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说?”易官扬的声音无限温柔和怜惜。
“什么?”
“八卦杂志的事。”
“你知道啦?那只是人们无中生有,一个恶作剧。”
“你应该尽早告诉我的,为什么不说?”易官扬有点生气地说。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他说:“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一定要告诉我。让我为你解决。好吗?”
水莲点点头。别人怎么说没关系,只要有人和她一起承担。
“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话,你只要听我说的就好。把事情交给我,我会让它水落石出的。”
看着握在手中的那只小手,易官扬的信念更加坚定,他不会让任何人让她受委屈的。
第二天,易官扬约见了南方报的知名记者做了私人专访。
女记者采访完他的感情生活后,意犹未尽地提了个问题:“我听说那家杂志社今天就要关门大吉了,请问这是你的自我保护还是你对你妻子的一种爱护呢?”
易官扬笑笑,不作回答。
女记者会心一笑,再问:“我换个问法吧,你认为爱情是什么样的?我相信大家对你的个人看法都很好奇。”
易官扬笑着,很爽快地答:“对我而言,爱情的最高境界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女记者羡慕地说:“我想你这句话肯定会让很多女同胞感到失望而又羡慕的。”
专访被登载之后,中大校园又是一阵沸腾。灰姑娘的童话故事真的发生在他们的大学校园了!
但专访在这校园里只产生了三种结果。
一是,持认同和羡慕的女生派,一是持嫉妒和憎恶的女生派,一是伤心欲绝的男生派。
无论怎么样,水莲在校园里都已经没有自由可言了。要么受人攻击,要么受人热捧,那都是让她烦厌的。虽然再也没有听到不堪入耳的骂话,但这种两相对立的平静让她一样的不轻松。
刘珍把一张二十万支票抛到男生手中,说:“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效果还不错。”至少破坏了水莲的玉女形象!
“以后别找我做这种事了,领导怀疑到我头上来了,他们追问我的存折怎么突然出现了十万块。”都怪他不小心,把钱全都存进了交学费的存折,学校扣了他的学费之后发现冒出了这么多钱,已经找他谈话了。
这种穷学生,就是少见多怪,刘珍轻蔑道:“随便编个理由都不懂呀,还算什么大学生。”
刘军约了成君在图书馆咖啡厅见面,他担忧地问:“成君,那几张漫画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不透,学校也没查到什么线索。”
“知道水莲结婚的还有谁?”
“就我们宿舍的啊,”想了想,她又说:“哦,还有许菲,他也见过易官扬。除了我们,没谁知道了。”
“许菲?不可能会是她呀。”
“刘军,你先不要怀疑谁,这事太奇怪了,水莲在学校,虽然有些女生会嫉妒她,但从来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况且水莲为人那么低调,应该不会得罪什么人才对。”
“她,她现在还好吗?发生了这么难堪的事。”刘军艰难地问出口。
“刘军,你别担心水莲的事情了,忘了吧。”成君的语气有说不出的哀伤。
刘军像是充耳未闻似的,他淡淡地问:“他,对水莲好吗?”
成君忧伤地注视着刘军,久久不语。
“刘军,你终于来找我了!”季菲兴奋地跳起来挂在刘军的脖子上。
“哎哎,野丫头,快下来,给人看了没男生敢要你。”刘军掰开季菲的手臂。
“什么嘛,这么久没主动来找我,还泼我冷水!”季菲抱怨道。
“好啦,季菲,我是想问你一件事,水莲那件事你知道是谁造的谣吗?”
“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季菲所有的热情都被浇息,他关心的还是别人。
“季菲,你知道是谁造的谣吗?知道水莲结婚的人就我们几个。”刘军的担忧让他忽略了季菲眼里那抹忧伤。
“是我说的,你相信吗?”季菲赌气似的看着刘军。
“你?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这么做?”刘军的眸子燃起一束火焰。
“刘军,你是笨蛋吗?我说是我你就真的以为是我了?”季菲尖锐地反问。
“季菲,也许我不该怀疑你,可是,我现在看谁都有可疑。”
“可是,你刚刚确实怀疑我了。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没有做过。”季菲伤心地转身,拼命忍住眼泪,蹒跚地走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了那个来找她的成熟女人,是她吧?肯定是她!可是,这与她有何干呢?该死的刘军,你去死吧!
“官扬,晚上怎么有时间约我到这来喝茶?”陈星坐了下来,捧起功夫茶连喝了两杯。
“与其到那些乌烟瘴气的酒吧,还不如来这里清净。”
“说正经事,那件事查得怎么样了?”
“有线索了,不过,幕后主人还没揪到。你说一个穷学生会不会对嫂子不利?”陈星饶有兴趣地看着易官扬的表情。
“收起你那嬉笑的脸,好好地再去查查,别让我等太久了。”
“官扬,我觉得,你应该多留意一下理查的动作,听说,他来中国的这两三个月拼命地收购电子公司,想跟你对着干的意图非常明显。”陈星表面上是软件开发室的老板,但其实他最大的财富不在于软件开发,他是几家大型电子公司的参股股东,只是他的兴趣在软件开发。
“我知道了。”那个理查,以为带着几十亿的资金来中国就能风光地回美国去吗?鹿死谁手还有待见分晓。
“还有,我最近在酒吧,看见他和刘珍又打得火热了。”
“没事,咱们走吧。”
哎,八卦一下也不行!