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其貌不扬,个子不高,容貌体型也比较消瘦;特别大众的一个人儿.在那个年代,那就是一个大众版.不管是何人,人见一面过后就忘的主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也只有这样的人,那才是搞军情的好手。
北虎可是知道,只要见到了这位,其余的人也就不远了。
都会抖落出来的,牵着蔓就会抖落出一串花生来。可是为什么日本人没有抓他呢?是不是设的陷阱?
这大白天的也不好打招呼啊。看来只好等到他收摊子了。也不怕他跑了。再在附近看一看。
这一仔细看就看出毛病来了。有几个看似老客在倒腾一些东西,可是就是心不在焉的,有一答无一答的。也不与人家讨价还价。眼睛不时地望着这边瞄一瞄。也有一些在闲极无奈地看着报纸的,小人儿书的、也有端笼遛鸟的。
北虎再一看,呵――还真是很重视,三面都有人在关照。合着这是重点保护对象啊。也太看重我们的哥们儿了。
你再看猴子的摊儿前面,用人清冷落车马稀来形容,那是一点儿都不为过.就连摊儿前都空唠唠的没有个人影儿。真难为这哥们是怎么混过来的.还得我动手来拯救他一下.
到了傍晚,北虎远远地缀在了尾巴的后面,一路来到了猴子的家。这也只能说是个家了。房子破败不堪的,就连跟踪的尾巴,若不是有任务,也都不愿意进到这个地方来。
一个个的捂着鼻子,哼哼唧唧的。北虎刚要动了收拾他们的念头时,就见到远处又来了两个人。原来是交接班的。前两个可算是脱离了苦海了,一溜烟儿的跑了个没影,唯恐再被叫了回去。
这二位刚刚接了班,就来到了院子的跟前,探头探脑的看了看,人还在屋子里,一个人,也没什么状况。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觉得脑后生风,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就是北虎的杰作。已经熟门熟路的手法了。在与北龙抢劫军火的时候,已经练得颇有心得了。放好了两个尾巴,摆成了熟睡的样子,就大模大样地进到了院子里。
“猴子在家么?”
“你是谁?”
“我是我,”
“压着腕儿,”
“闭着火儿。”
“进屋子里说话。”
北虎进到了屋内,环顾着四面的房间,
“这么个大腕儿,怎么弄得这样的寒酸?这也不是你的风格和行为做派啊?遇见什么难事儿了?想不开了?”
“你是―――你是成虎?你怎么会来这里?门口的尾巴呢?你怎么进来的?都杀了?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呵呵----”
“俺哪能那么做?那不是给你添麻烦么?俺也就是让他们都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你来找俺?有什么事情么?”
“想找你去俺们那里,共同抗日。你感觉怎么样?”
“你有人么?听说你们哥俩个,在大帅府弄了不少的武器跑了?拉了杆子?有多少人了?都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