。这一点和屠夫、外科医生并无二致。
真心的王朝阳觉得外科医生与屠夫是可以相提并论的。相比起这些可以非常淡定的进行“庖丁解牛”式的抽丝剥茧。将人的血管与肌肉分离。之后再回家吃上一盘肝腰合炒而不吐的外科医生。王朝阳觉得自己虽然杀的人少说也有几百个了。但是自己已经是一个大慈善家了。
起码自己大多数时候还是用子弹杀人。一枪一个。留个囫囵尸首。看起來还算是死的比较有尊严。
总结起來就是“我只杀人。不分尸”。
“各位妹子。你们先回避一下。然后最好过几分钟去把他女儿请过來。”沙俊龙走到沙奎的面前。
一听到女儿。沙奎就一下子惊恐起來。似乎是准备说点什么。
估计任何一个父亲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的女儿掉进了敌人的手里都不会踏实的。这是人性的闪光点。要一分为二的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