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傅丫头,今早儿走的时候还一副死爹死妈的模样,这转眼才几个时辰,你俩这就如胶似漆了,啧啧,这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嘛。”
阁楼中,血妖皇笑嘻嘻的望着御剑破窗而入的林龚羽和傅雨曦两人,见傅雨曦林龚羽二人还保持相拥姿势,忍不住调笑了一句。
“哼。”傅雨曦冷哼一声,还以颜色道:“传闻血妖皇杀人无数,手段极其血腥,令三界闻风丧胆,孩童闻其名,夜泣不眠。”她斜视着面带妩媚的血妖皇,又看了看一旁桌上摆满的酒菜,继续道:“谁知血妖皇竟也有如此闲心,在家烧饭做菜,贤惠得紧,若是传出去,只怕要叫天下人笑掉大牙。”
“那又如何?”血妖皇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我血妖皇才不在意这些是是非非,把相公伺候好了才是我的本分。”
血妖皇一边打击着傅雨曦还不忘向林龚羽卖个乖。
“话说回来,倒是你这傅娃子,名义上来说你可是我家相公的师父,怎么,你就不怕外人说三道四吗?”
闻言,傅雨曦脸色一白,血妖皇这句话正好戳中了她的痛处,辈分的差异一直都是阻挡林龚羽和傅雨曦的一道屏障,即便傅雨曦的清白已经归林龚羽所有,但若是没有今日那卷云台一跃,恐怕她还是无法鼓起勇气和林龚羽在一起。
不过,傅雨曦也并非那么好欺负,脸上瞬间恢复正常。反正她的一切顾虑都随着哪一跳完全摒弃,既然要堕落,那就堕落得彻底,什么都不要想,只管跟着本心走!
“你也知我是龚羽师父,那你这晚辈面见为师,怎还不速速敬茶?”傅雨曦抓住破绽,以血妖皇之矛反攻其身,这下倒是血妖皇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那可不算。”血妖皇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多了个便宜师父,不服道:“老娘的岁数都能当你祖宗了,你个黄毛丫头还想当老娘师父?不行不行,得这辈分问题得另外算。”
“那用得着这么麻烦,依我看,就以姐妹相称好了,反正灯一熄,衣衫一褪,还不是双峰三洞,还分什么你我呀。”林龚羽适时的插嘴进来,那淫、荡之语倒是整的傅雨曦脸颊烧起一阵红云。
见仙子和魔女的战争总算平息下来,林龚羽乘热打铁道:“我饿了,咱们还是还是先吃晚饭吧。”早在归来路上,林龚羽便已经通过精神链接通知血妖皇备好饭菜。
两女闻言默默随着林龚羽入座,傅雨曦坐于林龚羽之左,血妖皇坐于林龚羽之右。三人默默拾起筷子,自顾自的扒着碗里的饭菜,气氛稍显冷淡。
林龚羽食之无味,看了看左边细嚼慢咽的傅雨曦,又看了看右边的血妖皇,最终在脑海里呼唤起血妖皇。
“喂,大妖精,干活了。”
收到林龚羽的精神讯号,血妖皇抬起头瞪了林龚羽一眼:“哼,奴家不干。”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现在你有了你的亲爱的仙子姐姐,哪天把奴家忘了不说,现在还特定将她带回来,这不是成心气奴家吗?”
林龚羽一拍脑袋,他还记得血妖皇的醋劲比月暄琦那小妮子还要强,而且,貌似也有大妇的野望,于是道:“哪有啊,我这是一视同仁知道吗?你想想,把你们俩扒光了往床上一扔,深刻交流感情于技巧经验,哪还分什么新旧,统统一起办咯。”
血妖皇又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相公你会这样说。”
她说不干也是说说罢了,逗逗林龚羽,她自然知道林龚羽想要自己干什么,于是筷子一夹,夹起一道红烧狮子头,将其分成小块,柔情款款的递到林龚羽碗中,娇滴滴道:“相公,你尝尝奴家亲手弄的这道红烧狮子头,香脆可口,可好吃了,来,奴家喂你。”
“嗯,真乖,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林龚羽满意的点点头,张开嘴,舒舒服服的享受血妖皇的伺候。
两人如胶似漆,蜜得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行为被一旁的傅雨曦完完全全看在眼里,虽然她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莫名却莫名升起一股愤怒感和威胁感,特别是血妖皇结束服侍后那满含挑衅意味的斜视,让傅雨曦再也淡定不了。
傅雨曦一把拉住林龚羽的一只胳膊,将他的身子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夫君,雨曦见这道宫保鸡丁确实美味,雨曦喂你尝尝?”
林龚羽自然连连点头,心安理得张口吞下傅雨曦递来的食物,心中暗爽不已。
这时,右边的血妖皇也拉住林龚羽的一只胳膊,将他的身子从傅雨曦那边夺了过来,继续夹菜。
“相公,你尝尝这道糖醋排骨,甜的腻人,不过待奴家用小嘴儿喂你,那样味儿才会更甜,咯咯。”
“你们……”见血妖皇竟然嘴对嘴喂食林龚羽,傅雨曦心中一气,想照葫芦画瓢,但心中又是一羞,此等羞耻之事又岂敢轻易做出。
“哼哼,比不过就一边乖乖呆着去,好好看着老娘是怎么伺候相公的。”血妖皇像是斗胜的母鸡般,很适时的抛出一句话,让傅雨曦心中的愤怒彻底湮灭了羞耻之心。
“夫君……”傅雨曦慌乱夹起一道菜含在嘴中,急急往林龚羽嘴里送去。完成一切之后,脸颊早已火烫不已,但任不肯向血妖皇认输。两女你来我往,争得不可开交,最后便宜的只能是林龚羽,他一手抱尤物魔女,一手拦绝色仙女,双骄在怀,好不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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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血妖皇以不洗澡不能上床的名义将林龚羽推出阁楼,将他赶到阁楼前的小湖中洗澡,于是,阁楼中便只剩下血妖皇和傅雨曦两人。
“你有话直说。”
血妖皇才一将门掩上,转过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雨曦便先声夺人。
“你倒是挺聪明的。”血妖皇一笑,也不饶那些弯弯道道,直接说:“想必你也知道相公正在筹划一场大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