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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咏荷一听他这调调,赶紧抓住他使坏的大手道:“别,我也肚子饿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我伤口还有点疼呢。”心里却想着,昨晚那么激烈自己的伤口居然一点也不疼,汗。
花玉容俊脸立刻收起笑意,紧张地坐起身来道:“我看看,可能要换药了。”说完眉心纠结地察看她的手臂。
南宫咏荷看到他线条完美的裸身,顿时眼光闪烁,不知道看哪里好,昨晚太害羞,都没敢看,这家伙虽然不强壮,但纹理清晰,也不瘦,很有美感,不禁想入非非,满面通红道:“玉容,先起来吃东西好吗?我好饿啊。”
“好,好,我马上去叫吃的,你等一会就好。”花玉容怎么舍得她饿,连忙起床穿衣就跑了出去,让南宫咏荷一颗猛跳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南宫咏荷静静地躺着,嘴角勾着笑,想着昨晚那温柔的一幕,她还看到了他脚上之前那白色的兰花,在欢爱之后像染了色彩一样变成了深红色,有种妖艳的美,真是神奇,感觉自己把圣洁的东西玷污了,o(╯□╰)o。
转念一想,马上又叹气,自己怎么就这么多事,才刚适应这个古代,过上些大小姐的日子,结果老天爷就闲不住了,在她的生命里掀起浪潮,自己本以为武功不错,但遇上花玉容、鬼御大叔这样的人物,那简直是蚂蚁对大象,不禁苦笑,自己要生活下去,首先就要强大自己,那么武功是第一首要问题。
另外就是这次到底是谁要杀自己,自己跟谁都无冤无仇,总不至于是南宫月梅那贱人吧?哎,一个头两个大,她脑袋疼了。
自己想回现代脱离古代的危险生活,却非要生孩子,可现在自己也才十八岁而已,尼妹,这不是自己都是个娃,还生娃?但回不去就只能苟且偷生,可她又怕苦怕累,虽然有了这么好的夫君,可他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自己身边的,看来要想有出路,他们必须支持八王爷统一天下,目标有点伟大,但不就是边境那几个小国嘛?
自己在现代的公司就像个小型战场,自己不是好好存活下来了?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自己就不信还搞不定这破事。
想到这里,南宫咏荷有点力气了,她本不是笨人,只要努力,相信不久的将来她就能过太平日子。
敲门声响起,南宫咏荷一愣,外面不是花玉容,因为他不会敲门的。
“谁?”南宫咏荷提声道。
外面的人沉默了会后发出深沉的声音道:“是我,花大人不在?”
“鬼御大叔?”南宫咏荷内心一喜道,“他去买吃的了,外面侍卫不在吗?你先进来吧?”
鬼御又沉默了会才推门而入,慢慢地走到内室的门口,看着靠在床头对着他笑的南宫咏荷。
“鬼御大叔,你找玉容有事吗?”南宫咏荷好奇,男人的关系真是特别,两个前一刻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人,下一刻居然能和平相处。
“嗯。”鬼御幽深的目光还是看着她。
“嘿嘿,鬼御大叔用过早点了吗?”南宫咏荷微微有点尴尬,这男人就不能说几句话吗?酷得像块砖头。
“嗯。”鬼御又嗯了一声道,“你伤怎么样?”
“我好多了,对了,谢谢你救了那女孩的娘亲,要不然那女孩子会很可怜的。”南宫咏荷露出暖暖的笑容,她就感觉这么冷酷又好看的人,其实内心很善良的。
鬼御目光闪烁了一下道:“下次别做傻事。”鬼御其实有点怪自己那个时候居然被吓到,而没有及时出手。
“呃。嘿嘿,哪有做傻事啊,我不是没事吗?现在多好,人家母女团圆,不用受分离之苦。”南宫咏荷依旧笑嘻嘻的。
鬼御的心头却没来由的一阵酸涩,面色有些冷,但声音却依旧温和道:“那女子让我代她谢谢你,称呼你是女菩萨。”
“啊,呵呵。”南宫咏荷娇笑起来,做好事有时候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开心,要不然她眼睁睁看着人家被压死,那她心里会一辈子有阴影,现在多好。
鬼御看着她那自然如荷花一般的笑容,有点愣住了。
“鬼御大叔,你为什么要留胡子啊。”南宫咏荷觉得他把胡子剔掉一定会很年轻很帅气,不过有点小胡子其实也很性感。
鬼御一愣后转身走到外面坐下道:“习惯。”
“哦,对了,小星星呢?”南宫咏荷扁下嘴,歪着头看着他那挺拔的身影。
鬼御嘴角抽了抽道:“他昨晚去偷千年人参,被老爷抓住了关在院子里。”
南宫咏荷顿时惊道:“啊,那,那怎么办?你怎么不救他啊。”
“难道我要把你说出去?”鬼御挑挑眉。
“那倒不用。”南宫咏荷嘟嘟嘴,“算了,反正他爹也不会为难他,让他在家消停会。”
鬼御没有出声,而花玉容也正好回来,看到鬼御坐着连忙微笑道:“僵尸,你来了,怎么样,昨晚可有收获。”他边说边拿着热腾腾的点心来到南宫咏荷的床边。
鬼御跟进来坐在里面,看着花玉容像个温柔的丈夫一般为南宫咏荷一样样准备好,一张俊脸上都是甜蜜的笑容,心想这家伙是真的喜欢上南宫咏荷了。
“冯府没查到什么特别的,不过我觉得冯旭日的老管家有点古怪。”鬼御皱眉道。
花玉容转头道:“你也觉得?那老家伙去年我就觉得有点古怪了。”
“他好像发现了我,但又好像没有,我守了他一夜,也没见他有什么异向,冯旭日几次要见他,他都不出房门,说话还有点在逃避冯旭日一般,这未免有点古怪,不过是一个老奴才而已。”鬼御继续道。
“我就说冯家有古怪,别急,也许他知道我们会去查,所以防备了,我的手下已经到了,我会让他们全天候监视冯府。”花玉容目光中闪过犀利的杀意。
“也好,对了,三王爷回家了?”鬼御又问。
“嗯,他本来是跟我来看看碧血兰晶的,结果没看到,所以回去了。”花玉容微笑道。
“他就这么闲?”鬼御挑眉。
“他可不闲,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碧血兰晶会在北溟堡?”花玉容露出些邪邪的笑容。
鬼御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看着花玉容,目光里有种奇怪的光泽,那感觉让南宫咏荷以为鬼御爱上花玉容了,囧,邪恶鸟。
敲门声响起,门外侍从道:“大人,苏大人求见。”
“进来吧。”花玉容看看南宫咏荷又被吓到的小脸摇摇头笑道,“很怕?”
南宫咏荷翻了白眼道:“能不怕吗?把他儿子都搞成这样了。”南宫咏荷苦笑。
苏大人一身官服进来行礼,南宫咏荷连忙叫道:“苏大人,文亭好些了吗?”
“文亭刚醒,吵着要见你。”苏大人面色有点憔悴,显然一晚上都没睡好。
南宫咏荷一惊道:“那怎么办?玉容,我,我能下床了吗?”
“不能!”花玉容立刻面色冷下,“他要看你,就自己过来!”
“玉容,他的伤比我重多了,我,我去看他!”南宫咏荷立刻挣扎着下床。
苏大人一脸尴尬,看着花玉容那张瞬息变化的脸,额头沁出汗来。
“我去把人背来,你别去了。”鬼御忽然说道。
南宫咏荷一愣后高兴道:“谢谢你,大叔。”
鬼御胡子抖了抖道:“别叫我大叔!”他有这么老吗?最多不就是大了她十岁。
“多谢这位公子,老夫实在也没有办法,小儿实在不像话。”苏大人老眼眨巴好几下,微微泛红,可能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听话乖巧的儿子居然为个女人弄成这样颓废不堪。
南宫咏荷心里难受,她很明白苏文亭的想法,那就是初恋的感觉,似乎全世界就只剩下爱情了。
苏大人舒展眉心,跟着鬼御离开,花玉容继续喂她吃东西,南宫咏荷看了他俊美的脸一眼,眼睛也红了。
“傻瓜,没事的,他会成为侧夫,以后你就不用内疚了,不过先说好,我是正夫!”花玉容很霸道地道。
南宫咏荷小嘴扁扁道:“玉容,这真行吗?”
花玉容目光闪过一些不自然道:“不行也得行。”
“玉容,可,可是我这样对不起你的。”南宫咏荷内心抖了抖,难道自己艳福真的那么厚?
“娘子,让你放下苏文亭你做不到,那你又不可以放下我,所以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放心,这个家由我当家,我一定会让它很幸福的。”花玉容轻轻地握着她的手道。
“玉容。”南宫咏荷纠结无比。
“我们还有很多路走,要面对很多困难,所以也许多一个会让危险少一些。”花玉容摸摸她的小脸。
“你这么说,我还得娶十个八个呢!”南宫咏荷被他逗笑了。
花玉容顿时面色一紧道:“你个花心的女人,有为夫和苏文亭这两个美男还不知足么?”
“知足,知足,就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真得可以吗?”南宫咏荷承认自己两个都喜欢啦。
“瞧你这样子,就知道心里其实高兴得很。”花玉容摇头,她眼睛里那光芒可骗不了人,果然自己的娘子与别的女人不同,连心都是特别大的。
“老公,我一定会对你们好的。”南宫咏荷内心欢呼,不过表面上必须要内疚一点,尼玛的,自己终于要做女王了,现代的时候,自己的男人缘是个悲剧,这回还不回本?而且多一个人多一份保护,自己的小命也多点保障,不过自己一定会好好对他们,对他们很好很好,也算是自己对他们的补偿,老天爷,您说这样成么?生活就像强奸,装不了淑女就做囧女吧。
花玉容一愣后露出大大的笑容,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只是在脑袋靠上她肩头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夹杂了淡淡的苦涩。
等南宫咏荷搞定早餐,鬼御就背着面色苍白的苏文亭进来,花玉容的软塌已经准备好,就放在南宫咏荷的床边五步之处。
“小荷,你,你没事吧?”苏文亭人没躺在,就头顶冒汗地询问道,他伤势重,这么一折腾,顿时疼得他气喘不定。
“文亭,你傻啊,这么折腾自己,等伤好了再来不成吗?”南宫咏荷被他吓到了,一张俊脸毫无血色,看上去和鬼御差不多了,但鬼御还有点健康的样子,苏文亭简直就是死灰白。
“我,我担心你。”苏文亭的目光充满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都是小伤,你严重很多,快点躺下休息。”南宫咏荷见他歪着身子看她,立刻皱眉。
苏文亭躺下又看不见她,吐了几口气,又把脑袋转过来看她了。
花玉容叹口气,把他的软塌掉个头,这样他靠着就能看到南宫咏荷了。
“谢谢。”苏文亭感激地看了花玉容一眼。
苏大人看着儿子这个样子,摇摇头走了出去。
“苏大人!”花玉容走了出去,鬼御则看了南宫咏荷一眼也跟了出去,不一会三个人离开了房间,只留下苏文亭和南宫咏荷两人。
“文亭,你真傻。”南宫咏荷看着他深情的深棕色眸子,心里就难受。
“你没事就好。”苏文亭忽然间到是冷静下来了,轻微地咳嗽了几声。
“那个,你,你爹娘跟你说了吗?”南宫咏荷面色微微尴尬。
苏文亭不解道:“说什么?不就是骂了一顿。”他才刚醒来不久,差点就被他娘哭死。
南宫咏荷知道两个老人还没提及一女二夫的事情,不禁心里有点失望,自己该怎么说?
“文亭,我,我伤好了就回京城了。”南宫咏荷脑子一转开口道。
苏文亭眼睛里顿时闪过痛苦,看着她良久都没有说话。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玉容的房子很大的。”南宫咏荷面色涨红道。
苏文亭愣住,然后神情有点惊恐和古怪。
“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玉容,所以你若是愿意,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南宫咏荷眼睛闪烁地看着他。
苏文亭目瞪口呆,南宫咏荷抓抓脑袋道:“我想不出好办法,三个人痛苦不如三个人幸福,虽然对你们不公平,但我保证对你们好,除非你不要我。”
苏文亭的苍白的俊脸慢慢地变红了,最后低下脑袋,良久才道:“我爹娘不会同意的。”
“要是他们同意呢,你愿不愿意?”南宫咏荷心里立刻燃起希望。
苏文亭抬头看她,见她目光里有着期待,一下子内心五味杂陈,自己能承受自己的娘子还有别的男人吗?他的心像被针扎似地疼起来。
“文亭,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但你能不能别那么伤害自己,我,我会心疼的。”南宫咏荷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要是他不愿意,自己的心也就安了。
“小荷。”苏文亭难受地叫她,一双眼睛看着她绝色的小脸,脑子里回响着第一次见她,那仙女一般的女子,那娇笑声尤在耳边。
“文亭,跟我去京城吧。”南宫咏荷确实也舍不得这个男人,多好的男人,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顾,这样的男人自己要是不抓住,那就是白痴。
苏文亭还是没说话,南宫咏荷最后苦笑道:“先别说这些了,等你伤好了再说,对了,你能跟我说说冯旭日的事情吗?”
“旭日?”苏文亭惊讶地抬眸,“花玉容之前也问我,他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最近他有点不对劲。”南宫咏荷讪笑一声。
“什么不对劲,是因为碧血兰晶吗?”苏文亭其实也有所感觉。
“也许吧,你认识他们家的老管家吗?”南宫咏荷想了下道。
“钟伯,自然认识,他很不容易,旭日爹娘死后就是他一个人把两兄妹带大的。”苏文亭露出佩服的眼色。
“你不觉得他奇怪吗?”南宫咏荷又问,鬼御和花玉容都觉得那家伙奇怪,苏文亭为什么不觉得?难道那是高手才有的感觉?囧。
“奇怪?是指他的长相有点凶吗?”苏文亭想了下道。
“我不知道,是玉容说的,我随便问问。”南宫咏荷话题又转,“文亭,嫁给我好不好?”口气又撒娇的成分,为了她的命,她必须抓多个老公哇。
苏文亭没想到她一下子又转到那个问题上,立刻又傻住了,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文亭,你舍得我吗?”南宫咏荷又开始诱哄了。
苏文亭露出痛苦之色后摇摇头。
“那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呢,为什么要自己这么痛苦?有什么大不了的嘛,我们在一起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啊。”南宫咏荷嘟嘴道。
苏文亭无比纠结地看着她,依旧没有说话。
“你要真不愿意,你就别自暴自弃,好好找个姑娘活下去,一定要幸福,那我就放你走。”南宫咏荷感觉口渴了,一脸的郁闷和委屈,她为了不让美男伤心她容易嘛。
苏文亭最后叹了口气不说话了,而是闭上眼睛休息,外面的花玉容和苏大人走了进来,花玉容面带微笑,清雅俊逸,走到南宫咏荷床边道:“怎么了,不开心么?”说完眼睛扫了苏文亭一眼。
南宫咏荷扁扁嘴摇了摇头,再看向看着自己儿子叹气的苏大人。
“文亭,你人也看过了,该回去休息了吧,这伤要多养几天。”苏大人沉声道。
苏文亭立刻抬头道:“爹,我才刚来,你又要折腾我,我就在这里,晚上你再来带我。”
“文亭,南宫姑娘伤势也没好,你也得让人家休息吧。”苏大人一张老脸很是无奈。
苏文亭面色涨红,看看南宫咏荷,憋气道:“我,我不走。”
“苏大人,你就让文亭留下来吧,玉容会照顾他们的,也许他们有很多话说。”花玉容帮口道。
苏大人摇摇头道:“那麻烦花大人了,老夫去衙门看看,这案子没线索,不好办,老百姓都看着呢。”
“爹。”苏文亭有点纠结道,“你别太操劳了,坏人一定会找到的。”
“嗯,你好好休息,别让你娘担心了。”苏大人说罢就告辞出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三人,花玉容对南宫咏荷嘘寒问暖,苏文亭心里酸涩无比。
敲门声又响起来,进来的居然是冯旭日,今日的他面色有点憔悴,后面还跟着他妹妹冯珊珊。
“冯公子。”花玉容招呼道。
“花大人。”冯旭日露出笑脸,走进来笑道:“文亭,你还真是闲不住,小荷,伤势可好些?好像恢复不错哦。”
“苏大哥,你到底怎么啦?伤这么重,我都被哥哥吓死了。”冯珊珊已经在苏文亭的软榻上坐下,眼睛还朝南宫咏荷瞪了眼,回头就满面担心了。
苏文亭有点不自在,摇摇头道:“我没事,谢谢你来看我。”说完朝南宫咏荷看了一眼。
“旭日,谢谢你来看我们,你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憔悴?”南宫咏荷见他黑眼圈很严重的,心里一咕咚。
冯旭日微微一愣道:“是啊,昨晚确是没睡好,这雍州城出了这么大事情,又伤了你们,我想着就睡不着。”冯旭日苦笑道,“我后来帮苏伯父去调查也没什么线索,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狠心?”
“就是,把苏大哥伤得这么重,要让我知道,一定狠狠教训他们!”冯珊珊不知道天高地厚道。
“珊珊,你别乱来,很危险,就你这样子,人家一刀就把你解决了。”苏文亭有点感动,却也很无奈,这就是个小丫头。
“对了,冯少爷,我听鬼御说那些弩箭的箭头有点线索了。”花玉容走过来坐在南宫咏荷的床边,这样他就能看到两兄妹的表情了。
“箭头?”冯旭日桃花眼微微眯起,“那是些普通的箭头,我到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鬼御看出什么来了?”
“虽然看上去是普通的箭头,但它的材料却很奇怪,鬼御去问了铁匠铺子里的师傅,说这些箭头的材料不是一般的铁质,而是有罕见的的材料在里面,属于外邦的乌铁,比一般铁质更为犀利。”花玉容缓缓地数说道。
“哦,有这等事情?苏伯父好似没有发现,回头我让他再去调查一下。”冯旭日很平静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