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田君,那可是太谢谢你了。不要这么客气。那就不打扰你了,以后上海再见?”
“那好,我们可以走了么?以后去拜访你。”
就这样北虎无惊也无险地洋洋大观地走了。给苏州的军警留下了一地的漯乱(方言:破乱事情)。此件案件据说一直到抗战结束,也没能够破案。
北虎一行施施然地来到了上海,住进了上海最豪华的饭店锦江饭店。一行人被放了几天的假期,每人100块大洋的零花钱,以后他们就要驻守上海了。就是要他们习惯上海的生活,融进上海的风土民俗中,不要给人有太生涩的感觉。尤其是要熟悉上海的街道路巷,方便以后的行动。因为以后他们就要在这里扎根立足。
而北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到上海的古玩市场淘货。那就是去城隍庙。第二件事情就是去了最繁华的南京路,去看门面洽购地皮。第三件事就是联系在上海最大的拍卖行-苏富比分行,委托拍卖事宜。
当拿出来欲拍卖的金锭时候,就连拍卖行的人也被惊呆了,连听说都没听说过的事情。这年头还会有隋朝的大开门的老物件儿?那可是太久远的年代了。而且还是公认的昏庸无道,花钱如流水一般的隋炀帝的皇库官银?他是那样的能花钱的主,怎么还能会有遗留下来的金锭?是不是真的?不会是为了捞钱,制作的赝品吧。这胆儿也够大的了。
不过委托拍卖的物品,品相保持极其完好。五只金元宝一面世,立即引起了轰动。绝对不亚于上海沉没了那样大的新闻。这可是极为稀罕的老物件儿了。用国宝称之,那是极为不过分的。不但有实际的价值,还有重大的考古文献的价值。目前在国内,还没听见谁有这样的老物件儿。
苏富比拍卖行为了慎重起见,聘请了十几位的专家学者,用了历时一个月的时间,终于鉴定出了结果,此物的确是真品。于是就定好了开拍的日期。广而告之,每个金元宝的起拍价是10万银元。
而北虎又利用这段的时间,找到了德国克虏伯公司,商谈了建筑古玩金店、制作地下金库的合约。要求金库钢壁厚5公分。门为圆型的,金库要有能够真空密封的门。门上有三个均匀分布的旋转锁喉,中间有两个钥匙孔必须同时开启,金库才方能打开。整个金库为长10米宽5米高3米。带有真空泵将房间抽真空。真空泵的开启由钥匙控制,自动关闭。因为有古董需要保持在真空的状态中保存,以免氧化。
德国公司欣然接受了这份巨额合同。同时开始了紧张的建筑和设计、制作。因为北虎要求半年内竣工。时间紧迫。
而李照林的工作也并不轻松。他要将这里变成组织的筹集资金的联络点儿。那就要组织提供比较专业的人才来店内坐堂。既要有考古的知识,又要有经济的头脑,还要是组织内的人员。具有这些条件的人真可谓是凤毛麟角。
一切都在紧张地进行着。最先完成的就是拍卖。当拍卖这一天到来的时候。虽然夹杂的拍品不是太多,但是就这一件的拍品已经轰动了上海滩。谁都能为得到一锭而志在必得。
一只金锭5两重量。大家的心理价位顶天也不过是30万银元。但是当一开拍的时候,全场在3分钟内都是鸦雀无声,大家都在你瞧我我瞧你的互相张望。突然间一个人举起了号牌儿。60号,一口声音惊骇四方,
“50万银元”
寂静的落针掉地的声音尚可感到如雷一般震撼了。在久久的无声中,拍卖师接连地狂喊,以每分钟一次落锤的慢速度,直落三槌,第一只拍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