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离的不远的大船开始向黄盖驶近时,黄盖最后射出一箭,命中大船船头一名持矛士兵的脖颈后,一把把弓箭往身上一套,箭弦在前,箭弓在背,转身抄起船撸,摇摆着向正缓缓合拢的城门处疾驶过去。
而幸存在大船上的士兵,认为十拿九稳能抓住独自一人的黄盖时,突然,他们没行出多远的水下窜出十余条人影,这些身穿水靠的人一跳上船,就展开杀虏,大船上的士兵很快被这潜伏在近周的水鬼杀尽。
这时,黄盖也把船停在了两扇城门合拢的轨迹上,黄盖解下背上的大弓后,一边弯弓搭箭射杀从码头处闻声而来的巢湖士兵,一边冲着已占领大船的手下大叫:“快,去那边水闸房,别让他们把门关上!“说着一指悬在左右岩石城墙两侧的两个木制小屋,那就是抄控水闸的两个枢纽所在,黄盖让大船上的人朝右,去占领右控制水闸房,他在射出最后一箭后,再把弯弓往身上一套,利落的纵身一跳,跳入波动的湖水中,潜向左侧水闸房。
他早已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观察驱动这水门的控制中心在那里。他在进门到上岸时一直偷瞄到了右侧的木屋,借口回来等掉队的士兵时,又让他发现了左侧的控制室。正如他想的那样,这么厚实的水门,不可能只靠一边驱动,肯定是左右两边的。
在大船进攻并夺取右边水闸控制室的同时,黄盖以最快的速度渡水游上左边的码头,在黄盖下水时,已有码头和城墙上的士兵注意到黄盖,对他进行了箭矢攻击。但黄盖游得极快,并十分的勇敢,面对横飞,擦身而过的箭矢置之不理,一路像条飚飞的煎鱼,横窜左边岸堤码头,登岸后一拳撂倒第一个冲上来想击杀他的士兵,转身拔刀横扫两名挺矛举叉的士兵,瞬间在两人作出搏杀动作,已鲜血狂飙的倒地不起。这时聚集到码头的巢湖士兵,一看身着不一样兵服的黄盖,初时还有一愣的空间,下一秒见他拳打刀劈的,就知道这就是他们的敌人了。靠近左侧的巢湖士兵马上招呼着围杀黄盖,这也阻挡了一会儿黄盖纵跳疾奔的速度,黄盖左突右闪,一路搏杀,迅速又砍杀一人后,黄盖不在纠缠于和这些士兵的拼杀,开始用小巧身法,三绕四纵之下晃开拦截的巢湖士兵,跳上几节台阶,直奔悬挂在左侧城墙岩石上的木屋而去。
此时,水城城外在雷电的闪耀下,城上士兵忙乱起来,他们的神经在短时间内还不能接受从那冒出来的这些船只。船只好像早已躲藏在水城周围的,那么他们的外围巡逻船队呢?怎么会一点警告也没有,难道他们都成了死人吗?
船只数量还在激增,站在高处城墙上的士兵纵眼望去,正对水城的这面开阔水面,一时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船只,随着静立船头的将官发令、吆喝,整齐划一的搅动船桨,摇动船撸,使船快速行进在水面上。
城墙上大部分士兵不明这快速接近的船只是敌是友,此段的指挥将官已死在黄盖箭下,现正处于无人指挥的混乱状态中。他们中很少一部分人看到了城内,水门边的突变,惊呼出口的也有,拔箭射击的亦有。但未等他们搞清状况,城下靠近城墙的船只已射出了第一批箭羽。
“嗖嗖!”声不断中,毫无防备的城上士兵纷纷中箭倒地,摔出城墙,惨叫迭起时,城上城内所有士兵的注意力瞬间都被吸引到了城外的进攻声潮中,城上士兵不用吩咐的自行组织起反击来。
孙静静立中军一艘船只的船头,高瘦的个头和峭壁般棱角分明的脸庞使他看上去极其的冷酷、残忍。也的确在刚刚他的大手一挥下,手下兵士、舰队发起了对水城的第一波攻击。无数人在他轻描淡写的一挥之下,失去了生命。但他却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多年的戎马生涯已使他忘记了仁慈的意义。
他要求进攻船队不间断航行,曾半圆形对水城发动箭矢攻击。这就好比骑兵游走城下骚扰一样,让城墙上的守军忙于应付。
孙静也不知道城内情形如何,他只知道接到城楼制高点上传来的进攻信号,他就发令率部攻来。孙静是个一丝不苟的人,他没有那么多好使的计谋,他知道帮助自己的侄子打拼天下,就像当年帮助自己的兄长孙坚打拼一样。他认为只有孙家得势,他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