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和他身后的骑兵策骑全速向百步外的袁军战阵驰杀过去,突然他的眼角瞟到的一样不应该有的东西。在许褚和他的骑兵突进百步时,箭矢的威力正在减弱,这时敌军的绊马索开始发挥作用。
“小心,有绊马索……”
许褚及时呼喊出声,想阻止身后骑兵的步伐,但还是晚了一步,在许褚加紧马腹,勒紧缰绳,将身下的战马操控的急声嘶鸣声中,直立而起。许褚是及时停住了战马,但他身后的骑兵却没有他这么蛮狠之力,纷纷踏上绊马索的陷阱,撞得战马倒地,无数本来还气势汹汹的骑士与战马同时变作滚地葫芦,本像一把尖锥一样的骑阵,终告阵脚大乱。
而那些倒地的骑士,就算没摔死,摔伤的,也马上被掩杀冲上来的袁军兵士一通刀、矛乱戳下惨死。
许褚此时还在短兵相接的前沿,他首先持弯刀左右开弓,以重手法硬把两敌劈死于马下,就那么深入敌阵,挡者披靡。领头的呼雷般喝道:“挡我者死!”
许褚虽说强悍,但等候在一旁的五百袁军骑兵却在此时暴潮般涌至,此时刚缓过劲来的曹军战士那吃得消这两轮意外的袭击。
许褚也不恋战及时高呼道:“撤!”千名骑士齐勒马缰,分成三排,登时往反方向败退。在撤离至离西门出口五百步之遥的地域止住退势,再次集结后横布西门广场东北面。
刚脱离战区的许褚再朝西北角的广场望去,心下稍安,虽说他们的第一**势被敌人粉碎了,遗下大批被绊倒的马儿和伤死的战士,不得已往东北角撤走。
但现在的许褚打仗也是极有耐心了,他知道打没有里外配合的西门,没那容易。何况西门守军在这么短时间内,就有所准备,那就更是难上加难的事。在没有北面后续部队攻来的的情况下,就没有稳操胜券的把握。即使他们都是装备精良的骑兵,在后续部队未能及时来援下,以不到二千人对抗西门的四千精兵,只是螳臂挡车的行为。
许褚理智的缓了缓进攻的节奏,大喝道:“兄弟们!弃马!”
许褚命令一下,当其手下战士人**惑不解,目送早前从广场一侧驰出数约五百人的袁军骑兵消没在杂物和车阵东北角的破败防线后时,均不理解这是现在余下的唯一选择,要以步行的方式强攻西门吗?那将是喝其艰苦惨烈的一战啊?
许褚有许褚的想法,他设想只要再多撑片刻光景,联军部队照计划便可以赶来支持,以优势的兵力,逼得敌人退返西门是不成问题的,再蹑着敌人尾巴杀过去,就可去取得胜利。
但许褚突然觉得,那可能太费时,也可能不是最佳的进攻方案,所以他临时决定,要引蛇出洞。
许褚不理身边将士的疑惑,牵着马儿,吊儿郎当的朝仍然集结在唯一通向西门的广场上,开骂道:“西门的龟孙子们听好了,我们已占领北门,东、南两门还大概还能顶一盏茶的时间,我在这里奉劝西门的弟兄们,快投降吧。要不然等我们的弟兄冲进内城,你们的妻儿老小将一个不留!”
“放你妈的屁……”
“狗娘养的……”
“杀过去,宰了那个狗日的……”
许褚的话惹得远处的袁军群情激奋,纷纷请求冲杀过去,结果了那个污言秽语的刀疤脸。
许褚被人骂上几句,一点都不以为意,tian着嘴唇和身边的军士一起哈哈大笑道:“听说邺城的娘们都长得水着呢,哈哈……兄弟们今晚咱们就他妈的好好享受一番……”
“对,操到天亮,哈哈……”
一群兵疙瘩在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提到女人,都是随时随地会兴致盎然的。
刚停马而立的袁军骑兵听地才带了二千骑兵的许褚竟如此猖狂,再也忍不住了,在他们将官的带领下一通暴喝之下,飞驰而入西大街,一路并高呼道:“随我来!”
立于各制高点的袁军士兵纷纷跃下,与把守街道的同伴全追在骑兵马后,往还在三四百步开外的许褚阵营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