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曹智算她的父执辈吗?“
“呸!那个粗鲁的小子,如果父亲在世,就算他跪在她家门口三天三夜,父亲都不会收他作弟子,更别说和她父亲平辈论交了!怎么可能成为我的父执悲?”
“咦!我干吗要在意他会不会成为我的父执,不是想好忘记这个人的吗?真是荒唐!”
因为这个荒唐的想法,使蔡文姬产生了罪恶感。
于是,蔡文姬不想在呆在房间里瞎想了,她找到姨娘申三娘。申三娘正围着灶台做饭,蔡文姬走进厨房帮忙一起准备晚饭。
女人干家务,就会停止胡思乱想。蔡文姬甚至摆弄着一盘饭食时,轻哼起了音律。申三娘慈爱地看了她一眼,摇着头继续做饭。
正当一切在如此和谐的气氛中平缓的进行间,突然,蔡文姬耳畔听闻了杂乱的狂叫和隆隆地马蹄声。随即庄门被“呯”的一声撞开,随即响起了叫喊声和人垂死时的惨叫声。
很快其中一拨劲直朝厨房而来,在门板被撞开前,蔡文姬和申三娘在这不大的厨房里,藏也无处藏,跑也跑不得,只好本能地相拥着向墙角退缩。
“嘭!“门被无情的踢开了。
“你们,你们拿什么都可以,只要别碰我们。“申三娘大着胆子对创进来的胡兵说。
这伙匈奴兵因为官职、品阶低下,所以只能轮到来厨房寻觅些吃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上个如此标志的美人,不能不说他们运气太好了。
“哈哈......“
一名嘴角长着一颗带毛黑痔匈奴古都侯(匈奴官名)哈哈狞笑道:“既然拿什么都行,那就先拿人吧,嚯嚯......“说着那古都侯就抬脚一步步的向申三娘和蔡文姬逼近。
申三娘企图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蔡文姬,那嘴角带痔的古都侯却将申三娘一把抓了起来,像扔一件旧衣服一样把她扔到了墙角,然后一把拽过蔡文姬,嘻嘻哈哈的探手抓上她的衣领。
“啪!“的一声脆响,蔡文姬不知那来的勇气,抬手就给了意图污辱她的长痔匈奴古都侯一巴掌,但在那粗糙的厚脸皮上什么都没印出来。
“你这个狗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蔡文姬,蔡邕的女儿!“蔡文姬自豪的自暴家门,本以为可以震慑一下面前的这个无知的军官。
没想到却遭受到一阵狂笑后,那凶残的古都侯面目一凝,反手一巴掌回刮了过去。
蔡文姬那一巴掌只是把那匈奴古都侯打瞥了瞥脸,但她那轿弱的身体那经得住粗鲁的匈奴兵一煽,被打的旋了个身,摔倒在墙角的材堆上。
蔡文姬的话丝毫没有起到作用,她对牛弹琴,用错了地方,而且错的很离谱。对于这群凶残如豺狼来说,什么旷世才女,是不是有高雅血统,是不是大文豪蔡邕的女儿,能引起他们兴趣的的只是香美的肉体!
“嘶!”蔡文姬红肿这半边脸,还未把快要脑震荡的脑袋恢复状态,就木讷的看着那嘴角带痣,目露yin光的古都侯,拽起她的身体,一下子撕开了她的衣领。
棉锦的外衣立时被撕开一道口子,亵衣亵裤肚兜儿一并出现在了这群色鬼眼中,一时间芳香阵阵,脂粉香靡,凸显的丰ru若隐若现,粉嫩的肉色无比香艳的刺激着在场每个男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