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什么意思啊?她现在是要站在原地等他命令,还是走过去和他说话呢?
这个男人的规矩看似很多,她是来求人的,千万不能坏了他的规矩,要是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被丢出去,就惨了。
“跳下来!”
长长的沉默之后,厉柏森站在护栏下,对离下方草地四五米高的流苏沉声说道。
“……跳……跳下去?为什么?”
流苏看了看下面懵了一下,不是有台阶可以走下去吗?为什么要她跳下去?
厉柏森摘下墨镜,看着主动来找他的她,她有一双让他觉得似曾相识的眼睛,这也是他为什么在人群中发现了长得并不是特别出众的她的原因。
“我说过,如果你再回头来找我,你就没有任何筹码了,你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里,换句话说……”
厉柏森拖长了话尾,慵懒之极地坐上一旁的躺椅,双腿叠交,手臂枕在脑后——
“你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而我,是刀俎了,懂了吗?苏素……”
他明明一副很慵懒的样子,可是,他的眼睛却那么冰冷,那么深邃,他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气压。
流苏明白了,从她第二次踏入他的地盘,她就完全受他摆弄了,他叫她做什么,她就要做什么。
“好啊,跳就跳,这有什么难的。”
稍稍凝神,流苏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一旁,轻松地说道。
然后攀着栏杆,爬了上去。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上面,然后低头看了下方的草坪一眼,天,好高啊,她觉得头晕。
再悄悄看了厉柏森一眼,他完全没有要叫她停止的意思。
看来,这男人非要她跳不可了,和四爷当初要她捡梧桐叶子的时候一样变态,只是那时候,还没有危险,只是捡捡叶子,这回,要她跳高啊。
想起梦里边,绮罗病的那么严重的情形,流苏顾不得害怕,牙一咬,一个用力,尖叫着一跃而下。
“啊……”
没有想象中的英雄救美的情形出现,流苏生生摔倒在草坪上,顿时脚一阵钻心的疼传来。
“嘶……”她疼的直皱眉。
这时候,一个冰冰的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素小姐,你很笨呀,跳之前骑马应该做个准备活动,即使没坐准备活动,也该知道,我只是叫你跳下来,又没叫你从最高的地方跳下来,你走到最低一级台阶跳下来,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