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享受她的权利的陈玲,突然被曹智见缝插针的偷袭成功,攀上了日渐丰满的圣母峰。
陈玲虽说已经不再是少不更事的小女孩,但还是每次与曹智亲近时,都会娇不胜羞。
“我刚有身孕......不可......不可......”
正说着的陈玲,突觉曹智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量,直敏感的她娇靥一阵阵潮红涌起,语不成句。
“就是要你在怀孕期间,保持愉悦地心情,你才能生一个健康地宝宝!”
“谁说的......你个坏蛋......”
陈玲虽说还在分辨与抵抗,但那挺直白皙的,优美的玉颈被曹智喷着粗气的双唇牢牢锁定住,一阵狂嗅之下,不由使得陈玲娇躯微颤,芳心大乱。
“华佗!”曹智混乱应答着,主公目标已是逐渐下移中。
提到华佗,陈玲找到了借口,“嗯!”陈玲终于把曹智推起,两人相对而坐后,只听她脆声而起道:“说起华佗,不知到了宛陵否,公公的病和静湘姐的病......”
陈玲说着就流露出了担忧之色,曹智相信没什么心机的陈玲这份担忧,是真情流露。陈玲的担忧之色,很快传染给了曹智。于是曹智不得不也罢了兴趣,思念起老父和曹昂的母亲何静湘来。
何静湘以太后之尊,失了记忆,现在下嫁与他。但曹智常年忙于战事、政务,在家陪她的机会本就不多。上次和陈玲、乔霜成亲时,她就一直不太出席宴席等活动,经常说自己身体不适。
曹智那次也只和其共枕过一夜,稍事关心何静湘的身体时,她只说自己可能年岁大了些,生了曹昂,就一直这个病,那个病的不断。相反,对于曹智的担忧,何静湘倒是安慰曹智,她不会有什么事,让曹智不要担心她,安心征战和荡平贼人。
但这次听来到许都的任红昌说,何静湘病得不轻,都连续好几天下不了榻。曹智一听,大为着急之下,本有回转宛陵几日,探望一下何静湘的想法,但很快迎来了袁绍的发难。使得他不得不先应付此事,然后就向献帝借人,派了华佗回去诊治,并书信一封,告诉自己和儿子曹昂都很好,大嫂丁氏很是喜欢昂儿,现在把他照顾的很好。曹智让何静湘宽心养病,等他一有空就回去看她,顺便把她一起接到许都,一家人团聚。
“等我忙完张绣和刘表这档子事,我就回宛陵一趟......”说着曹智就跳下床,准备回书房,彻夜工作。
“你这是去哪?”陈玲怨怒的撅起了性感地小嘴,心道:“我让你别碰我,又没让你不陪我,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回书房,还有好些公文等着要抓紧时间处理!只有早些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才可以早日和你们一起过上太平日子!”
陈玲倚在床榻上,看着曹智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一声叹息随之响起。这声叹息不知是包含了悔意,还是惆怅,反正满透着失落、期待的混合之意。
不得不说女人真唑,怀孕的女人更唑!
曹智回到书房,赶紧批阅了一些紧急公文,就因为眼部的疲劳,而不得不放下手中之笔,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养了会儿神。
就在这时,荀彧、贾诩联袂而到。两人通过下人引入书房时,见书案上一大堆已经处理完毕的公文,都敬佩的相互点着头。能够贪图享乐,勤于政事,这种正确的举动,无疑让荀彧、贾诩认为曹智是个干大事的人。
当他们看见闭目养神的曹智,两人均以为曹智睡着了,随即正准备退出时,被曹智叫住:
“两位大人,这么晚了,不在家抱佳人,还来我这啊......”
荀彧、贾诩闻声转身,一看曹智已坐了起来,正朝着两人微笑。两人忙一整衣衫,行礼道:“深夜打捞主公了!”
“唉,两位不也没睡吗!来来,坐,是不是荆州那边传消息回来了?”曹智坐回书案,指着另两幅坐位,请荀彧、贾诩入座。
“主公料事如神,是派往荆州的人回来了!”贾诩说着拿出一份密报,呈上了曹智的书案。
曹智匆匆读罢,脸上就没了刚才和蔼的笑意,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合上密报后,只听曹智冷哼道:“看来刘表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不思进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