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曦微微沉吟一瞬,“自然越快越好。”
公孙墨凝眸,“为何?”
顾云曦抬头,眸光如炬,“因为只有王爷大婚之后才可以动用丞相大人在千骑军的势力,王爷现在在朝中风头正劲,国丈等人正在一门心思的寻王爷的弱势,此时若能得丞相全力相助对王爷来说自然是如虎添翼。”
公孙成霖眸光诧异的看顾云曦一眼,公孙墨的惊讶似乎要少些,却还是未完全掩盖的下去,他看顾云曦一眼,“你怎么知道相爷在千骑军有关系?”
顾云曦继续低下眸子,却是说起了另外的话题,“这两日有各国使节入京,随之而来的贡品不在少数,据云曦所知,每年都有大量的奇珍异宝在大燕的黑市交易之中流通,其中更不乏许多别国进贡来的贡品,国丈在京中势大多年,他若是想动这些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王爷,我们是时候还击了——”
公孙成霖显然忘记了顾云曦还没有回答公孙墨的问题,他眸光一动,“私吞贡品并非小事,如果真能如此将国丈拉下马来,二哥便离成功更近一步了!”
公孙墨眸光炯炯的盯着顾云曦,“国丈是区区私吞贡品之罪就可以解决的吗?”
顾云曦抬头,“私吞贡品当然不可以,只是如果再加上私吞军饷,结党舞弊,以及陷害忠良,国丈便没有其他路可走了!”
公孙墨二人俱是一怔,公孙成霖看着顾云曦信心满满的样子微有不解,“私吞军饷?陷害忠良?云曦,这样的大罪并不是轻易就能放在他身上的——”
顾云曦点点头,眸光瞬时变得凝重,“请王爷放心,这一切并非云曦想要诬陷与他,国丈犯下的这些罪名,还要从二十年前左将军易兴因贪腐案举家被诛说起……”
待顾云曦说完,公孙墨和公孙成霖的面色都郑重了起来,公孙成霖微微一叹,“那个时候我和二哥都很小,根本不知道此事还有如此多的玄机,那易兴本也是一代良将,后人都感叹他自己酿成如此悲剧,却不知道他竟是冤枉的!”
公孙成霖感叹完,公孙墨却是再次看向了顾云曦,“云曦,这些成年旧事我和成霖都不知道,你是从何处得来得?”
顾云曦面色如常,“云曦偶然找到了当年易家的老仆人,这才知道了些蛛丝马迹,只是此事年代久远,真要查出个所以然来指证国丈却还是需要些时间的。”
当年易家全家被株连,凡是家谱上写的不论主子下人都没有活口,为何还有这个老仆从的存在,顾云曦将此事说得如此详细,若真是个不起眼的下人幸运逃脱,又如何知道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
些微的疑虑在公孙墨眼中一闪而逝,“要我们自己查当然不容易,幸而当年同国丈做下此事的人今日都身在高位,但凡这些用罪恶换取荣华富贵的,都有太多的手段可以对付。”
此言一出顾云曦心中总算松了口气,德王的势力有多少她并不清楚,只盼望娘亲给她讲的这些陈年旧事能派上用场。
娘亲——
顾云曦眉间的愁色一闪而过,此时屋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孙哲一身白色劲装进得门来,“王爷,楚国和南越的贡品都已经入京,南越公主今日以丧仪进京是要向皇上请命,南越皇帝病危,他们要接洛萧回南越。”
顾云曦想起那个娇媚艳泽的女子眸光微凝,公孙墨这厢却是感叹一声,“一晃已经十年了,他们确实可以各自回国了。”
“他们”二字沉沉落在顾云曦心上,公孙墨抬头看孙哲一眼,“楚殿下也快回来了,父皇也是时候赏些金丝碳了,他向来畏寒,别忘了让内务府的人亲自给他送过去。”
顾云曦眸光一敛,金丝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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