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也就是墨痕,本以为自己的生命就交代在这里了,但是后来,似乎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来了,后来?后来呢?后来她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少女坐了起来,谨慎的打量着周围的房间,房间很是奢华大气,屋子看上去不小,屋里亮着晕黄的壁灯,散发着谈谈绿色的墙上挂着几幅油画,墙体上偶尔闪过几道反光的流光,厚重的透着金属色泽的墨绿色窗帘拉着,让人看不出白天黑夜,柔软舒适的大床,床上铺着柔软顺滑的浅棕色床品,拉开被子,她走下了地,脚踩在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上还穿着那身被抓走的时候就穿着的衣服,她赶紧低下头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发现并没有什么变化,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但是自己那身早就脏破不堪的衣服和这样一个豪华的房间是那样的格格不入,这个房间甚至比自己在墨家的房间还要好上许多,房间里一切的设施都很齐全,电视、书桌、贵妃榻,甚至还有一个小冰箱,但是她却总觉得这个房间哪里有着违和的地方,直到她来到了以一大扇透明玻璃和房间隔开的独立的卫生间里的时候,看到了卫生间里摆放的整齐却规矩的浴袍和洗浴用品的时候,才恍然的发现,这应该是一个酒店的房间,但是,这样的一个房间,怎么也应该不便宜吧?她没有那么多钱。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窘迫。
“叮叮”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那个棕色的厚重的木门边,打开了门。
门开了,门口站着的,是那个她在仓库里最后看见的女人,现在看来,她似乎更加的漂亮,那是一种她说不出的漂亮,即使墨家的家主宠爱的那个夫人,也远不如她漂亮,她的眼里,似乎有秋水潋滟,流动的眸光让房间似乎都亮了起来。
“你醒了?先洗洗吧,换洗衣物在衣柜里,”看到她还是那身衣服,女人,也就是安然挑了一下眉,指着旁边正对着浴室门的一面镜子铺成的墙壁说着,然后接着说,“你洗完了出来我们谈谈吧,我就在外面等你。‘说完,又转身向外走去了。
少女在她身后关上了门,转身走到了墙壁一侧巨大的穿衣镜前,打开穿衣镜,果然里面有一套衣服,她看了一下衣服,想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了衣服,走进了浴室。
少女再次走出浴室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会儿了,她好好的洗了个澡,似乎想要借着这个把自己身上那种残留的被那几个混混碰过的地方全部洗干净,也把自己心上的那种屈辱感洗干净。直至把皮肤洗的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才罢手。
感觉过去了很久,墨痕才走出了浴室,带着还有些滴水的头发,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让她吃惊的是,打开房门后,外面并不是她以为的走廊,而是一间更大的会客室,会客室此刻的窗帘都打开了,明亮的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照进了房间,带来了一室的阳光。
初看到这些和昏暗的房间不同的明亮阳光,墨痕有些不适应的微微的眯起了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看了正坐在沙发上的安然,此刻,安然端着一个小巧的白瓷骨杯正在喝茶,茶杯上雾气氤氲,安然就在雾气的后面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