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几个韩国棒子心里暗暗叫苦。自古以来,兵匪一家,谁想招惹这些祸害?
大兵走到了韩国人面前,吓得几个小孩子哇哇地哭了,此时,一个人突然走到前面,流利地用韩语告诉他们,不要害怕,这是大清朝,天朝上国的大兵,是中国新军,主要来打日本倭瓜的,跟韩国的棒子没有仇恨。
“棒子?”韩国老百姓感到很新鲜。
“哦,清韩一家。”那人苦笑,后来才知道,他叫金喜山,是韩国的战俘,半年的时间里,被侥幸地挑选培养成了中国新军的翻译。
有了一个好翻译,兵民之间的对话还比较顺利,中国新军主要是询问日本和韩国军的动向。问得很仔细,一面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糖果给小孩子们吃,韩国农民很快就胆大起来。
“倭国人已经走了一天,有好大一队。昨天还有一队走进了城里,”
“哪里?”
“清州。”
“你说详细点儿,说对了,我们的新军有很多奖赏,如果说错了,或者是故意欺骗,那么,你们的这个村子就完了!我们将严惩不怠,鸡犬不留!”
这边正在说着,中国新军的军官拿起小本本记着,“哦,很好,很好。”
这是中国第三军的先头骑兵连,沿着汉江的干流向西南方向穿插,再扑向锦江,沿着锦江的北岸向西切入,试图将日本军队的主力统统包围起来,不想,发现日军的东撤部队的一部,,已经越过,“小倭瓜跑得太快了!”
有些犹豫的中国军官,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三名士兵跳下来在五百米的位置休息,一面将马拴在一棵歪脖子树上,任其啃吃因为干旱而肮脏瘦弱的草藤,一个士兵抄着手在那儿放水,一个脑袋枕着双臂磕睡,一个百无聊赖的将冲锋枪摘掉,脱掉了左面的军靴,狠狠地咬着牙,随着手指在脚趾间的搓动而哼着:“真痒,真痒,痒得人钻心啊。”
砰!一声枪响,骤然间在耳边擦过,一颗子弹,则几溜而一声,钻进了旁边的大树干上,半截儿钻进去,剩下的半截儿露出外面。
三个中国兵大惊,急忙就地一滚,狼狈不堪地躲避进了树林和荆棘间,然后,大开了机头,寻找着枪声传来的方向。
砰!又一声枪响,一名中国士兵随即晃了一晃,脑袋往下一栽,就趴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剩余的****兵更为惊慌,急忙往草丛里钻得更深。一面慢慢地畏缩着,纹丝不动。
周围的中国士兵听到了枪声,急忙聚集起来,也是往地上趴下,亮出武器,寻找着目标。
砰!又一声枪响,一名中国士兵弯曲着的腰象被重物猛砸了一下,噗地向下一坠,贴到了地面。
这时,那群韩国农夫,将锄头一扔,抱着自己的孩子哇哇大哭。有两个很机灵,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滚进了玉米地里。那么多的麦茬扎在身上,居然不知道疼痛。
中国骑兵的连长,已经敏感到了方向,他的手一摆,十几杆枪朝着那里猛烈地扫射起来。
最前面的两名士兵终于看清了地方,只见一片桑树林里,三名日本士兵正操着步枪战战兢兢地射击。
“**爹的屁股!”****兵不由分说,冲锋枪的火力就扫过去。立刻,听到了二百米外有人惨叫。
袭击的枪声没有了,中国兵稍一犹豫,就向前冲出,一面继续射击。不久,就拥到了事故现场。
一名日本兵的脑袋被打开了花,一名则被扫断了胳膊,在地上昏迷,还有一名日军的身影在远处的树林间闪烁。
“追上,逮活的!”
中国士兵两翼突出,追逐日兵,不久,就有士兵拦截在了日兵的前面,悄悄地隐藏着,等那名鬼鬼祟祟的日兵到了跟前,也不开枪,一个监视,一个猛砸过去,将之砸得半死。
中国人将三名日兵弄到了一堆审讯,可惜,一个确信死亡,那个昏迷的则被一名士兵尿了一脸,把他灌醒。被活捉的第三名日兵被捆绑到了树上,如法炮制,把他弄醒。
“嘿嘿嘿,小倭瓜,”一名士兵上前,用巴掌狠狠地扇打着那日兵的脸,几下下去,就见了红道道儿:“快说,你们是哪一部分地!”
中国兵的日语实在太差,害得那日兵哇哇乱叫,就是不回答,韩国翻译上前讲了半天,这家伙果然不简单,能够通中日韩三国语言,真是个人才。
那日兵连连挣扎,手脚乱晃,咬牙切齿,就是不肯回答。
第二名断了臂的日军也被捆绑在树上,特刚苏醒过`来,就又昏迷了过去。
“这就是小日本人?也太不争气了吧?”中国骑兵连的连长看了看日本人,刚才看见的中国士兵尸体时的悲愤涌上心头,弯腰折了几根荆棘,就狠狠地抽打起来。
两名中国士兵,一个被击中了脑袋,从左耳贯穿,一个被击断了腰椎骨头,肾脏大出血,正在奄奄一息中。
不多时,那名日兵的脸就被抽花了。
“给老子问,他要是再不肯回答,老子就灭了他。”连长丢了荆棘狂叫。
韩国翻译上前,一再诱惑劝说日兵招供军情,那家伙就是硬挺,反正,落在中国人的手里,活命是难以指望了。
他的鼻子,抽得歪斜了,脸上的血一片一道儿的,使人目不忍睹。
于是,中国士兵对顽强的日兵战俘进行了新的殴打,要不是连长有令,早就把那家伙打扁了,一道道荆棘在空中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然后抽打在日军战俘的脸上,又发出噗噗的着肉音。
日本士兵开始还坚持,到了后来,则尖声地嚎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