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痛楚却真实的存在着,男人滚烫的身体和异物入侵的疼痛,都在告诉莫宁,她没有做梦,自己被姑父夺去了贞洁。
果然还是第一次,没让他失望,否则他又要对莫家的人再次厌憎了,老莫做为父亲为了公司可以把女儿给送出去了,莫兰轻浮放荡,还有年纪轻轻的莫洋,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可以出卖,嗬,瞧瞧这么一家子,他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尽情地尝着女孩的味道,他的笑意更深,只是却让人觉得残忍和阴冷,他从来不是一个好人,无需任何人给他发好人卡,恶魔两个字挺适合他,对于某些人来说,他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煞星,当然,对女人,他虽然无情,可在做情人的时候,却是合格的,至少会让她们觉得愉悦。
莫宁难道不愉悦吗?想要得到自己一夜的女人多了去了,她不该感到荣幸吗?就连她那个姑妈,多少年来一直在盼着爬上自己的床,还不是失望了,实在是需要男人了,才会偷人的吧!
真是贱格的一家子,无视她的泪水和哽咽,纪亦筝疯狂地在莫宁的身体上驰骋着,把憎意都用欲望的方式发泄出来。
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她,再承受不了那样的对待,数次昏死又醒来,到最后已经连痛觉都丧失,只能幻想着这是一恶梦,只要醒来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只记得一次次地反复索要着她的美妙,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地看着天幕下的景色,直叹着这荒凉之地也是有好处的,就算在屋外寻欢作乐也不需要避讳什么。
身下已经没有她的存在,纪亦筝挑了挑眉,赤着身离开阳台往屋子里走,厅里没人,卧室也没人,再寻到淋浴间,倒在水中的莫宁,自手腕处流出刺目的血液,在盛满水的池里已经染了一大片血红色,小脸苍白,唇瓣早已经失了色。
纪亦筝微震,上前探她的鼻息,还有气,虽然微弱,但估计死不了,他冷哼了一声,她又要寻死?以为死了就一了百了,是不是太天真了呢!没有哪个女人敢用这种方式来反抗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起来。
可恨,就算要死,也不该让他看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死,那多晦气。
他当然也不能见死不救,反复告诉自己,不过是想等她醒来,再狠狠地折磨她,他可不想提前结束这场游戏呢!
医院里,把昏睡的莫宁给交到医生手里,纪亦筝头也不回地走了,莫家的女人,都不值得他去怜惜,能好心把她送到医院就不错了。
将宾利的速度提到最高,风灌进衣领,刮过脸颊,生疼生疼的,他的一双幽深的眼瞳,却隐隐有些发红。
大学结束那年,国外长大的他,第一次踏上回国之旅,他的中文说得极溜,偏偏却不认得多少汉字,所以频频地在各个景点迷路,一个带着棒球帽的,有着甜甜笑容的女孩,自靠奋勇地给他当导游。
看出女孩是想赚外快,他也没介意,钱对来他来说,真的只是数字而已。
一段时间的相处,他竟深深地爱上了那个女孩,喜欢她甜笑的样子,她虽然出身贫寒,却好强的让人心疼。
两人相爱了,爱得轰轰烈烈,为了和女孩在一起,他决定留在国内,只是没想到会引来家人的阻挠。
他被强行地押送出国,女孩也遭到他家人的报复,那时还年轻的他,没有反击的力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为了让他彻底死心,母亲当即立断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莫家的小女儿莫兰,说起来莫兰并不是母亲满意的儿媳,情势所逼之下,才会选中莫兰,他虽然最后迫于压力娶了莫兰,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婚后甚至没有碰过她。
这样的婚姻自然不牢靠,莫兰那样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出轨也是情有可原,多年来,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眼,即使莫家人的贪得无厌,他都可以漠视不理。
直到他再次听到那个女孩的消息,立刻回国找寻她的消息,结果女孩不但避而不见,还带话给他,让他管好自己的妻子。
他这才知道,女孩这些年受的苦,及莫兰因他的冷落对女孩的报复。
他开始拼命地想挽回女孩的心,殊不知女孩已经心有所属,而他还爱着女孩这件事却刺激到莫兰,给他扣上一顶特大号的绿帽子,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纪亦筝被莫兰给甩了。
他在商界场上的可以另对手闻风丧胆,他的手断可以打击得人没有还击之力,狠辣决断的风格早成了他的标签,怎么能因女人而蒙羞,他无法再容忍下去,包括莫兰,莫家上上下下都必须惹恼他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