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听巫云说到要用她自己的药毒死她自己,蓝浅就觉得她对自己使这样的小聪明还真是……挺可爱的。
于是,手指轻敲桌面,缓缓地吐出几个字,“若想活命,不如做朕的女人吧!”
巫云‘扑’地一下仰头又倒回地上,嘴上说着:“让我再晕会儿,再晕会儿……”
蓝浅觉得好笑,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样?是愿意呢还是愿意呢?
其实,巫云内心都要开出一朵朵花了,倒不是对做蓝浅的女人有多愿意,而是她觉得自己的春天来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表白,紧接着又有一个绝世妖美男对她说做他的女人,这个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仔细想了想蓝浅的模样,是挺让人垂涎的,比曾经见过的花魁都要美,若是换了蓝浅这模样的坐镇青楼,那男人们还不得争先恐后地去嫖?
嗯!看来这个买卖不亏,于是,她从地上一挺身就站了起来,朝蓝浅扑了过来,一不小心还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既然这样,敌国皇上,就让我来嫖你吧!”
‘吧嗒’蓝浅手上刚拿起的玉杯被他捏碎了,额头的青筋也蹦了出来。
这个女人说什么?嫖他?他像出来卖的吗?等他回过味时,那说要嫖他的可恶女人已经跳到他的腿上坐好,青涩地捧过他的脸就要往下亲。
蓝浅一想到她说的那个嫖字,硬是一甩袖子把她给甩到地上,狠狠地瞪了一眼拂袖而去。
巫云坐在地上愣了半天,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皇上,不是他说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吗?怎么就气哼哼地走了?比自己家那个弟弟的脾气还怪。
巫云也不理他,反正他走时没说把自己再关回那间比地牢还坚固的柴房,也没人过来要把她抓到别的地方,干脆就在这里得了。
看桌上还有未吃完的美食和一大壶的美酒,她这段日子以来除了被关在漆黑的柴房以外,也不算被虐待,每日也是美食供着,而那坚固的柴房里连个耗子都没有,更不用担心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只是一点没酒喝,让她本就喜酒的她馋的直吧嗒嘴。
反正也没人来管她,干脆就喝了吧。
于是,巫云拿起桌上的玉壶对着壶嘴,仰头就喝了起来,喝几口酒,吃点小菜,再喝几口,吃点小菜,到最后竟然有些晕乎乎的,看人都三条影了,而且那人影还晃来晃去的,她都看不清楚了,伸手想去抓住,结果反被人拎了脖领子。
被气的发疯的蓝浅走出好远好远才想到,他还没说要把那个女人怎样处置了,敢对他说出那个字就是死罪,不!他不能让她死的那么轻松,他要让她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最好是生不如死。
想完后,他又神清气爽地走回来,凭他一国之君的尊贵会被一个女人气到暴走,真是丢脸,他要整治一下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可是,当他回到御园之内的石桌旁时,只看到桌上狼藉一片,地上一片狼藉,女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