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卓晔的卧房里。
卓晔靠坐在床里,连琴趴在她旁边,二人叙着话。
“原来齐问青还没死!”连琴冷哼一声,恍悟道:“他居然施了‘缩引术’!难怪我们找你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是啊!唉……”卓晔叹气道:“在永嘉城的城门处,我就站在临歌的面前,可是却无法与他相认,只能在心里干着急,除此之外,无计可施……”
连琴闻言,伸手拍了拍卓晔的手臂,安慰道:“都过去了,明日瑾王差不多就该回来了,大家就都聚到一起了。至于那个齐问青,我们都不会放过他的!”
“嗯……”卓晔微笑着点头。
“对了!”连琴忽然想起什么的似的道:“你说绑架你的人叫伍漓?”
“是啊!”卓晔点头:“不过凤临策说,这人的名字,有可能是假的。”
“嘶……伍漓……伍漓……”连琴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怎么?连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卓晔追问道。
连琴沉吟了一下,说道:“前不久,瑾王把‘漓王府’控制起来了……”
“漓王府?”卓晔疑惑的重复道。
“是啊,漓王凤临毅,是先皇的第五个皇子,皇上登基后,便远驻元西城了,这次瑾王控制了‘漓王府’,此事虽未公开,却也并未刻意封锁消息,有些关注政局的人,都已知道此事了,但却不知其中因由。不过,瑾王手中握有‘天责杖’,可惩治皇子王孙、遇事先斩后奏,白家军在天硕又极据威望,以瑾王的为人,也不会无故对自己的手足下手的,所以大家都在猜测,漓王到底犯了什么事……”连琴顿了一下,又继续道:“如今你说绑架你的人叫伍漓……势力又在西元城,难道是……”
什么“天责杖”,什么“白家军”,卓晔弄不清楚,不过有一件事她听明白了……
“你是说……绑架我的那个人,有可能是漓王?”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瑾王定是发现了些什么,他是个很谨慎的人,不然不会随便出手的……”
卓晔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连琴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卓晔,道:“喂,你还是别想了,这些涉及朝政的事,还是由着他们男人去操心好了!”
“呵……”卓晔闻言,不禁轻笑出声:“还说我不要操心,你不与我说这些,我又如何知道。”
“切!若不是牵扯到你,我才懒得去理会这些呢……”
“连琴,谢谢你,我都明白的……”
“我们是好姐妹嘛,你说什么见外话!”连琴白了卓晔一眼,又有些忿忿的道:“我最看不起有些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某些目的,居然可耻的利用女人!等确定了那人是谁,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欺负女人的代价!”
“哟,原来你还是个‘愤青’呢……”卓晔笑道。
“什么‘愤青’?”连琴不解的问。
“没什么,我家乡的方言而已。”卓晔含糊的道。
连琴见卓晔不愿多解释,便也没有继续追问,贼贼地瞄了卓晔一眼,忽然暧昧问:“对了,你和瑞王,是不是那个那个了?”
“什么啊!”卓晔故意装作不知连琴说的是什么。
“你少装蒜!”连琴撇嘴道:“那个‘十全大补老鸡汤’是怎么回事?松墨不会无故给你和瑞王爷吃哪种东西吧?”
“你别瞎猜,那只是误会,我们之间没发生那种事……”卓晔不自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