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段业趁机薅下了绛玉的面纱!
庐山真面目,总是让人期待,而且也没有让段业失望!唇似樱桃,扁贝碎玉,与先前露出的青山眉,秋水眼组合起来,端得美艳不可方物,再仔细看看,嗯,整体很协调,皮肤很白皙,西域风情不算很浓,正和段业的口味。而放在美人腰间的贼手也稍微感觉了下,果然是水蛇腰啊,啧啧啧,一定会很有力道吧?
不过段业是知道绛玉的说法的,掀开了面纱是捅了大篓子滴,也就是趁乱大胆赌了一把,笃定她不会一剑砍了自己吧,因此看清楚后就赶紧把面纱给人蒙上。
“你……你看见了?”绛玉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说时小手还去正着面纱,唯恐没有遮蔽好,这神情实在太可爱啦。
“额,就……看见了一点点。”段业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毕竟是一时冲动,回想下来,确实甚不得体,想想看如果后世对戴口罩的女子,扯下她们的口罩,算什么呢?
“你!”绛玉素手一指,身子一晃,摇摇欲坠,段业正要伸手去扶,却想起此时微妙的情形,微微有些犹豫,好在绛玉马上回过神赖,堪堪站定。
“事了之后,再和你算账!”绛玉丢下了这句话,让段业几乎要高呼“乌拉”,谁都知道,这种事情,当下没有追究,就没有追究。不要忘记,那个古老的约定是要么杀要么嫁,段业就不信,事过境迁,共患难过的人还能下手杀得了他?
帛纯已经被控制住,大局已定,帛震干出这等事情来,自然也毫无即位的可能,猛白倒是反应很快,迅速派买买提带兵封锁宫禁,那么剩下的主要问题,就是后继之君。
绛玉没有选择。等到冷静下来,绛玉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可改变的得担当起女王的重任!段业也在沾沾自喜,有几个人,能摸到女王的腰,揭开女王的面纱呢?
将帛震的党羽通通抓起来,帛纯和帛震已经被请到天牢里喝茶了,殿内只有猛白的人。猛白抹了下额头的汗水,说道:“绛玉公主,如今国家的情形,您也知道,如今,除了您坐上那把椅子,龟兹才有希望,老臣才能给先王交代呀。”
虚情假意的客套,是没有用的,绛玉其实懂政治,不过一直是嫌脏,而不愿涉入,如今国家危急,绛玉也不再推辞,于是坦然的走到那把椅子前,深深的看了看殿内众人,然后果断的坐下去。
就在这一天,龟兹迎来了历史上第七位女王!
猛白看起来,是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的礼仪从简,授印,祷天,群贺,很快完成。段业作为外使,也算做个见证,并且第一时间向绛玉女王道贺。可是段业心里,却暗暗叫苦,自己出行时,定的是和帛纯签订和议,可是如今猪羊变色,使者变成了国君,抬轿子的变成了坐轿子的,这可怎生是好?
简单的仪式完成,绛玉便要坐朝理政了。最现实的一个问题,是与秦国的和议,还算数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