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要的就是许褚这句话,夏侯渊计划让许褚半夜后率部偷袭于毒的后方粮草基地,但他第一点就是要求许褚,不能真烧了于毒的粮草,只要把动静闹大点,故意让于毒的人发现他们,总的来说此次偷袭只许败,不许胜。
许褚一听有点憋火,这夏侯渊让他办的叫什么事,让他老许“只许败,不许胜”,许褚一开始怎么都不答应,让夏侯渊另请高明。夏侯渊现在手上哪还有将领可用,夏侯渊没办法搬出曹智的军令,逼迫许褚接收任务。
没办法的许褚军令是接了,但还是和夏侯渊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后,夏侯渊退一步,答应他在战果不变的情况下,可以多杀敌军,但还是不许真烧了于毒的粮草。
许褚和夏侯渊商议妥当后,率部两千趁着夜色一路向西,绕过卢奴城数十里。途中遭遇一小股黑山军的探骑,经过激战,不明敌军人数的黑山军大部分被消灭。
许褚从俘获的一名军官口中得知了黑山军在卢奴西北三十里处的陵丘设立屯粮的营寨。
许褚知道了方向,还不好找。他们很快到了黑山军屯粮的营寨,许褚和二千军士贴着壕堑进寨。壕堑里有水,许褚和军士们趟水时尽量不减小声响。但还是没能引起黑山军的注意,前行的兵校头在前开路,很轻松的扳开了安在水中的的木栅,率部鱼贯而入。
许褚感叹这黑山军守军粮寨的将领是谁,竟如此贪睡,这回要是许褚动真格的,这粮寨还不已让他给端了。
守寨的部队是由于毒的一名临时部将李大目统领的,李大目认为这里太偏僻了,想不到今夜有人会袭寨,故而豪无防备。而许褚等人到达的时间正好是拂晓时分,那是人最困的时间段。整个营寨都在沉睡,只有几支风灯慵懒地晃来晃去。黑暗中偶尔能听到随风飘来的战马嚼草料的声音。
许褚命令弓箭手发箭,将几支风灯射落。然后他们匍匐前进,想抢占陵丘的最高点,那里是驻军将领的大帐。
然而此时巡逻的士兵终于发现了风灯被毁,知营寨内已有变故,忙敲响了铜钲。
“当当当!“的钲声引来曹军“嗖,嗖!“数声暗箭的同时,也唤醒了守军。
守寨的李大目帐下也有二千人马,按说与曹军旗鼓相当。但李大目的手下没曹军精锐,且睡眼朦胧的处于被动。
他们刚刚冲出军帐,尚未各就各位,曹军“哗!“的一下就冲到了跟前。
真正的短兵相接,一番激烈搏杀,守寨黑山军在无有效的指挥下,很快就被斩杀近千人。残部只好利用地形地物且战且退。
在这期间许褚带着几十名军卫,因为离得陵顶的大帐近,在战斗一开始,他就大吼着直奔这座帐营而去。
一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眼睛的李大目,脸色苍白的一路奔跳着,一路披挂穿衣的正奔帐而出。一道寒光“唰”的突至眼前。
“啊!呯”的一声,眼睛不大的李大目被一下重击,弹回帐门。一个黑影下一秒就站到了他跟前,李大目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就冲他响起:“你叫李大目?”
“是,是......”李大目急用双腿蹬着地面,迅速往后推开,想借此脱离对手的攻击范围。
李大目遭受第一击重击时,还道自己完了。那“寒光”无论是那种兵刃击中与他,那是非死即伤的事。但落地后他只感到了闷心的疼痛,并没有感觉自己被人划开了。
这会儿这一情况也得到了证实,李大目一边应着对方的问话,一边在退开后,赶忙扯着凌乱的衣物,低头查看自己有没有血光迸溅。李大目一看之下,大松一口气,真没事,对手不知用什么敲击了他,在他的右肩胛至胸口,留下一道血凹痕,很疼,但不致命。
李大目心下一喜之时,发现袭击他的人,正扛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弯刀盯着他看。李大目有点弄清对手刚才可能用那把弯刀的刀背袭击了他。
“你是何人?为何夜闯本将营帐?”
“他妈的,这么小的眼睛,还敢叫大目,真他妈的......老杜的眼睛比他大多了…….”
就在此时李大目非但也看清了许褚的刀疤脸,也听到了他营帐周围的嘈杂奔跑声和喊杀声。
李大目定眼认清许褚的军服时,大喝一声:“你是敌......”
“呯”的一脚,李大目胸口再遭重击,人被踹的倒飞入帐,撞塌了自己的胡床,才收住势。
许褚放下乾坤一脚时,大骂道:“敌你妈头,老子没杀你,已经算你运气,还他妈罗里吧嗦。”
许褚踢翻李大目,不理其揉胸哀嚎,正准备扭头离开时,被李大目撞塌的胡床上颤颤巍巍的伸出一颗小脑袋。一看李大目近在咫尺,吓得直往后躲。但胡床四个角里已有三个角断裂,现在被那闪退的小脑袋之人一碰撞,唯一的床退立时也断了。害的斜靠在上的李大目半个身体再次不稳,扑通一下,再次摔下地面。
“**个小娘皮,你想去哪?”
随着李大目的怒骂,那闪退之人,又是吓得一抖,裹在身上的被单随之滑落。只见一个还未发育的七、八岁女童裸着身子,哆嗦的站立在床后,许褚也在此时正好走出几步后无意的一回头,看清了那裸身的女童。
许褚一愣,随即返身,从新走进军帐,放下肩上的波斯弯刀,刀尖一指正在训斥女童的李大目:“你对着孩子做了什么?”
李大目吓了一大跳,闻声紧张地连忙撑起跌坐的身体,一边扫视着不知丢在何处的兵刃,一边匪气横生道:“管你他妈屁事,来人......快......”
“你他妈个畜生......噼......”许褚看清女童身上的鞭痕和淤青后,立时明白了这个白脸的李大目是他妈个恋童癖。
男人玩女人可以,作为强盗出身的许褚,甚至可以理解和容忍强奸这种行为,但不能拿那么小的孩子下手。这让许褚觉的恶心和变态,许褚骂声出口时,波斯弯刀朝李大目身上急挥。
李大目见许褚去而复返,知他肯定不怀好意,但他此时正急着寻找被埋在倒塌胡床下的兵刃,竟未注意到许褚快速的变脸。
“呼!”的一刀,那熟悉的寒光再次闪现到他面前时,他刚刚摸到了一根硬物。但不及他拿起那硬物格挡,李大目只觉胸前一凉。不像刚才那次闷疼,李大目只觉一凉,这凉意让他极短时间内陷入死亡的恐惧中。他下一秒就感觉到了自己胸腔内一股温暖生命汁液,喷洒而出。
李大目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咯咯”的叫声,他尽力的抬起手中的兵刃,暴睁着小眼,终于看清他拿到手中的兵刃正是昨晚蹂躏女童的皮鞭。
许褚此时正被激发着血性,他不管李大目已无力抵抗,第二刀随着他的骂声,再次挥至,“我让你糟蹋孩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