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婉咬了咬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明显的已经和南宫蝶撕破脸皮了,现在除了自保,已经没有任何退路,只能豁出去了,哭诉道,“是,你现在喜欢的的确是旭王爷,可是你一开始看中的却是太子殿下不是吗?”
南宫蝶怔了怔,刚开始她只是对凤擎绝有好感,因为凤擎绝待她温柔入微,但还谈不上喜欢。
左婉不等她答话接着道,“你说你喜欢旭王爷,并想尽办法想接近旭王爷。上次在旭王府住的三天里,受了小郡主的气,便大发脾气,说誓要报仇不可。今日小郡主的生辰便找上本宫,要本宫帮你一起报仇,本宫不同意,你便威胁本宫,说要将本宫的太子妃之位抢去。”
“一个太子妃之位倒算不得什么,但本宫深爱擎绝,不能离开她。无奈,只得妥协。公主你便拿来一套淡黄色轻勾的水衫裙逼着本宫换上,却没告诉本宫那衣服上藏着毒。”
“本宫到了旭王府后,深觉不安,担心误伤到小郡主便回到了马车里重新换了一套衣服,孰知被公主你臭骂了一顿。但本宫宁愿挨着骂也不愿误伤沫儿,沫儿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公主你怎么就忍心毒害她呢。”
“原以为本宫换了衣服就没事,没想到公主你也回了马车换了套衣服。后来公主对本宫展颜欢笑,本宫原以为公主你胸襟宽广,不会与一个孩子过不去,想开了,要放过沫儿。谁知公主你心中记恨着本宫的不妥协,又担心本宫将你的丑事抖露出来,便调转茅头反过来加害本宫。”
左婉一袭话说的头头是道,有条不紊,几乎找不出一丝破绽。这话里话外的她全成了个好人,而南宫蝶则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罪大恶及的坏人。
围观的群众还有后来赶到的百官权贵全都对左婉竖起了大拇指,皆赞扬她善良又识大体。
辛沫儿静静的看着她,想着这个左婉果然是个不简单的,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功逆袭。这样,大家便不会耻笑刚刚她在大街上不雅的举动,因为她也是受害人。
而她又以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看着凤擎绝,联想她刚刚说的话,众人便都会将她放入痴情女子的行列,因此她出轨的说法也就不成立了。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思考的这么周密,还将所有的脏水全都转移到南宫蝶一个人的身上去了。这样的思维,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凤淞一直紧蹙的眉头缓缓的展开,这样就能说通为什么在旭王府里,左婉会无端的换新装了,且不管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现在也必须是真的,皇家的颜面不能丢。
“三公主,你可知错?”
“本公主有什么错!这一切全都是左婉那小贱人构陷本公主的!那毒明明就是那贱人自己找上本公主,要本公主一起暗害辛沫儿的,她没暗害成,反倒被暗害。现在可好,倒将一切罪名全都推到本公主头上。本公主凭什么要承认!”南宫蝶恼火的将所有全都说了出来。
只可惜,已经晚了。
在场的人却是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她的话了,只会认为她是在诬陷左婉。
也难怪别人不相信她的话,谁叫左婉的戏演的那么好,非常人能比。
偏偏南宫蝶一口一声贱人,言语粗俗,连一个市井小民都比不住。让那些仅存一丝疑念人的天秤全都倒向了左婉。
左婉极力忍耐着体力那破体而出的欲望,手心已经全被抠烂了,面上那不正常的红晕,越来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