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居正的这种改变,一时之间,朝中的气氛就再一次变化了。朝中原的那种紧张非常的气氛,如今也是消失不见了。起來,朝中的情形又再次回到了当初,张居正刚刚当上首辅之时的那段时间一般。大臣尽力辅佐皇帝管理天下,而大臣所做的也仅仅只是管理罢了,并沒有专权。同样,皇帝对于这种将事情完全交给臣子办的事情,并沒有一点感触。甚至于在皇帝起來,只要臣子们当真是忠心为君管理天下的,就算是皇帝不问事,将权力都交给他们也并沒有什么问題。
当然,这是一种理想的状态,当真想要实现,也是很有难度的。而对于现在來说,也只不过是在距离上无限接近于这种理想的状态罢了,当真说要达到,那是还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的。
更加不用提,实际上如今,能够跟朱翊钧之间形成这种关系的人,根就是少之又少。张凡是一个,张居正也刚刚变成了这么一个,而内阁当中的几个人也差不多都是。但是,除了这些人之外,就连经验并? 不是非常丰富的朱翊钧都知道,其他的人起來不错,实际上却并不靠谱。
这一点要说明一下,这可不是朱翊钧自己出來的,而是通过张凡而得知的。毕竟锦衣卫嘛,专职就是干这个的。而张凡更是在平rì里,将他所打探到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告诉他。只不过这些有趣的事情可不仅仅只是有趣而以,当中还有许多不同的东西。就比方说,朝中的那个人在背地里干了什么事情,亦或者是说了什么不同的话之类的。
老实说,这些张凡所说的事情,那可当真是让那个朱翊钧大开眼界的。就比方说那些朝中的人在背地里所赶出來的事情。有些事情,当真是会让人觉得好笑,而有些事情也当真是会让人觉得吃惊的。就朱翊钧起來,有许多都是他耳熟能详的人的名字,但是这些人,起码是张凡所告诉他的事情,当真是让他觉得哭笑不得的。
而更是有些人,背地里所干出來的事情,跟他平rì里的表现根就是表里不一,完全就是两个相反的人。这种事情,当真是让朱翊钧开了眼界,也是让他惊讶无比。说起來,朱翊钧并沒有太经常的外出,所以他对于外面的世界的认知,实际上完全就是通过张凡罢了。只有张凡才会告诉他外面实际到底是怎么样,而不是其他人对他所说的那些大道理。
而在朱翊钧所听过的事情当中,实际上,那是只有在一些历史典故上,这才是听说过这种冠冕堂皇,外面一套,里面一套的人。但是朱翊钧当真是怎么都沒有想到,就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每天上朝都会遇到的那些人当中,居然还当真是有这种他以前只是在故事当中才听到过的事情。这可当真是让朱翊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
但是这在让朱翊钧觉得惊讶的同时,却也是让朱翊钧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明白了,人当真是不能够表面的。之前说到过,张凡教过朱翊钧如何识人,实际上在这件事情上面,朱翊钧也并不是一点感觉都沒有的
。张凡所说出來的那些人,实际上朱翊钧平rì里心里面多少也是有些感觉,起码在朝堂上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也总是会觉得这些人是不是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却是不知道原因。而现在当朱翊钧知道为何自己的那种不自然的感觉的來源了。但是即便是如此,或许是因为这个真相实在是跟他所想象的相差太远了,因此,震惊也就來临了。
或许,作为一个皇帝,知道臣下有这种情况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毕竟是朱翊钧,涉世未深,就连朝廷中的事情,他也开始接触沒有多长时间,因此这刚刚知道了会如此震惊,这才是沒什么好奇怪的。
而在从张凡那里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朱翊钧的想法当真是有了很大的改变的。起码的,他是知道了,如今的情形,跟他当初,甚至于就在刚才,在张凡沒有告诉他这些事情之前所想的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不过,朱翊钧的接受能力也是非常强的。虽然说这件事情跟他以前所想象的是完全不同的,而他也因此而感到非常吃惊。但是仔细想想,想通了之后,朱翊钧也就并不觉得太过吃惊了。
当然,这件事情并不是说涨就是说出來,让朱翊钧想通了就能够完事的。张凡会给朱翊钧说这件事情,主要的问題就是在于,在出了张居正的那档子事情之后,或许对于朱翊钧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是实际上,朱翊钧是有些越來越弄不明白,朝中的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或许对他而言,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情况,还是有些陌生的。虽然他坐在龙椅上,的确是能够将朝堂上的众人都一览无遗。甚至于对于朱翊钧來说,他如今也是能够分辨的出來,到底这些人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是真话还是假话。可是即便是如此,有的时候朱翊钧还是有些弄不明白。他不是不清楚,而是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翊钧并不是一个当真是什么都不懂的皇帝,他也明白许多道理。如果说朝中有人干出來这种说一套做一套的事情的话,那么很简单的,不管他到底怎么干,他为什么会这么干也总得有个理由吧。比方说为了钱,亦或是因为有些撇不开的关系,甚至于是被人威胁等等。当然,主要的也就不外乎这么几种罢了。
但是,有些人,甚至于在张凡跟他说了之后,朱翊钧也依旧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的。他也明白,这种理由那自然是千千万万的,并不一定就只有一种。可是问題就在于,有的时候这种理由,那当真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合情理,甚至于不合情理到了好笑的地步。
在这之前,甚至于比张居正这次生病的时间还要早上一些的时候,朱翊钧就已经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请教过张凡了。只要是朱翊钧在朝堂上出來哪个人有问題的,那么等到退朝了之后,朱翊钧就会马上找张凡问问情况。
而对于朱翊钧所提出的这些问題,张凡自然是会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他的。而且,这种事情,原就是他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职工作,沒什么好说的。更何况,相比起來对朱翊钧说起來那些个大道理而言,跟他说这些实际上的事情,却是要容易的多了。
毕竟,那些大道理,就算是谁都懂,随时都能信手拈來的东西。但是即便是如此,有些话到底应该怎么说,或者说有些话能不能跟朱翊钧说,张凡却还是需要考虑清楚才能开口的。
但是这些事情却是不用张凡來考虑了。毕竟,这都是实际上的事情,只要是锦衣卫打探到的,并且张凡现在就知道的,那么他马上就能开口跟朱翊钧说,完全不用考虑,简单的很,实话实说就行了。
当然,实话实说,也不能说张凡就将朱翊钧所问的某个人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都告诉他。就算是说,也是要到底是什么内容的。有的能够说,有的不能说。总之,就是这种方式,虽然是实话实说,但并非知无不言。
而这么一來,朱翊钧也就明白过來了。而更多的时候,实际上朱翊钧觉得,自己所发现的并沒有错,那个他觉得有问題的人,也的确是有问題的。只不过,这里面还是稍微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虽然朱翊钧知道自己对了,那个人绝对是有问題的,但是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原因会是张凡所告诉他的那个。
举个例子,就比方说又一次,朱翊钧下朝了之后,在宫中这才是刚刚见到张凡就向他问起了刚才在朝中所发现的事情。
实际上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朝中空出來了几个管制,而有人想要推人上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