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五日星期六?第三更奉上,(最近事多,章数与时间不一定,但是不断更,下个月看情况爆发,补回来,请各位经济允许的读者可以订阅支持一下)。
*********************************************************沐临风即刻给王军回了一封书信,让王俊在合理的条件下,尽量不要与荷兰舰队发生冲突,为北方的战事赢取时间,但是必要时还是不能退缩,不能让荷兰毛子已经中原好欺负。
其实沐临风这也是给王俊出了一道难题,既要合理的退让,还有不失颜面,这点拿捏的弱势差了一点火候都不成,同时也是对王俊统帅才能的一次考验。
毕竟对于沐临风来说,荷兰的舰队并不可怕,只是自己现在实在是无发分心南海的战事,眼前的战事一触即发,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南北受敌吧,更何况,这海面可不是一家洋毛子,十几家,甚至几十家的洋毛子都擦亮了眼睛瞪着看呢。
自然因为上次东瀛的海战,大多数西洋国家还是一时不敢挑事的,但是他们也并不是蠢蛋,自然也会借着荷兰人与中原的冲突,来观察一下事态的发展,才能准确无误地作出对自己本国最有利的选择,只怕西洋其他诸国,正愁找不到这个带头鸟呢,荷兰洋毛自己飞出来了。
如果中原与西洋诸国的关系特别且又紧张,如果说威慑一下,让西洋人不敢轻易来犯中原,那还是有把握的,但是若是在中原战事没有结束之前,加上国内经济尚未复苏的条件下,如果要将西洋诸国一举打败,那几率也不是没有,但是绝对要付出惨痛地代价。
这一笔账,从沐临风知道世界格局在变化,西洋人皆虎视中原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己的肚子里打起了算盘珠子了,算来算去,还是觉得无论是从大局,还是经济上来看,还是需要先安定中原内部。
打仗比的不止是战术、毅力、统帅的才能……最主要的还是考验一个国家的整体实力,而这个整体实力里,最重要的无非就是团结与钱,光就这两点来说,没有一样是中原占有的条件。
就是这样一个内战不休的国家,如何能与世界诸国公然叫嚣,向世界诸国挑战,只怕沐临风再自信,也不敢至于如此。
当然,这些都是沐临风自己内心的斗争,并没有写在给王俊的信上,有好多道理不用说,王俊自然也会明白,而有些道理,即便自己坦诚地告诉了王俊,以王俊这种落后于沐临风穿越带来的局限思想,是绝对不会,也不能理解的。
北方的战事进行的如火如荼,四艘铁甲舰顺利的拿下了威海与登州两座海滨城市,但是除了登陆部队之外,所有的水军依然留在了铁甲舰上,在海岸线上巡楼。
而俄国的舰队着几日来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他们当初看到海上竟然出现了会冒烟鸣叫的船,都觉得不可思议,加上亲眼目睹了这四艘铁甲舰是如何是顷刻间拿下威海与登州后,所有的俄国水兵,包括将领,都傻眼了。
那个发出鸣叫,冒出黑烟的是战舰么?那么笨重的铁船是如何行动自如的?那震天犹如响雷的是火炮?天哪,我们是不是集体梦游了……
俄国舰队在确定了这绝对不是集体梦游后,且惊且奇地离开了威海海域,返回了朝鲜的港口,立刻给俄国教皇陛下送去书信。
俄国舰队的将领将自己的亲眼所见,当做了绝密文件送回俄国的同时,西北的李自成与张献忠正率着两路三十万大军,马不停蹄地向山东赶来,还是在同一时刻,满洲的多尔衮正率着十万铁骑正大举从天津想济南长途奔袭之中,所有人都各怀鬼胎,想乘着这一场战事,取得己方最大的收获。
几日后,沐临风与田川美子亲自出现在充洲的军营,让洪承畴始料不及,连忙上前跪拜行礼道:“王爷亲临前线,下臣未能迎接,实在万死……”
沐临风一把扶起洪承畴后,立刻笑道:“洪大人不必多礼了,这些礼节留到班师回朝的时候再用了,先与本王说说这里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