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zhōng yāngzhèng fǔ的讨论,还是在滦州这边参谋部的推论,对于步骑枪的典型运用特点几乎如出一辙。步骑枪的优势完全在于堑壕作战,所以从现在开始,就必须培养麾下各级作战单位学会堑壕战术的运用。
在这件事上,袁肃专门与何其巩、陈文年、蒋百里等人进行了详细的探讨,他委任蒋百里担任三军最高战术顾问,来制订适合中**队的堑壕战术的文本资料,再由何其巩负责对各级军官安排培训、实战演戏、考核等相关工作。
至于帝制前期的铺垫工作,无非就是要循环渐进的给众部下打一声招呼,让这些部下不仅慢慢可以知道北洋zhèng fǔ正在酝酿君主立宪制,同时也要说服众部下保持与自己一样的立场。他的立场其实并不是支持帝制,仅仅只是“不反对帝制”,也就是唯zhōng yāngzhèng fǔ之命是从,并且坚定不移的主张“只要能够促进zhōng yāng集权,国体无可不无不可”。
于是就在八月上旬的时候,袁肃召集在淮安、淮北、商丘等地的外驻军官齐聚滦州,专门就这件事进行了一次会议。当然,他并没有立刻透露zhōng yāngzhèng fǔ和筹安会的谋划,只是用杨度的原话来描述筹安会的宗旨,同时再三重申军人应恪守本职,坚持zhōng yāng集权的政治方略。
关于说服部下接受君主立宪制的办法,其实袁肃也没有想的太多,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灌输一些其他的思想,来混淆部下对zhōng yāngzhèng fǔ的意识。比如强调军人本职,又比如强化zhōng yāng集权在思路上的影响力,再比如提出军人不干政。
除此之外,他便是偶尔在部下面前发一些牢sāo,痛批时下国内的政治环境,发泄似的放出“为了尽快促成zhōng yāng集权,可不择手段”之类的言论。
在北洋青年军官俱乐部里面同样也安排了一些言论宣传。自从在běi jīng正式成立北洋军官俱乐部之后,袁肃专门安排高顺负责俱乐部的组织、主持和会员外联的工作。而在随后这两个月时间里,高顺分别在滦州、商丘、淮北、淮安和上海开设了北洋青年军官俱乐部的分部,除了上海尚且还在筹备之中外,其余四地业已陆续开门营业。
俱乐部原本就是一个笼络思想的地方,更何况之前所制订的一系列宗旨,也很明确的做出了一些铺垫。眼下只需要在每个月军官聚会上,透过特意安排的口舌来散播消息,先在每个人心中埋下一记伏笔。
随着婚期一天一天临近,袁肃反而越来越没有把婚约放在心上。他当然不是想悔婚,也不是不是喜欢张涵玲,只是在他看来这桩婚姻的政治意义显然要多余爱情。更何况在这样一个动荡不安的旧社会,爱情原本就只是衬托红花的绿叶罢了。
他每天闲暇的时候,他渐渐开始关注国际上的新闻。距离斐迪南大公遇刺已经过去快两个月的时间,奥匈帝国集结军队正式拉开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帷幕,也只剩下几天而已。欧洲局势经过好几年的酝酿,最终走到了爆炸的临界点,无论是同盟国还是协约国,与其说愈发紧张,倒不如说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拉拉扯扯这么多年来,每一次发生危机事件都会让人提心吊胆。反而真正到了确定大战在即的时候,没有那么多希望,也没有那么多借口,这才让所有国家的所有人民都能知道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
不管欧洲大战会变得多么糟糕,事实上第一次世界大战对于中国来说是一次极好的机会。一方面是欧洲战争造成极大的资源消耗,能为中国资本主义发展提供更为广阔的市场,另外一方面是西方列强甚至亚洲唯一近代强国rì本,在这个时候都会把jīng力集中在欧洲,这给中国脱离列强cāo控,争取一鼓作气跃进似的发展壮大带来了极佳的机会。
或许历史上的中国没能好好把握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机会,但是既然袁肃已经具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意识,那么势必是要改写近代中国的历史,凭借个人的影响力最大化的好好利用这次大好的机会。哪怕个人能力有限,断然也要比原有历史上利用的更好。
为此,袁肃专门挑了一个时间来到山海关,参观了位于南戴河的戴姆勒肃业船械公司。
早在去年的时候,戴姆勒肃业船械公司已经建立了初步规模的产业链接,与上海、rì本、英国、美国、法国签署了远洋船只的长期保修业务。同时利用南戴河的大型海港,船械公司也开始在逐步发展代工生产和研发制造一些船只。
---
【悲剧啊,朋友不在家里,我蹲在他家门口借无线网上传。何其的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