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议论纷纷的出去,甲贺谷正皱起眉头,低声道:“村上,咱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现在没有外人在场,你可以畅所欲言!”
村上抬起头,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终于道:“我还是觉得咱们是不是可以再忍一忍?”
“忍,你让我怎么再忍得下这口气,平时你也看到了,伊贺族仗着他们人多,便经常对咱们趾高气扬,我都忍了,但这次咱们死了好几名弟子,其中还有两名中忍,你说,要是我能忍下去,他们能忍得下去吗?众怒难平啊,而且你不觉得咱们甲贺族这么多年来,就是缺少这样的机会吗?也许被人打得痛了,才会知道还击的必要性!”甲贺谷田沉声道。
村上看了一眼甲贺谷正,有些担心的道:“可,伊贺族的人的确比咱们多了接近一倍之多,虽然咱们今天临时调了一部分人手回来,可难保他们没有做什么准备,现在咱们便贸然开战,我怕对我们不利啊!”
“你忘了咱们手上还有一张王牌吗?这一仗我就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样的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谁才是大日本帝国最强大的忍者家族!”甲贺谷正的双眼战意十足,而且有些得意。
他所指的王牌其实是这十多年来,他暗中精心培养的一批忍者,总数为三十六名,这些忍者不仅个个都具有上忍的忍术修为,更是暗中修习了一本刀谱。
那本刀谱是甲贺谷正偶然间得到的,可因为历史原因,忍者和武士一向是水火不容的两大职业,所以一直就没有将这本刀谱所载的刀法教给弟子,但他自己倒是有修炼过,也知道那是一套威力极强的刀法,所以便暗中挑选了七十二名根骨俱佳的人来培养,经过十多年的艰苦训练,现在这七十二名忍者最终只活下来三十六名,可每一名忍者都不再是一般意义上的忍者了,如果说忍者擅长的是偷袭和暗杀,那这一批忍者绝对还可担当冲锋陷阵的角色,那对甲贺族来说,的确是一支强有力的王牌军。
这件事情只有甲贺谷正与村上君知道,所以这个时候提起这支劲旅来,甲贺谷正是想点燃村上君的战意,更是对他的一种鼓励。
村上似乎有了许多信心,点点头:“你说得没错,这张王牌要是真用上了,咱们跟伊贺族之间的这场仗便胜负难料了,只是我还考虑两个问题,一是伊贺族难保就没有厉害的杀着,二是万一咱们主动打上门去,被那些人知道了,到时候怪罪下来,咱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皱起眉头,甲贺谷正道:“你是说水月宗那些女人?”
点了点头,村上沉声道:“是啊,虽然咱们从来没见过水月宗的人,可按咱们家族的记载,的确有水月宗的存在,而咱们大日本帝国四五十个忍者家族之所以没有混战,全是因为这些女人的缘故,你也知道,她们不会允许咱们互相残杀的!”
“妇人之见,没有争斗哪来的进步?!”甲贺谷田有点郁闷的骂了一句:“不过,说不定水月宗的人早就死光了,那毕竟只是个传说而己啊!”
“我坚信水月宗一定还存在,而且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次咱们跟伊贺族之间的事情,早晚要惊动了她们!”村上君有些担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