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想报答我?我就不用了吧。”
报答?黑衣人几乎是咬着牙挤出下面的话:“不找到你,我身上缝的丝线该怎么办?总不能留在身体里吧?”
“对不住啊,忘了还有这码子事儿,”陈煦拍拍后脑勺,前世接触的那些丝线都可以被身体吸收,自然不用考虑拆线的问题,母亲缝衣服的线肯定没有这种效果,“等你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剪开线头直接扯出来就行,不会很痛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黑衣人瞠目结舌,这样都行?
陈煦迈步,黑衣人又把他叫住,等陈煦回头,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哥,有话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婆婆妈妈?”
男子汉大丈夫?黑衣人心想:他现在还能算男子汉吗?
“可否借点盘缠?”
“你还是婆婆妈妈的好。”
话虽如此,陈煦掏出碎银子递给黑衣人,“你叫什么名字?银子都借你了,总得知道你叫什么吧?”
“一眉。”
陈煦由一眉联想到“一剪梅”,他对自己jj动手,是用刀子?剪子?或者锤子?不过没敢把想法表现在脸上。
“一眉哥,我还得回城,先走一步,告辞!”
礼尚往来,陈煦应该告诉一眉他的名字,可他知道一眉绝非普通人,目前不希望跟他有什么更深的瓜葛。
一眉门外天色,他说:“你进不了城。”
“乌鸦嘴!”
事实证明,一眉是正确的。
京城内城南面三门,正阳门常年不开,宣武门外是菜市口,犯人砍头的地方,走“死门”不吉利;难道还得冒充大爷免税进城?边思量边走,走到城门口时城门早已关闭,陈煦天上的月儿,他欲哭无泪,现在可没有电话,怎么才能跟母亲报个平安?
外城大多是清苦百姓,在这缺乏娱乐的年代简直没有夜生活,陈煦孤零零的走在冷寂的大街上,他咂摸着找家客栈先对付一宿。
客栈没找到,陈煦碰到了熟人。
“青檀?”
街道的拐角处,陈煦发现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依旧是粗布麻衣、依旧是非僧非俗的打扮,衣服上有血污、木剑被拄在手中当拐杖,三条腿当真没有两条腿走得快。
“青檀…姐姐,是谁打伤了你?”陈煦跑过去搀着青檀胳膊,他感觉她胸前鼓胀的肉团挤压他的胳膊,仙子胸怀博大,她应该不会在乎他这趁人之危之举,一定是这样的。
“小…兄弟,劳烦你扶我回我住的客栈,我要疗伤。”
这也算仙子的入幕之请了?既解决了住宿问题又能亲近仙子芳泽,精虫上脑,陈煦屁颠屁颠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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