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文涛,此时正值黑夜。如我所料不差的话,在他的身后远处黑暗之中,肯定是有一大群人隐匿其中,只等我们打开了城门之后,便即一拥而入杀进城来。制造混乱,甚至是直接夺城!”陆逊话语之间却是颇为肯定地道。
“会是如此?”李丰闻言只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仔细一想却又是忍不住一阵心惊,当下也是开口问道:“那依将军之见,该当如何呢?”
陆逊稍一思索,当即拉着李丰,在他耳边嘱咐了一番。后者连连点头,自是以及行事不提。陆逊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回到自己的府邸,匆匆提笔写就了两封告急书信,待墨迹稍稍干了之后便即装入两个小小的竹筒之中。片刻之后。两只信鸽振翅而飞。远远地消失在西边的夜幕之中。
“陆将军,都准备好了!”李丰的动作也不慢,就在陆逊忙完之后,李丰也是做好了准备。当下二人一起来到城头上,陆逊朗声道:“深夜之中,城门不可轻易开启,你们一共有几个人?”
“回大人,只有我一个人,并无他人!”甘兴已经是等得花儿都谢了,闻言立即大声答道。听了他的话之后。陆逊脸上冷笑一声,随即朝背后的李丰做了个手势,后者会意之后立即大声道:“放箭!”
200名刚刚被李丰从被窝里喊醒的弓弩手立即站起来,从城墙上的垛口之后对准城下那黑乎乎的一片。shè出了自己的箭矢。把半夜不能睡觉的怨念,全部都发泄在这些人的身上。
“呃——!”“嗯——!”“啊——!”,黑暗之中惨叫声此起彼伏,甘兴大惊之下赶紧一边拔出兵刃格挡飞来的箭矢,一边连声招呼手下的人撤退。待到退出弓弩的shè程之外,已经是三轮箭矢倾泻而下,数十人尸横就地了。
“大人,您这算是什么意思?”甘兴气急败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听了他这话之后,陆逊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听了陆逊的笑声,甘兴的身子微微一颤。原本准备好的辩解之词,却是统统被他给咽回了肚子里。
“甘兴,我且问你,眼下荆州前线军中,奋威中郎将是为何人?”在收敛了笑容之后,陆逊忽然朗声问道。等了片刻不见回答,陆续继续问道:“还有,荡寇中郎将又是何人?”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至此,不止是李丰,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所谓的甘兴。肯定是个西贝货了。别的不说,如今荆州军中的奋威中郎将周仓,荡寇中郎将关平,都是关羽的左肩右臂,一般小卒都是知道的。这个甘兴对此居然是一无所知。自然不是自己人了。
“怎么样,足下还要继续装下去吗?”陆续看对方就不答话。却是笑问道。
“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城下居然是传来了甘兴的笑声:“想不到如此天衣无缝的说辞,居然也被足下看出了破绽,果然是不比寻常啊!只可惜你们守军空虚,一旦太平城破,你这一城百姓生灵,尽数涂炭。你若是识实务的话,早早开城投降。我家主公有好生之德,也可免去一番兵灾!”
“你家主公?却不知你家主公到底是何人,究竟是曹cāo曹孟德,还是孙权孙仲谋,还是孙辅孙国仪呢?哈哈哈哈!”陆续不屑地笑道。就在这时李丰突然一阵惊呼道:“将军小心!”随即一把将陆逊推开。
“嗖!”一声厉啸,一支狼牙箭带着呼啸而至,闪电一般贴着陆逊的身体疾划而过,箭身周围的气劲,竟将陆逊的面颊带出一道血痕。
“好厉害的箭法!”死里逃生之余,就连一向从容淡定的陆逊,额头上也是沁出了一滴冷汗。虽然满腹兵书战策,但是现在碰到这种情况,也是差点吃亏。
来而不往非礼也!念及与此,陆逊也是心念电转,低声对李丰吩咐道:“文涛,不要做声,立即大放悲声,让敌人误以为我死了,再诱他们上前shè击!”
“好!”李丰连忙应诺了一声,立马嚎啕大哭起来:“将军!?将军您怎么了将军?来人,快去传军医啊!”这些声音,自然是远远地传到了城下。
“哈哈哈哈!”听到城头上一片混乱,甘兴,其实是甘宁,只当陆逊已经被自己的暗箭所伤,顿时狂笑不已。听闻敌军主将殒命,甘宁所部士卒也是一个个的兴高采烈,原本隐匿在暗处的他们,索xìng是打起火把来了。
“放箭!”看到对方居然自爆,李丰哪里还有客气的,一时间自然是箭如雨下,对准火把亮处shè去。这一来江东军被当头爆shè,一时间措手不及,死伤更是比刚才惨重得多了。甘宁眼看势头不对,连忙招呼部下撤退。
“将军,是江东军啊!”火光之下,已经看清楚了对方的衣甲,李丰也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陆逊点了点头,随即安慰道:“无妨,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柴桑董长史和王子均将军,他们很快就会来接应。我们这里有4000jīng兵,足可保城池十天之内无碍!”
“如此便好!”听他这么一说,李丰也是放下心来,自是准备一应城防事务不提。看着黑夜之中逐渐隐匿而去的敌军,陆逊也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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