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正当曹智满腹诽议时,曹智无意间挪动了一下屁股,不动屁股还好,一动又不知牵动了那里的伤痛,疼得曹智直皱眉头。
曹智等疼劲过去点,低头再一见伤势马上连想到了自己背后和屁股上那些毒针,担心最早救治曹智的兵卫,毛手毛脚只注意了见血的外伤,忘了拔这些针。
曹智一想到那些可怕的针,不由感觉背上麻麻的,再感觉一下屁股,屁股怎么没啥知觉。曹智很想自己探手去摸摸,但无力的手臂怎么也转不过到背后。
曹智只能勉强侧着身,招王平过来,微红着脸问:“我,我背上那,那些针......“
王平立时会意,点头肯定道:“主公放心,我第一时间就把刺中您后背的针给取出来了。包括屁股上的。“
曹智真想拿脚踹王平两脚,你说全拔了就行了,最后非得再加一句屁股干吗,真够丢人的,非得让所有人知道你看过我屁股?
曹智脸色不善时,一旁的邓艾纠尽是谋士,立即察觉了曹智的不满。于是邓艾赶忙打断了王平还要详细汇报当天他从曹智背上、屁股上一共拔出了多少毒针,有多少因为曹智甲胄的阻挡没射近曹智身体,断了一根肋骨,盆骨骨裂、挫位,臀部的屁股肉严重搓伤,还有各种划伤、擦伤大小十几处等等曹智受伤情况。
邓艾赶紧向曹智报上一条喜讯,“主公洪福,昨日曲阿也有战报送达,子敬运兵得当,他未上吴景奸计增兵秣陵,而是也在半道上突然折返,回防曲阿,现以在牛渚堵上了吴景大军,双方已有接站,互有攻守,但子敬未失一土,现在战事可能已成焦灼状态。在你昏迷时,我已带你回信子敬和杜濩,要求调杜大目率部移防牛渚,增援子敬守好牛渚。“
“好!”曹智想要哈哈大笑,但现在他身体轻微的震动都会引发他周身的疼痛,曹智只能用又像咳嗽又像笑声的两声清咳后,不掩喜色的提高声贝道:“子敬真没让人失望,竟能识破吴景的诡计,好,好这一仗子敬要是打赢了,我要好好赏他,咳咳......”曹智太激动了,以至于这回真咳嗽起来。
邓艾等都纷纷相劝“主公莫要太激动了!”曹智摆手道:“无碍无碍,一听子敬的好消息,我就感觉轻松多了,我这点伤痛算得了什么,带此地诸事一了,我要经快赶往曲阿看看子敬是怎么杀退吴景这个大舅父的,咳咳......”
“呵呵......”邓艾、王平看曹智如此高兴,帐内担忧的气氛一扫而空,王平、邓艾也跟着曹智的咳嗽轻松地嬉笑起来。
少顷,邓艾挥退帐内郎中,再次禀报道:“泾县山越民现基本都已控制住,那率部来投诚的祖郎之妹,也被我奉为上宾,住在此地,她和她的的属下现被安置在中军三处营帐内。那祖灵没别的要求,就是一定要见见你。”
“嗯!”曹智一听邓艾一提这事,点着头略作思量,他明白邓艾这种谋士巧攻心计,对祖灵这种政治犯他名为奉为上宾,其实是一种软禁和防止他在和自己族人的联络。这种手段曹智也认为是妥当的,不像武将通常只懂打打杀杀,对投降的敌方将官通常也会讽刺、辱骂,甚至虐待,从不知先用软招安抚,留待以后收为己用。曹智也一直和邓艾、李儒等谋士强调一句话,“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曹智肯定邓艾所做之事后,道:“也的确应该见见,此女能如此声明大义,免于了双方很多人的妄送性命,也算称得上女中豪杰,我是该见上一见,但等等吧,等我伤势转好后,再见此人不迟。说到这个祖郎的妹妹,我想起来了。王平啊!那天和我面对面昏迷不醒的人抓到没?”
王平神情一正,拱手躬身道“抓住了,此人就是山越族大宗主祖郎。”
“喔!”曹智惊异道:“你们都查明他的身份了?”
王平继续回道:“是主公,前两天我们也不知道此人身份,但后来通过那五名亲卫的指认,我们才知道祖郎此次是亲自率部来行刺与你,现已把他区别对待,关押在......在......”
曹智等了王平两遍“在”字,又见他说到此处时把眼神自然地移到了曹智身旁的邓艾脸上,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