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对女院的了解,那定是你们晋国公也安排了人进来吧?”谢静娅轻笑道,一脸的有人好办事的表情。
顾初晨白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想啥,回头我偷偷的找了那人去了解了解,看看这荣国公府里安插的人她知道否?如若知道便好办事,不知道就难了!”
事情有了些眉目便好办,俩个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才罢。
这抄写女训女则的三日里,顾初晨抽了空档与着晋国公安排的惜姑姑通了往来。
对于宫里嬷嬷送去牢狱这件事情,是由上面的管事直接定的,甚至她们这一层级别的姑姑都不知道。当问及荣国公府有没有安插进来的人,那惜姑姑摇了摇头,因为她们都是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一块的,有哪些人是谁安插的怕只有最顶级的那几位东家才会知道。
顾初晨又细问了一番姚姑姑的事情,这惜姑姑倒是透露了一个很关键的信息给她,那就是这姚姑姑是三年前皇上放下来的一批姑姑中的一位。再具体的问到她曾是哪个宫里当差时,惜姑姑便摇了摇头,这个姚姑姑素来嘴巴紧,不愿意透露。
当她再问及与姚姑姑放下来的同一批的姑姑还有哪些时,惜姑姑告诉她其中一位做了管事姑姑,一位是管院服的姑姑,另一位在膳房当差。
顾初晨一一记了下来,了解清楚后才离了去。
谢静娅得了顾初晨打探的消息后,有一些苦恼地望着她,“咱从哪一位下手比较好?”
“管事姑姑位高权重,怕是不会理咱俩,那管院服的姑姑是个笑面虎,经常是当着人一套背着人一套,至于那膳房当差的晴姑姑,我觉得咱俩可以试一下。”顾初晨说话时总是那样的胸有成竹,就是有一种天然让对方觉得她说的一切都是对的,这一点,与着她那三哥顾海源还真是像极了。
谢静娅也不问她为什么如此清楚,只一句话应道:“那就听你的!”
在她们俩刚决定要向那膳房的姑姑打探消息时,这天的夜里,有位黑衣人轻轻松松的闯进了女院。
当顾海源站在他面前,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你……你怎么进来的?”谢静娅虽然知道他很不一般,可是他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她有些不敢相信。
顾海源见着她诧异的小脸,有些不自觉的露出笑来。
在一旁偷眼瞄看自己三哥的顾初晨,真想上前问清楚,为什么他对着自个妹妹时从不会这样子笑?为什么?为什么?无数个为什么在顾初晨的脑子里闪过,最终,她还是乖乖的选择闭紧自己的嘴巴,默默的退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摇着她的小蒲扇,可她心里总觉得今儿个晚上这屋子里躁热得慌。
“我来是想带两个消息给你。”他英气的侧脸,有些不容人逼视。
谢静娅瞥见着自觉闪到一角落的顾初晨,有些莫名的脸红起来,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她发现了一般。
“那死去的嬷嬷我查到线索了,她是华贵妃的人。”顾海源说话,总是言简意赅且直奔主题。
谢静娅听后,之前发生的一切终于能联系到一块了,隐约中她有猜测到,但是有些东西又让她否认,她觉得堂堂华贵妃,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为难她,更何况她与六皇子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没想到还真是她!
顾初晨听到那幕后之人,有些忍不住了地贫笑道,“静娅妹妹,你还真厉害,连华贵妃你都能树敌,这大历朝还有谁是你不敢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